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慘死,而那些公子哥一個個卻依舊光鮮亮麗,風流成性。他覺得,他的兒子,死的冤枉。
皇帝便是再安撫,也無法讓他澆滅心頭怒意。
那樣一日復一日的煎熬,他哪裡還顧得了祖宗。他滿心想的都是他沒了兒子,也要讓那些在京城養尊處優的權貴之人嘗一嘗失子之痛。
“……我兒慘死,我替兒子報仇,本就是天經地義。”
周子秋本來滿心懼意,因為此時的諸葛洪那臉上的神情可著實稱得上慘人。
許是長久隱匿的原因,諸葛洪身上那股屬於武將的氣勢變得越發的尖銳,被他看上一眼,都足夠周子秋嚇得身子一顫了。
若非齊律在身邊,周子秋恐怕要抱頭鼠竄了。
可諸葛洪的話卻讓周子秋再次控制不住的開了口。“你兒慘死,你確是心痛。可你放北境暴民入關。一時三刻可打不到京城去。北境暴民可不是你諸葛家的親兵。你讓打誰便打誰。
茹毛飲血,飲的是誰的血。
是我大魏百姓的。那些數以萬計的窮苦百姓是你的殺子仇人嗎?
那些窮苦百姓家的兒子被殺,又要找誰討要公道?你諸葛家可是幾代忠良,便為了那一口氣,便因你一人,便要讓諸葛這個姓氏揹負上背主棄義,通敵叛國之罪。諸葛洪,你糊塗。”
周子秋說的十分痛快,而且調子抑揚頓挫,直說得諸葛洪慘白著一張臉。也不知道是被周子秋說的。還是今晚大敗給刺激的。
一旁,齊律淺笑著拍了拍巴掌。周子秋滿肚子的大義凜然,似乎瞬間被刺破了。
他整個人瞬間萎蔫下來,一臉忐忑的望向齊律。
他太得意忘形了。他竟然把身邊這位爺給忘了。他這是……越俎代庖啊。
人家正主都沒說什麼呢。他竟然不管不顧的搶白了一痛。“二爺。屬下,屬下逾越了。請二爺恕罪。”周子秋這時候覺得怕來了,單薄的身子抖了抖。儘量縮著身子,生怕自己剛剛那太過‘偉大’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