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他們的目的也就是要釣到王況的師傅這條大魚出來。而贏老頭幾個因了自己的一點點私心,對王況其實是裝病是守口如瓶。所以,王況有沒有師傅這事只有王況自己知道,王況到底有沒有病,也就王況自己和贏老頭幾個知道,連李老2都對王況有隱疾深信不疑。正因為如此,對方才會在林府放出風去說王況出門玩耍調養去了的話沒有懷疑,才會派了胖子過來冒充,否則,以胖子窩在那民房中一兩個月沒動靜來看,對方的佈置可謂是謹慎至極,怎麼可能犯這種低階錯誤呢?
王況是要走,可走之前是必須要佈置好的,黃大不可能留在長安,他要跟在王冼身邊照看。在王況心裡,千重萬重也不如王冼的安危重,要沒有王冼,他王況早就成了不知道在宇宙哪個角落飄著的孤魂野鬼了,倘若說,李老2知道了田黃,用了王冼來要挾王況的話,王況也會毫不猶豫的放棄田黃而選王冼,如果說在後世王況年輕的時候,或許他會有所猶豫,但隨著經歷越來越多,親情,已經牢牢佔據了最最重要的位置。
還好苗五畢竟曾經是斥侯隊的隊長,手下有不少兄弟如今都在長安各富貴人家裡面做事的,經過苗五的挑選,在程處默的幫助下,王況幫著將其中幾個人的契書買了下來,讓這些人都跟著苗五幹,又當著這些人的面,將他們的契書都交給了苗五,說是由著苗五決定,若是表現好的就還他契書,其餘的人等王況他再次來長安的時候也必定會還了契約,至於他們自由後想繼續跟著苗五的,那也歡迎。反正王況現在可以有自己的私兵了,招這麼幾個人,沒人敢說他什麼,至於說他要將這些人留在長安,那也說得過去,長安有他王況的產業啊,總得留幾個人守著罷?才五六個人而已,離王況可招的二十名私兵上限還差得遠呢,有哪家勳貴是真正的只招了自己允許招的私兵的,基本上,允許有五十私兵的,都會招個七八十人,超額的就安個家人的身份就是。
這些人都是軍隊裡出來的,軍隊裡的一些跟蹤探查法子和私底下的法子還是有區別的,還要經過黃大的訓練一段時間才行。這就如同部隊裡的偵察兵,你要讓他去幹間諜,一樣要經過訓練一樣,不是說他們不行,而是他們的接觸面不一樣。
丁不全被岑餘子帶走了,說是以後若要是有個什麼事,有個丁不全留在唐興,也能及時的和建安甚至是長安通個信,畢竟,若是丁不全跑到盧國公府找個人,府中的人都是老人,認得的,找起來也方便,不至於被攔在外面,要是不緊要還好說,要是事關重大,那就會耽誤事情的,自然,這也是給丁不全一個出頭的機會的由頭,若是他能幹好了,舉個孝廉什麼的,以現在王況的人脈來,也不是什麼難事。當然了,要是你沒什麼人脈背景,想舉孝廉?那是千難萬難,從保正到里正到縣裡,再到州里,層層把關,完了又要派人下來審查,只要有那麼一個兩個說你不好的,就得泡湯。當然了,岑餘子也打了包票,丁不全在唐興,除了有什麼緊要事需要他出面聯絡的外,其餘事他都不用管,安心讀他的書就是,想考舉就考,沒人會攔著他,考不上了再想其他的轍,家人也都隨著去了。
還有不少需要處理的事情,臨到李老2讓走了,王況這才開始後悔自己怎麼不早點辦完,可後悔歸後悔,許多事情的進度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就比如說秦懷玉吧,他什麼時候回長安那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麼?那傢伙,正趕上當初長安最亂的時候回來,一回來就揪了贏老頭來看自己,本來文縐縐的一個人,揪著贏老頭的時候卻是活脫脫另一個尉遲保琳的模樣,看得旁邊的程處默一直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是鬼見愁尉遲保琳化了裝扮來的。
一直到了王況肯定的說自己沒什麼問題,回到建安就好了,秦懷玉這才放了贏老頭一馬,轉身又開始問起王況田七的事情來,他很是好奇,王況怎麼對田七那麼瞭解,而依著王況之前並不確定口氣的描述,秦懷玉可以肯定他之前根本沒見過田七長什麼樣,可他一到了六詔,發現田七長得竟然和王況描述的並無二致,而他從當地苗人口中也得知,這些年來,並沒見過什麼高僧大德來過苗山,要是有的話,除非他不和當地人接觸,否則早就被請到寨子裡奉為上賓了。
所以,秦懷玉有理由相信,王況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問王況,王況自然是一句就頂了回去:“某又不是那位大德,哪裡知道他去沒去過啊,又哪裡知道他什麼時候去的呀?你要問,就去找他好了。”
既然問不出所以然來,秦懷玉也就只好把這事丟一邊,因為田七是王況說出來的,所以在田七的效用實驗出來之前,王況還不能不管,所以這段時間他是被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