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吧,不可能,說不定屋子裡就安裝了監控錄影。你一個來闖香港黑社會的大男人連女人都不敢碰,不是天大的笑話。找理由把她趕出去,也不行,要是風花雪月裡久經沙場的浪蕩女孩可以拒絕,這個少女沒任何毛病。應天龍暗暗罵孫正林的陰險狡猾,送來這麼個可人的尤物。
寧學文那頭也好不到那裡去,肯定也是一個日本少女,姿色不會在她之下。
怎麼辦,假戲真做吧,除此之外毫無別的辦法。
又該背叛豐秋雨了,老婆,我對不起你,生與死麵前我只能選擇生,因為我必須完成任務。
應天龍心裡默默在唸叨著。
躺在床上的女孩害怕地閉上了眼睛,應天龍分明看見她的眼角沁出一絲淚花,光潔無比的身軀也在微微顫抖。心裡雖然同情,臉上卻充滿淫蕩的表情,思緒飛到某一個角落,日本人強*奸了多少中國女人,老子今天就替她們報仇,一報還一報。這個念頭雖然過於牽強,也只好這樣了,心裡能平衡一點。
粗暴地掰開她的雙腿長驅直入,女孩一聲慘叫,眼淚終於流下來……
女孩子日本名叫良子。
一大早孫正林就來了,應天龍故意裝作起不來的樣子,良子強忍著初破瓜的疼痛勉強起來伺候他,應天龍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享受。他知道錄影機一直在監視著,一刻也不敢怠慢,心裡卻彆扭,老子成了AV演員了,這叫什麼事情呀。
出來見到孫正林,他也正用複雜的眼光打量著他,昨晚他觀看了精彩的一幕,這小子在床上絲毫也不遜色,並不惜香憐玉,搞的良子痛苦萬分。另一邊的那小子也是生龍活虎,那個叫幸子的日本女孩差點沒被他乾死。酒色財氣,他們幾乎是佔全了,也難怪,在大陸肯定東躲西藏,度日如年,那裡享受過這麼好的待遇,自己這招棋是下對了,金錢與女色面前,是一個男人就會乖乖敗下陣來。
他如果知道應天龍已經把他的祖宗八輩都罵了個遍,會怎麼想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知道張兄盡興沒有?”孫正林淫笑著說。
應天龍伸一個懶腰回答:“好久沒有這麼快樂過了,兄弟得感謝孫老闆的精心安排呀。”
“那裡那裡,這算得了什麼,女人大把是,錢可不好掙,我還是這句話,良禽擇木而棲呀。”
應天龍說:“你欣賞我沒用,因為你說了不算。得大堂主點頭首肯。我們才會考慮是留還是走。”
孫正林說這個自然,話我已經傳過去了,你們就耐心等待,有照顧不周的地方儘管開口,我馬上會去安排。
寧學文走進來,看見應天龍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兩人彼此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中午吃飯時良子與幸子兩個女孩在一邊伺候,真的是一對美人,各有特長,依然是羞羞答答的表情讓人憐愛。
應天龍明白,心裡有同情就夠了,決不能表露出來。誰知道她們是真情還是取悅迎奉,今天能在你身底下輾轉呻吟,明天說不定就會出賣你。她們現在是掌握在孫正林的手心裡,死活也只是人家的一句話而已。在這個溫柔鄉組成的牢獄裡,自己就盡情享受,越放浪形骸,越對自己有利。讓孫正林認為他們是真正的酒色之徒,樂不思蜀,就是最大的成功。
張志勇急於尋找能夠替代死去的青龍的人選,自己就是最好的人選。
那一槍打的太及時了,據孫正林手下人悄悄議論,被應天龍打死的那個人是一流的殺手,沒有人能夠躲過他的子彈,就被應天龍幹掉了,乾的痛快利索。
所以,黑衣人見了他都恭恭敬敬,連大氣也不敢出。他們肯定認為,接替青龍的人非他莫屬了。
第二天,應天龍,寧學文與孫正林在客廳裡喝酒,兩個日本女孩再一邊伺候。孫正林喝的滿臉通紅,邪淫地說:“都說日本娘們最出色,我看也是,床上功夫厲害,而且很順從。是人間極品呀。”
應天龍也哈哈大笑。
就在這個時候焦麗雅走進來,應天龍就勢一把摟過良子,在她嬌柔的臉上親一口。焦麗雅愣住了,不相信般地看著應天龍,臉上由紅變白,由白變青,惡狠狠走上來,舉起手朝應天龍臉上抽過來。
應天龍一把抓住她的手喊:“幹什麼,你瘋了。”
“我是瘋了,你在這裡玩女人,把你的誓言丟到九霄雲外去了,我不打你打誰。”
應天龍推開她說:“你懂什麼,老子就喜歡玩女人,怎麼了,你不願意,給我滾。”
“你……”焦麗雅氣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