第178部分(3 / 4)

小說:食王傳 作者:津鴻一瞥

“見笑見笑。”王況謙虛卻又是心中自得其樂,開玩笑,連貓啊鵝啊都能乖乖聽它的話的猴,自然是好猴。不過他好奇心一起,就一定是要刨根究底了,小時候他的好奇心,就讓他拆壞了好幾個鬧鐘,好幾塊手錶:“某有一處不明,還望客人指教。”

“哦?”那書生此時已經是穿好了身上的袍子,還仔細的撣了撣一些摺皺處,很小心的樣子,彷彿這身衣服是件寶貝,而那件剛脫了下來的好袍子,依舊是胡luàn的堆在石頭上,如同要被丟棄的一塊破布,他半眼也沒正視。

況指了指那書生身上的袍子,又指了指那件剛被脫下來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問。

“小朗君指的莫非是說,某進城有新袍子好袍子不穿,反而要換上這件袍子?”書生一見王況的動作,就明白王況想問什麼,估計以前就有人問過類似的問題,王況不是第一個。

“某這是要去拜師,自然是要穿最珍貴的衣物去,此袍乃某阿孃所縫,而那件,”書生指了指那件胡luàn堆著的袍子,“雖然那件袍子新,料也好,卻不是阿孃所縫,只是在一家布莊請人做得。”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王況心裡默唸著這幾句,一言不發,拱了拱手,轉身一個口哨,就見遠處樹上一道白影掠下,而同時一道灰影也飛奔過來,正好接住了掠下的白影,奔了過來,正是三白和那匹被三白馴得服服帖帖的五huā馬。

王況翻身上馬,口中一聲:“去”三白就往前輕揪了下馬耳朵,馬就嘚嘚慢跑了起來,丟下王況的一句話:“客人好心xìng某佩服”

王況飛身就走,是不敢多呆,書生的話讓他想起了自己的阿姐阿哥,也不知道他們二老現在過得如何了,會不會因為自己的突然失蹤而愁得原本滿頭huā白的頭髮一夜間雪白起來?他害怕自己和書生聊得太多,眼淚就會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這個書生,很明顯是個孝順的,在他心裡,自己阿孃親手縫的粗麻布的袍子遠比其他任何東西都珍貴,被他當做了最高的禮節,只在最重要的場合去穿。

只不過,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能理解他這份心呢?王況後世就吃過這樣的虧,他原來所在的公司老總是HK人,而且總是標榜自己如何如何的喜歡中華文化,有一次,是星期天,老總突然要來王況所在的辦事處考察,王況特地挑了件唐裝穿著去接機,就是因為覺得,只有唐裝,才是最高的禮節。卻不料,他因此而丟了工作,理由就是王況不穿西裝,不打領帶去接機這讓王況很是鬱悶,星期天,本來是休息時間,公司也有規定,只有週一到週四才需要穿正裝,其他時間隨個人喜好。但王況無論事後怎麼解釋,都是沒用(嗯,灰雀很鮮明的表示不喜歡一部分HK人)。

王況決定要幫這書生一次,不要讓他也步了自己的後塵,若是這書生不小心的把包袱裡的衣服給lù了出來,而他要拜師的人看見了又不問,估計就會認為這書生是個不知禮數的人,從而把他拒之mén外。

進了城mén,下了馬,王況讓三白駕馭著馬回家去,自己則把守城的兵士叫了過來,叮囑了幾句,然後轉向州衙mén去找黃良了,這個時候,正是農耕時節,林明幾個肯定都被叫去在州衙裡待著商議事情。

王況也不用通報,直接就往裡闖,建州的軍政,對王況來說,沒任何秘密可守,誰讓皇帝下過口喻說是讓建州配合王況來著?那就是王況是主,建州是輔。所以王況在建州任何一個衙mén,包括李業嗣的鎮軍衙mén,都是不用通報的,除非說上頭明確的說,所有人都不能進,那麼守mén的衙役兵士這才會把王況給攔了下來。

等到進去,見到幾乎在建安的官吏都在,都在熱烈的討論著耕牛的分配問題,王況才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眼下chūn耕正忙,誰還有那個時間去管你的輸水工程,要管,那也得等到秧苗都chā了後,確認長勢不錯了,這才會有時間來做,然後等到chōu穗了,又要去防著鳥雀前來偷食,又要開始忙乎起來,所以說,王況要搞輸水工程,今年只有最多兩個多三個月的時間。

可是,還有城牆,還有大學堂,還有文廟廣場要擴建,還有公眾書館,都要在今年完成,實在是沒那麼多勞力去搞水了,王況只能按捺住焦急,等以後有空了再來說。

不過,為了怕自己忘了,王況讓文書吏記錄下來,以便等到勞力有閒的了,好及時的通知一下自己,飲水工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不大是因為全城只得不到萬戶人家,架設管道並不複雜,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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