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的。不嚇一嚇他們,難以平復他受創的心靈。
所以嘛,開個玩笑罷了。“玩笑,玩笑。阿律,臉別拉這麼長,多漂亮的一張臉蛋,愣生生讓你扭曲成這樣!寶姐兒,我好歹是你們兄長,給個面子,彆氣了。
救命啊,齊律殺人了。”便在蕭青芫的‘哀嚎’聲中。
隊伍再次啟程。
那些‘探路’的巫族青年自然沒了蹤跡,最終給他們引路的是巫族一位長老。
那長老一路上與齊律和顏南倒是相談甚歡,間或夾雜著蕭青芫的插科打諢,直讓那長老一會吹鬍子瞪眼,一會又笑的前仰後合。
最終過了界山,那巫族長老迴轉巫族時。
已然成了蕭青芫的說客。
他答應蕭青芫,會說服阿善放開氏族觀念……南境不要拘泥於小小的巫族一統,而是要大一統……
就是擯棄巫族的門戶觀念,讓所有南境的百姓都成了他們的‘族眾’。到那時,南境簡直是一呼百應。再加上程勁和林長源與其達成的‘互買互賣’協議。
不出五載,南境必定改頭換面。
過了界山,路便易行了。
他們先到了先前的宿營之地。那裡有上好的馬匹。
顏南似乎早有準備,竟然趁著他們身處南境的時候,不知從哪裡調派來大量的馬車和人手。
糧食到了,馬上裝車,安排人手運往桐鎮,一刻也沒有耽擱。對於顏南的‘高瞻遠矚’蕭青芫大力的稱讚了一番,簡直把顏南誇成了朵花兒。
一旁林長源看著,十分的不服氣。
心道自家少奶奶也曾暗中吩咐過程勁,不過最終少奶奶想了想,最終說道……這裡是南顏的‘地盤’還是讓顏氏略盡‘地主之誼’,所以才沒有越俎代庖的準備這些。
不過一番小小安排罷了,竟然被蕭青芫贊成了先知似的。
不服氣歸不服氣,便是他心底再不甘。
也必須要承認,他其實也是想隨顏南迴顏氏去看一看的,好歹去祭拜一番自己的父母。少奶奶曾經說過,欺人便罷了,可是若是自欺,那人生豈不是百無聊賴。
所謂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一赴南境之行,最終到了分別之時……
對於顏南,齊律便是表面上冷顏冷語的,總有種一山不容二虎之勢,可是謝珂知道,齊律的顏南卻是彼此欣賞的。男人與女人不同,女人很難有所謂的過命之交的好友,便是再好的姐妹,便是出身同族,可是在夫家人選或是在嫁妝多寡上,總歸會存些私心。
女人出嫁後,更是以夫為天。便是金蘭姐妹,情誼也終究變得寡淡。
男人的情誼卻十分奇怪,也許兩個一個目光相對,便生出種惺惺相惜之感。
謝珂知道齊律欣賞顏南的豁達,明明是公子如玉,偏生做起事來卻又雷厲風行。而顏南則覺得齊律性子坦率,雖然看似有那麼幾分喜怒無常,可在明眼人眼中,這更顯得彌足珍貴,因為如果齊律若把顏南當做外人,他是不屑於對顏南擺臉色的。
謝珂不知道齊律和顏南私下達成了什麼協議,只知道分別時,顏南對齊律說了‘放心’二字。最終,顏南抱拳向諸人告別,隨後策馬而去,林長源看了看齊律和謝珂,最終同樣抱了抱拳,終是策馬向顏南追去。
做為顏氏子,他要回家祭祖。
至於他會不會從此留在顏氏。便如齊律所說,看林長源自己。
如果他喜歡做回顏北,從此後,他便是顏北,世上再無林長源這個人。
目送著顏氏一行人離去,齊律收回目光,隨後側身望向齊律。“那些礙眼的終於都走了,我們夫妻終於可以獨處了。”調子那叫一個慶幸啊。
程勁十分有眼色的自卻安排運糧。
只挑了十幾個功夫高強的護衛留在齊律身邊保護。
而他則帶著餘下的護衛與顏氏運糧隊當先啟程了……直到走出了謝珂和齊律的視線,程勁才露出笑意來。
心道自家二爺的目光用不用那麼……哀怨啊。
不就是最近外人多了些,二爺便是想一親芳澤有些不便嗎?男人嘛,他理解的,可是比起他這個媳婦遠在京城的,二爺已經夠幸福的了。
所以說,人的命天註定啊。他這個當人屬下人,就是個勞碌命啊。
翻過了界山,終於算是安全了。二爺可以和少夫人慢行回桐鎮,一路上便當遊山玩水了,雖然景緻差了些,不過有少奶奶陪在二爺身邊,想必二爺也不會在意什麼景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