胄,做什麼都很好的。”
宣王妃一噎,這才收起先前的輕視,鄭重起來,難怪享譽京城的才女二嫂會接連在這個女人手裡吃虧,原本她還以為她二嫂是因為先前和陸子銘之事理虧心虛呢。不管這女人心計如何,至少嘴巴很厲害。
不過她已經很久沒有吃這種暗虧了,心裡也起了好勝之心。眼波流轉,捂嘴笑道:“陸夫人實在太會說話了。”然後話題一轉,對著歐夫人道:“歐夫人,您看看,我們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是從正德學院出來了,平日裡能聚集在一起的機會也不多,不如就趁著今日這個機會,大家都拿出當初學的本領讓夫人品鑑品鑑,看看有沒有給學院丟臉?”
歐夫人還沒有說話,立即很多夫人附和起來,本來準備說兩句的蔣夫人也閉上了嘴。為了一個李荷花,和兩位王妃及這麼多權臣夫人作對,實在不合算。
成妙這時笑盈盈的說:“我同意我弟妹的話,只是這許多年我都忘記了,希望各位夫人手下留情。”然後裝作突然想起的樣子,看向李荷花道:“可是陸夫人怎麼辦?總不能讓陸夫人一個人落單吧,到時候我們定會被皇后娘娘斥責的。”
宣王妃心照不宣的看了成妙一眼,很快介面道:“二嫂說得也是,皇后娘娘一向教導我們,各位誥命乃是大齊女人之楷模,相夫教子也是大齊的功臣,我們要尊敬有加,不可怠慢。陸夫人雖然沒有上過正德書院,但是她剛剛也說了經常和陸大人紅袖添香,以陸大人狀元郎的本事,教一個女狀元出來想必也不是難事。所以加上陸夫人吧,正好也讓大家見識一下。”
一錘定音,甚至沒有給李荷花辯駁的機會。
歐夫人有些著急,陸子銘可不是吃素的,賢王妃和宣王妃不怕,可她正德學院一個小小的書院可得罪不起。正要開口,在不得罪所有人的情況下,將事情圓回去。
誰知宣王妃直接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眼看著她們已經派人去準備了,只能小心的扯了扯李荷花的衣襟,對她使使眼色。
李荷花用眼神安撫歐夫人,示意她心中有數,歐夫人雖然不敢直接懟上成妙和宣王妃,可是能夠提點她,她還是非常感激的。場中這麼多人,有她以往打過交道的申夫人,有巴結過她的劉夫人,還有拐著彎有親戚關係的蔣夫人。
但這些人誰都沒有開口。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難,她領歐夫人的人情。
她看著眾人,坦然道:“夫君的確教過我,但是我資質愚鈍,莫說女狀元,就是識字也不多,還請各位夫人見諒,否則就真是為難我了。”然後眼睛掃了一圈,看到大部分眼中藏不住的鄙夷,心裡好笑,但嘴上繼續道:“不過雖說不通琴棋書畫,但道理夫君卻是講給我聽了,人貴有自知之明,須得豁達大度,做事問心無愧,才能對得起聖人和皇后娘娘的教誨,不知道兩位王妃娘娘和各位夫人,覺得如何呢?”
眾人聽到這話,臉上就有些難看了,李荷花這話就是在打他們的臉!可她們罵都被罵了,要是在一個村婦面前慫了,他們以後就不用混了。
成妙給其中一個夫人使使眼色,那個婦人想了想,很快開口道:“陸夫人,不過是演示一下自己所學,兩位王妃娘娘剛剛也說了,只是機會難得,才讓大家樂呵樂呵,不必非得琴棋書畫。陸夫人也可以給我們展示一下你家鄉的小曲小調,做得不好也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有誠意。還是說陸夫人看不起我等?”
接著夫人們都你一句我一句的附和著說了起來,好似李荷花要是不答應,那李荷花就是不給她們面子,不給他們夫君面子,以後她就甭想在京城立足了。她無所謂,可是囡囡長大了,不管是交際還是嫁人,她都不能一股腦的把所有人都得罪。
於是裝作無奈的道:“我嗓子不好,小曲小調也不會唱。但兩位王妃娘娘和諸位夫人都如此說了,我要是不參加,那就顯得我不合群了。這樣吧,給位先表演,我邊看邊想,看看我能做什麼?如何?”
宣王妃對成妙眨眨眼,見對方回了一個讚許的微笑,才笑道:“當然可以,陸夫人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理應我們先演示。這樣吧,申夫人是我們的大師姐,就從大師姐開始如何?當年大師姐的風采,我們可是一直仰慕得很,藉著這次機會,大師姐可不要藏私哦。”
申夫人笑罵道:“好呀,王妃娘娘,我都懷疑你是故意尋我開心了。我都快做祖母了,哪有什麼風采可言?”這次在正德學院讀書的是她中年得的小兒子,心疼得如珠如玉,要不然她也不會巴巴的來參加,而被迫捲入了賢王府和陸家的恩怨。
可既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