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了閉眼睛,好一會後,才舒了一口氣,睜開眼道,“什麼答案都沒有!”
言嬤嬤一怔,旋即道:“這天底下,沒有絕對的秘密,先生不必失望,總會知道的。”
崔文君沒說什麼,穩住情緒後,就推開門走了出去,站在屋簷下沉思了一會,然後問:“他們都去景府了?”
“是。”言嬤嬤點頭,遲疑了一會,不解道,“那位葉二公子,怎麼會得廣寒先生的青睞,竟讓廣寒先生親自下山來。”
崔文君冷哼:“長香殿向來就不太平,既身在俗世,哪可能躲得過塵世紛擾。”
經這一提醒,言嬤嬤忽的想到一事,即一愣,便遲疑著道:“難道,那是——”
“有人藉著那孩子試探白廣寒,看樣子,白廣寒是特意接了對方的試探。”崔文君想了一會,又道,“薛靈犀嫁入葉府有十三年了吧。”
言嬤嬤道:“正好十三年。”
崔文君又問:“白廣寒成為大香師多少年了?”
言嬤嬤怔了怔,才道:“也正好十三年了。”
崔文君淡淡道:“還未及冠就已是大香師了,果真天縱奇才,難怪會被人盯上,十三年,好長的耐心。”
言嬤嬤思來想去,依舊不解:“只是,這是試探廣寒先生什麼?”
“十三年前,白夜先生比如今的白廣寒年長不了多少,卻忽然將大香師之位傳給白廣寒,然後就消失了。”崔文君說到這,就下了臺階,慢慢往府外走去,“至於試探什麼,怕是隻有白廣寒自己清楚。不過,七年前,聽說白夜回來過,那個時候天樞殿可能出了件大事,卻不知究竟是什麼事。”
那個傳言好些人都有聽說,但似乎沒有誰親眼見過,言嬤嬤忍不住問:“白夜先生真的回來過嗎?”
“誰知道,也或許是白廣寒故意放出來的話,用來迷惑別人。”崔文君越走越快,只要待在這裡,她腦海裡就不停回想剛剛在香境裡聽到的那句話,如烈火焚心,於是她一邊快走,一邊接著道,“那個男人,心思城府比誰都深。”
出了葉府,上了馬車後,言嬤嬤才問:“先生可是要回香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