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雖然是瞧不起這些奇yin巧技,但他心中也是明白,王況的崛起,正是靠的這些所謂奇yin巧技,先是醫好了皇后,其實也不能算醫好,但至少,除了王況,天下再沒人能做到如此完美的地步了,當初就連老神仙都束手無策的。e^看
接著王況就在以後的幾年裡開始了令人眼huā繚luàn的表演了,新東西是一件接一件的推出來,新huā樣新想法也是一個接一個,長孫無忌現在都已經和李世民一樣,有些麻木了。要是朝堂之上,只要有個半年沒有關於建安的訊息出現,他反而會覺得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
如今這個王三郎,既然知道如此之多的奇yin巧技,那麼可以肯定,王二郎一定教會了他許多,其實也不用教,就看著這些年裡,王二郎不管上哪去都要把他這個弟弟帶在身邊,就已可見端倪,王二郎,這是要將王三郎當做接替人來培養的。
可惜啊,可惜了,要是太子……長孫無忌不敢去想太多,只能怪太子自己了,這個他沒辦法幫忙。
倒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無心chā柳的派了個原先在長孫家不得志的長孫煜到建安去,結果卻是收到了奇效,長孫煜跟著建州升格而升官不說,還幫長孫家爭得了一成的行軍坊份子,這個功勞不可謂不大。
長孫無忌明白,這是王況向長孫家傳達了一個善意,也就是說,王況並沒有想要和他長孫家對著幹的意思,那麼事情也就很明顯了,王況並沒有真的倒向哪一方,和李恪jiāo好,可能還是偶然xìng的成分更大些,而且他也發現,自從王況和李恪有了這一點的沾親帶故之後,李恪收斂了許多,不再到處說他長孫無忌是如何如何的禍國殃民了。
而且,不光是不說了,李恪也開始深居簡出了起來,避免和朝廷官員jiāo結,這就表明了一個態度,他李恪無意爭位子。那麼太子之前的行事,不過就是以一種懷疑而給王況定了xìng,這個外甥啊,怎麼就不能xiōng懷放大一點呢?
他不由得想起了前段時間收到的長孫煜來信,這王冼此番來長安,固然是其兄派出來歷練的,但何嘗不是長孫家的機會?要是讓王冼的歷練收到更好的額外的效果,長孫家和建安王家不就能走更近一步麼?不求建安王家支援,只要他們不搗luàn就行了。
從目前的情況看來,王三郎恐怕還不知道那個三天兩頭就賴上林家的木善就是晉王罷?得到的訊息是王三郎似乎對李治不冷不熱,愛搭不理的樣子,有時候還稍微的透lù出點不耐煩來。只不過礙於人家的以禮相待,不好將人拒之mén外罷了。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王三郎得知天天纏著他的人是晉王而退避三舍,讓自己的小外甥平白的少了個可去之處。他哪裡知道,王冼遠不是他們想象中的一個才十四歲的半大少年郎,晉王的來歷早就在這個少年郎心中深深藏著,饒是他長孫無忌足智多謀,也沒法跳出這整個現實的大圈子,見識怎麼能比得過王況這個比他積累了多出一千多年前人經驗的妖人呢?
長孫無忌如果算是巨人的話,那麼王況就是踩在比他這個巨人還要高大幾倍的更大的巨人肩膀上,這不是同一個量級的。
現在的長孫無忌,完全就是被王冼賣了,還在一旁樂呵呵的幫王冼數錢的景況,只不過這個景況連王冼自己都不知道,他還不明白,自己已經把長孫無忌賣了個好價錢。
王冼所會的所懂的在長孫無忌心裡是奇yin巧技,但是在寒mén出生的馬周看來,那就是能利國利民,穩定民心,造福天下的無往不敵的利器。此刻的馬周,正在很自覺的幫王冼奔走著,聯絡了一批同是寒mén出生的官員,時不時的放出訊息說,王冼雖然當不得國士無雙之稱,但若是讓王冼主政一方的話,有其兄幫助,這大唐就很有可能再出現一個和建安一樣飛速發展的下縣來。言外之意,不把王冼推到一個先縣縣令的高度不肯罷休。
王冼也是乞兒出身,這在寒mén出身的官員士子中引發了強烈的認同感,又有馬周等人出面聯絡四下奔走,王冼如今已經隱隱的成了寒mén士子崛起的希望所在,但凡是有王冼參加的詩會書會,這些寒mén士子大多也都會去捧一捧場,若要是王冼偶爾作出尚可的詩文來,這些人就馬上加以傳誦,其流傳的速度之快,就是那些在詩會書會上獨佔得鰲頭的詩文也是望塵莫及。
於是,在不知不覺間,建安小才子的稱號就落到了王冼的身上。當然建安才子的稱號這幾年還是屬於林荃淼的。
這要是王況聽到,簡直要啼笑皆非,王冼的才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