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不缺,所以朕也相信他是受人矇蔽,無意之間才釀成了大禍;畢竟當年的
成了大禍;畢竟當年的事實真相知道的人太少,這些年他被林瀞瑤矇騙為其賣命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段清是怎麼認出我來的?”徐昭有些想不通,她被老瘋子認出來那是因為老瘋子一早就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而段清那根木頭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就肯定了她的身世?
楚燁臉色柔和的輕拍了一下她後肩的位置,道:“你還記得當初你替我當下牛毛銀針時的情景嗎?”
怎麼可能忘記?那些牛毛銀針鋪天蓋地的朝她射過來,一瞬間她就被炸成了刺蝟,差點一命嗚呼。
看徐昭後怕的表情,楚燁伸手安撫般的蹭了蹭她的臉頰,語氣柔和道:“當時情況危急,段清為了幫你將牛毛銀針逼出來直接就扒了你身上的衣衫;而你肩頭的八瓣睡蓮的圖騰,自然是在那時候被他看見了。”
那時自己被射成刺蝟昏昏呼呼,徐昭當然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一聽段清將她的衣服給扒了,立刻雙手抱胸露出一副受驚的表情;轉而又眼神古怪的看向楚燁,這醋罈子會允許自己被別的男人扒衣服?
楚燁被徐昭奇怪的眼神看的頭皮一麻,跟著就猜出她心頭所想;是啊,他怎麼可能會允許別的男人來碰她一下?雖說當時情況緊急,他還是把這筆賬悄悄的記下,這不,現在不是把場子找回來了嗎?
真以為他是隨意問出剛才的那個問題嗎?要知道大宛鎮北大將軍段逸的名號可是在四國傳頌的響噹噹,這位老爺子最是愛憎分明、寧折不彎,如果被他知道唯一的兒子可能洩露了他這些年一直小心守護的秘密;老傢伙就算是不扒段清一層皮也會讓那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裡,楚燁就微微扯了下嘴角,眼底的狡黠之色一閃而過;正所謂君子報仇取之有道,不是不到時候未到;他倒是一點也不介意讓這對分隔多年的父子在相認之前先打上一架。
徐昭一直在留意楚燁的表情,只是奈何這傢伙裝模作樣的功夫實在是太老練,被她盯了半天都沒發現一絲破綻;可縱然如此,她還是直覺段清那根木頭已經吃了暗虧;要知道小肚雞腸的楚小騷耍欺詐來向來都是神不知鬼不覺,實在是要人防不勝防。
不過,她現在更擔心的是段清的安危;林瀞瑤當年做下那等喪心病狂之事,這麼多年來都高枕無憂自然是認為熟知一切真相的人要麼已被她絞殺要麼已被她收為己用;此時段清將她活著的訊息帶回去,依段清的想法一定是認為她是流落在外的皇族子女這才上呈稟告,卻沒想到踩到了林瀞瑤這輩子最痛的那根刺。
依林瀞瑤的心狠手辣,會讓知道她存在的段清活下去嗎?
剛想到這裡,徐昭就轉頭看向老瘋子:“你有沒有關於段清的訊息?”
先才還咬牙切齒大喊逆子的老瘋子忽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安靜下來,一雙熠熠發亮的眼睛飛速閃過幾抹不易察覺的痛色,可還是被徐昭敏銳地捕捉到。
本來稍稍放鬆的心又被提了起來,只是這次,除了恨,還有澀澀的痛。
知道了自己該知道的真相,徐昭便以身體疲乏為由拉著楚燁回到老神經病們暫時搭建的帳篷中休息。
沒有了外人打擾,本該親熱熟稔的兩個人卻在帳內出奇的安靜下來;徐昭安靜的坐在柔軟的毛墊上揉敞開肚皮任她揉捏的元宵,眼神放空發直,顯然不知她此刻在想什麼。
看她出神的神色楚燁也沒上前打擾,而是從懷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錦袋,悄悄地塞進帳篷角落處的一個包袱裡,然後跟沒事人似的走到她身邊,輕輕地靠著她慢慢地閉上眼睛。
待楚燁靠上來的那一刻徐昭才猛然醒覺,歪頭一看他居然就這樣靠著她睡了,忍不住露出一個心疼又滿足的笑容。
這個從小就金尊玉貴的男人,就算是在最困難的奪嫡時期恐怕也沒吃過這些苦,沒想到現在卻為了追上她,風餐露宿不說,還要委屈自己待在這麼簡陋的地方休息;堂堂一朝帝王做到他這份上,也算是空前絕後了。
等耳邊漸漸傳來楚燁均勻的呼吸聲,徐昭這才將一直腆著肚子舒服的直打滾的元宵小爺翻了個身,然後做出一個頭暈目眩的動作,元宵小爺立刻心領神會,伸出毛爪在褲襠裡掏啊掏,終於掏出一個又圓又扁很像芋頭一樣的東西諂媚討好的遞到徐昭面前。
徐昭動作小心的將那東西輕輕地掰開一小瓣,就看在這表皮粗糙發黑的圓東西被掰開后里面卻露出奶白色的果肉,果肉帶著淡淡的香甜,拿近了聞,一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