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自己國人都吃不飽穿不暖了,西南,西北及東北地區長期受外族劫掠,但只要外族一派了人來表示臣服,就馬上既往不咎,大方得很,要錢給錢,要糧給糧,完全已經喪失了當年漢武帝那“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的氣魄。
這樣的máo病,在後世的和諧朝尤其明顯,每年幾百億幾千億的大鈔往外丟,援助這個援助那個,卻不顧國人的孩子上不起學,坐不起校車,有的地方還是連溫飽問題都沒解決,就關心起發達國家人來了。
作為曾經的憤憤,王況是不能容忍這個現象的,在他看來,只有自己吃飽穿暖了,自己的安全能得到保障了,才有可能去關心一下別人,王況向來都是“家國天下”的信奉者,必須是先家,再國,然後才能是天下。
現在,王況的“家”策略已經穩步的按著他的計劃走,該是關心一下“國”的時候了。
李靖的反應在王況的預料之中,不過當王況從李業嗣那裡得知結果的時候,吐蕃的兵馬已經部署到了松州以西,正如王況所知,號稱二十萬。
只有這個時候,李靖這才想起了不久前被自己忽視了的建安來信,匆忙趕到宮中,將李業嗣的信呈給了李世民。
“果是將mén出虎子啊,yào師,你這孫兒小小年紀,難能有如此遠識,不錯。”李世民見到信,粗讀了一番,便已經知道大意,心下大是歡喜,老將未去,新將已出,大唐後繼有人啊。
“回陛下,依某所知,業嗣尚無此能力,某懷疑此信中意思,出自奉議郎之口。”李靖也不含糊,心裡知道李業嗣有幾斤幾兩,若要他上陣殺敵,那是放心的,但要從大局觀上來看,李業嗣沒個十年八年的歷練是絕對看不到這麼遠的。
而在建安,只有一個人,可能會有這樣的水平,這個人,可以不傷一兵一卒,以二十兵士輕破百人的賊匪,這個人,在當初天下大澇之時,輕鬆幾招就化解了大澇可能帶來的天下動dàng,將損失減到最低。
要說二十羽林殺百賊,換個平常的將領也能做到,但是不傷一兵一卒就很難,同樣是勝,這兩者的差別可是不少。
“王家二郎?yào師你確定?”
“建安偏遠,長年無戰事,鎮軍諸將也是平庸,讓他們守成是能做到,可要讓他們有謀卻是難,某思來想去,惟有黃刺史及王二郎有此可能。但黃刺史早年曾隨陛下征戰,若是有此智謀,恐怕現在也不僅僅是個下州刺史了,早就位列朝堂,故,某以為,還是王二郎的可能居多。”
“王二郎?”李世民沉yín半晌,眼中jīng光閃動。說實話,他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懷疑背後有王況的影子。
正因為王況這些年不斷推出的新huā樣,從燒璃新法,到那層出不窮的菜式;從水車到現在被傳為建安一景的引水,從冬天種出菜蔬到現在已經確認的畝產翻番。這世間,恐怕沒人能有比王況更知道新技術新方法給民生百姓帶來的好處,沒有人比王況更在意這些方法了。
同樣,作為帝往,李世民對這些新技術所帶來的變化比其他任何人的感受都深,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各部尚書官員,都只是只管一方面,大多隻關心自己許可權範圍內的事情,並不能想李世民一樣,站在最高點去考慮問題,去感受變化。所以,一看到信中所言的農耕技術和種子,李世民第一個就想到了王況。
現在又從李靖這裡得到了肯定,心中自有了決斷:“yào師寫封信去。”
李靖見李世民發話,應個諾就回去了,信該怎麼寫,寫什麼內容,李靖自己知道,也不用李世民提點,否則他這被人尊為大唐戰神的兵部尚書位置,早就沒了。
李世民不急,即便是要和吐蕃和親,那也要先教訓了這些個白眼狼再說,這些蠻夷,不教訓是不長記xìng的。而且,建州的糧食大豐收,也給了他足夠的底氣,只要今年,在小梅關的試點成功,就可以推廣新的耕種方法,哪怕只是水稻的耕種方法,只要稻穀能畝產翻番,就已經能讓全大唐年年都會有餘糧,有糧,就有人;有人,就有兵,同樣的,有糧就不愁長年征戰。
可以說,有胡人血統,又常年征戰的李世民,骨子裡是很硬的,中國歷史上的帝王,但凡是從征戰中過來的,基本上都是硬骨頭,不能容忍其他人騎在他頭上嗬屎拉niào,從秦皇到漢武,從李老2到朱老四,均是如此,就連紅朝太祖,也是一句話:“敵人都是紙老虎”。
王況並不擔心這一仗,穩當當贏的,他現在正忙著一件事,黃廿回到了福州,準備前來提親了,他在建安,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