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麗雅正好辦案路過兵營,就忙裡偷閒來看寧學文,一件自己的戀人鼻青臉腫,嘴角流下鮮血。身上的軍衣都撕破了,狼狽不堪,在看看他的對手,膀大腰圓的,寧學文衝上去被他一閃,腳下個絆子。寧學文就往前跑幾步,收不住腿,眼看就要來個嘴啃泥。焦麗雅一個飛身撲過去,一把接住他,焦麗雅的輕功也了得,救下寧學文,龐軍還在往前衝。拳頭朝寧學文打過來。
龐軍也是的,他沒見過焦麗雅,焦麗雅一身警服,也是威風凜凜,靛麗動人,怒目橫對。龐軍你就收手吧,可是他與寧學文是惺惺惜惺惺,私下感情很深,練場上卻誰也不讓誰,總大打出手,應天龍也絕,對士兵們說:“咱練場上要見真功夫,但也不能下死手,都是弟兄,該手下留情的時候就礙手下留情。把人打壞了。我不客氣,不過龐軍與寧學文除外,我可以網開一面,隨便他們怎麼折騰,誰打死誰都不用償命。”
這叫什麼邏輯,可還真沒有人敢有異議。兩人旗鼓相當,就好像一對高明的劍手,對方的套路都很熟悉,誰都無法佔據上風。
焦麗雅哪裡顧這些,寧學文是誰,她最愛的人,為了這小子從香港來大陸,在警察局裡供職,與寧學文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面,互相思念,又勞燕分飛,今天好不容易來看他,就見被人家打的這個慘樣,對方竟然還不收手,一付痛打落水狗的模樣。心裡就氣炸了,抬腿一腳,焦麗雅穿的是警靴,裡面帶鋼板的那種。一腳正好踢在龐軍的胸口,那還有好,一般的人就廢了,肋骨非踢斷不可,龐軍有功夫 焦麗雅還真沒有使出全身力氣,也把龐軍踢得騰騰騰後退好幾步,仰面朝天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胸口起不來了。
他真的沒有絲毫準備,一個女人有這麼大力氣,集腿快若閃電,根本無法預防,就吃了虧。
寧學文可嚇壞了,一把推開焦麗雅撲過去,嘴裡喊著:“龐軍,龐軍,你不要緊吧。”
龐軍咬牙坐起來說:“哪裡來的娘們,兇的像只母老虎。”
寧學文的臉騰一下子紅了,焦麗雅雙手又著腰怒瞪著龐軍說:“你說誰是母老虎。”
有人連忙告訴龐軍,那是寧學文的女朋友,焦麗雅警官。
龐軍才站起來看著焦麗雅說:“身手不錯,有膽量,人也長的漂亮,巾幗英雄,可惜了寧學文,以後你要吃大苦了。”
焦麗雅本來聽到龐軍前面的誇獎臉色有了一點笑容,隨即又冷下來,衝龐軍說:“你不服,我們來交流一下怎麼樣?”
龐軍搖搖頭說:“還想打,你是趁人之危,再說了,好男不與女鬥,警察,尤其是女警一。田…泡書昭不樣的體臉!
焦麗雅氣的就要往上衝,龐軍一看不好撒丫子跑了。
寧學文現在不得不陪著笑臉說:“你呀,心胸就這麼狹窄,焦麗雅事後不走向你道歉了嗎。”
“她那叫道歉呀,簡直是借道歉的名來進攻呀龐軍愁肩苦臉地說。
也是的,焦麗雅在寧學文的勸說下來找龐軍認錯,畢竟自己踢了人家一腳,也夠狠的,可是一見到龐軍就生氣了,龐據說她是母老虎,那個姑娘愛聽,在這個問題上焦麗雅固執的很,非要龐軍也檢討。龐軍無可奈何。當場說自己不對,說的太狠了,焦麗雅是個好警官,不是母老虎,是一隻乖乖的小綿羊。焦麗雅又狠狠踢了他一腳。
寧學文給了他一拳:“你小子記仇,男子漢有點出息好不好,我可是為這件事沒少挨你的宰,這個月的薪水全孝敬你了。” 龐軍才弈出笑臉來:“是的。我和豐梅準備結婚了。怎麼,你也想湊熱鬧?”
“這叫什麼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與麗雅也準備結婚,另外還有周維東,三對新人來個集體婚禮怎麼樣
龐軍眼睛一亮,說好呀,就在軍營裡。熱熱鬧鬧搞他一場,你哪位同意嗎?
寧學文說:“她還不得聽我的,夫唱妻隨嗎。該罩節由抱書昭四日嶼書友上傳
龐軍搖搖頭說:“那可不一定,瞧你哪位兇的好像母老虎,你小子有得罪受了,搞不好一腳被她從床上踹到地下都有可能。”
寧學尖氣的要捶他。
與應天龍一商量,應天龍說好呀,當年我和豐秋雨就是在部隊的營房裡結的婚,至今還難以忘懷當時熱鬧的場面,我同意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何副指揮官去做,由他全權處理。
何遠峰說總指揮官你就饒了我吧,動動手幹活我行,安排這麼大的集團婚禮辦砸了我可承擔不起。
正好傷愈出院的高鳳嬌走進來,何遠峰像是抓住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