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蕊,現在他們更是不可能了。你便讓叢蕊死了這條心吧。
不管是阿源還是賀章,都不是她的身份能配得上的。”齊律對叢蕊雖然有那麼幾分‘愛屋及烏’畢竟當初在北境時,叢蕊始終陪在謝珂身邊,若非有叢蕊服侍左右,他恐怕沒法心無旁騖的處理北境諸事。
只是話說回來,那是當丫頭的本份,若是連主子都服侍不好,要她們來何用?
只是謝珂心善,所以連帶著他對謝珂那幾個心腹丫頭,也高看了一眼。
水青和水竹脾氣性情都不壞,嫁給他的護衛倒也是樁好姻緣,雨卉一直以來留守京城,可謂是謝珂的左膀右臂,最終她嫁給程勁,倒也是門當戶對,只有這個叢蕊,當初與賀章鬧了個不清不楚,阿源非但不嫌棄,還上趕著求娶,可是最終悔婚的卻是叢蕊。
叢蕊的性子,實讓齊律不喜,不過礙於謝珂在,他一直沒有說什麼。
這次林長源歸府,可身份比起以前來已是天差地別,便是林長源依舊對叢蕊難以忘情,也不可能娶她為妻了。
齊律不想因為一個丫頭以至他們夫妻失和。
所以才將醜話說在前頭。“我明白,阿律,你真當我是個為了顧全與丫頭情份而不顧南顏氏的蠢婦……”“你自然不會,只是你心軟。便是與叢蕊主僕情深,也不要為了她而涉險。”
齊律將謝珂拉到近前,在謝珂耳邊輕聲叮囑道。
那溫熱的感覺,直讓謝珂身子一顫,下一刻,齊律沒給她再開口辯解的機會。
少年……或者她已經不能稱他為少年了。只是在謝珂心中,便是齊律活到五十歲,也永遠是個少年模樣……因為不管過了多少年,她總要比他‘年長’的。
少年對於閨房之事,向來十分熱衷。尤其是最近閒暇時間頗多。就像齊律所說,活了快二十年,他從來沒這麼閒過。
白日裡哄女兒,夜裡自然……便是他與謝珂的時間。
有人會問了。都成親幾載了。總是這麼蜜裡調油。難道不膩嗎?問這話的,家中妻子一定是個黃臉婆。
膩?怎麼會膩,成親前兩年。他們北境南境的跑,便是想過平靜日子都沒機會,如今終於能過幾天平靜日子,可以肆無忌憚的與謝珂相處,他如何會膩,他只嫌夜短呢。
於是翌日謝珂又沒能起身照顧女兒。
與前幾日一樣,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女兒早已被雨卉抱出了屋子。
而害得她一連幾日不能按時睜眼的罪魁禍首,見她睜開眼睛,勾了勾唇,柔聲道。“醒了?”
謝珂氣悶的點點頭,兀自起身更衣。
一旁少年簡直是得寸進尺……湊到謝珂耳邊吹起了熱風。“……寶姐兒,讓奶孃帶明月吧。”
謝珂搖頭,女兒可是她自小帶在身邊的,小的時候那麼難帶,她都親力親為,女兒現在大了,沒道理反倒要推給奶孃。“女兒在,有些事情……著實不方便。”齊律口吻十分委屈的道。
夜裡,他很難盡興啊。
謝珂也總是一心二用,齊律覺得這十分不公平,他全身心可都在她身上,她卻一邊顧著他,一邊還要注意女兒。
這使得齊二爺覺得晚上那美好的時間總是不夠美妙。“齊律,你臉皮還能再厚點嗎?”
這人,當真是葷素不忌,什麼話都能拿出來說。那種事,他怎麼那般樂此不疲,為此竟然要將女兒‘送’走。“爺的臉皮向來厚,也不在乎再厚點。寶姐兒,我知道自己這輩子註定無子。
可是,我著實不甘啊。
皇帝想如何便如何?老天怎麼能那般眷顧皇家……
我問過阿源,阿源說也許……老天垂青也未可知呢,畢竟明月也是意外之喜。”
謝珂終於聽出齊律話中的深意了。原來,他竟然妄想再有個奇蹟。謝珂不由得心生慍意,當初明明說的是哪怕只有一個女兒,也是老天憐憫,他不會奢求兒女雙全。
現在竟然又暗中想著美事。想要個兒子……“阿律,若是我們此生註定無子,你會不會因此與皇家絕裂?”萬事都有其因果,謝珂一直想不通前世齊律這樣一個高傲的少年,如何會甘願被湘王驅使。
而且泯滅了良心,做盡了燒殺搶掠之事。
在京中名聲簡直就是過街老鼠,只是礙於他的身份,無人敢惹罷了。
謝珂問的認真,齊律卻不知如何回應了。
其實,他哪裡是嫌自己沒兒子。他只是,只是想在做那讓男人歡喜之事時,身邊沒有小丫頭添堵。畢竟明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