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的劣紙竟然能把筷子給斬斷了。
看了半天,沒看出個破綻,別說她了,就在後世,多少人見過這表演,饒是後世人見多識廣也是嘖嘖稱奇。
“小郎好功夫。”林翰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總是個經年在外跑的商賈之人,見聞也是廣的,他明知這其中必定有關節,但就是看不出玄機在哪來,心下也是暗暗讚歎,連連誇獎,又轉頭問孫銘前,“這位小郎是?”
“哦,是我的疏忽,這是我家遠房侄兒,前兩年雙親故去,因此兄弟二人一路流亡來建安。我這侄兒自小就聰慧,可就是不愛讀書,至今大字不識得一個,某甚覺慚愧。”這一句可把王況給真真切切驚出一身冷汗:敢情到現在為止,大家都還認為我大字不識一個?幸好幸好,這一年多來自己還真就沒接觸過需要讀寫的東西,否則這馬腳可就露大了,他因為自己後世喜歡篆刻的緣故,繁體字是幾乎都能認得,就連一些常見的篆字也能寫,所以穿越來後,只要不是深晦難懂的正式文章,他也能應對。加上後世讀書十幾年,到了最後,對課本是深惡痛絕,見了課本就頭疼,所以來唐後是下意識的避開讀書這事,反正自己能識字就行了,雖然不會算盤,但至少鵝毛筆總是會做的,這麼簡單的東西都不會做的話,那他這個工科重點大學畢業出來的學士可以一頭撞南牆去了。以自己篆刻的功底,寫出的字雖然不是很好看,但至少也能拿得出來吧。要是以後需要用到文字的地方,自己沒上過學堂卻能做到,這該如何解釋。想到這層,王況坐不住了。當下便說到:“伯父,非是況不願意讀書,只是這年來變故太多,二子又年幼,也就沒那心思,如今得伯父照顧,總是安定下來,況正準備向柳老先生學文,況也知曉這科舉之途遙遙不可及,且也沒這方面的天賦,所以就想,若能識得一文半字,日後也好行事的。就是不知柳老先生是否願意教我這頑劣之徒?”
“要得要得。”柳老先生,也就是家學的老先生是連連稱善。他是愛屋及烏,王冼深得他歡喜,對王況自然也是高看一眼,更別說這年來王況在建安城民眾眼中,除了喜歡聽人吹牛外,倒也沒惡名聲,如今見得王況願意“改邪歸正”,他哪裡還有不樂意的道理?孫銘前那兩個兒子他都教了,多王況一個又少不了他二兩肉。而且在他看來,這個王大郎很是有自知之明,要求也不高麼,只要能識文斷字就行,那還不簡單?
因此,王冼讀書的事情也就這麼輕輕鬆鬆的定了下來,而且柳老先生還看出王況是個不愛受管束的人,就許了王況,不必到學堂坐著,有暇時來向他討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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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個影片;瓦格良號終於進行實機起降了;有點小雞動的說;雖然在灰雀看來;那只是個〃準航母〃;但畢竟是第一步麼;總算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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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好大的一桶金
事情就是這麼邪乎,林翰他們剛來的時候還是帶著俯視富來客棧的心態來的,林家在長安算不上什麼排得上號的商家,但畢竟是在天子腳下做著生意,交結也廣,說真的,像富來客棧這樣的小客棧還真不放在他們眼裡,要不是這次到建州採買秋茶撲了個空,本想說就此空手回去,後來聽說建安富來客棧有種很神奇的友粉,用其做肉羹和湯效果是出奇的好,就抱著試試的心理來看看能不能採買些回長安販賣,也不至於空手回去虧了個空。帶上林荃淼也是想借著二弟林明在建安任主簿的威懾力盡量的壓價,來前他已經打聽清楚了,富來客棧賣的友粉可不便宜,一斤也要五文錢,比一斗米還貴不少,雖然明知這友粉就是類似於葛粉之類的東西,可就是怎麼打聽,耐何人家富來客棧早有先見之明,種植那作物的園子是圍的老高的圍牆,還有幾隻惡犬在院外四周的房舍邊虎視眈眈的,根本是無法靠近,四周看守的人也被他收買了一兩個,可他們根本沒機會進園看看,也不知道里面種的什麼,因此來建安已經幾天了也沒能打聽出是用什麼做的。
可現如今,被王況這麼一攪和,他們的心態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觀察下來,孫銘前雖然對他客客氣氣的,但分明就是不把送上門的生意看在眼裡,看樣子,這生意還不如那個小郎王況更能讓孫銘前上心。你看那小郎一有什麼動靜,這孫銘前的注意力就全吸引到那邊去了。這小王況究竟是哪點讓孫銘前如此的疼愛呢?林翰百思不得其解。看看客棧那眾人對王況的態度,就知道王況在客棧的地位那是非同尋常了。看來,拿下這個王況是關鍵,得先討了王況的歡喜了,那生意自然也就好說了。
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