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M系列‘悍馬’你聽說過嗎?南非的‘蜜潅’ZT—3反坦克導彈發射車你見過嗎?蘇聯的T—55坦克你開過嗎?我連美國的‘黑鷹’直升飛機都駕駛過,你那小小的汽車又算的了什麼呢?”應天龍冷笑著回答。
張媚一下子開啟車門,幾步來到應天龍的身邊旁一下拉開車門,說;“你來駕駛,我到要看看你飆車的本事。”
“我的大小姐,這不好玩,是要命的事呀。”應天龍直搖頭。
“怎麼?害怕了,原來你也是個膽小鬼呀,我看走了眼。”
應天龍歪斜著眼睛看著她說;“你敢坐嗎?”
“你敢開我就敢坐,有什麼的,本小姐還真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呢。”
“上車。”應天龍把頭一揚,換了位置,繫好了保險帶,一踩油門,保時捷竄了出去,幾秒鐘工夫,時速已是180邁,真的是風馳電掣般的感覺,讓看著它的人心驚肉跳,而且,轎車在超車的時候所表現出的驚險和刺激,讓張媚不由的大聲的尖叫起來。當車速達到200公里的時速時,令人產生出一種飛起來的感覺,姑娘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發生的的一切了。
轎車停在路邊,眼前是一片保持了原始狀態的草地,空中懶散地漂浮著幾朵白雲,空氣新鮮的心醉。應天龍躺在草坪上雙手枕著頭看著藍天,很久沒有這樣輕鬆過了,心曠神怡,精神放鬆,盡情享受著大自然的美麗。婚後他喜歡和豐秋雨去公園草坪上休息,兩人躺在草坪上看天,說話,豐秋雨還不時拿草棍來撩撥他,他就故意生氣,一把把她摟過來壓在自己身底下,注視著她無比美麗的臉,怎麼看也看不夠。
一根草棍伸過來碰到他的鼻孔,應天龍條件反射般一把把人摟過來一個翻身壓在身底下,才發現竟然是張媚。姑娘嚇夠嗆,一雙狐媚的丹鳳眼驚慌失措地看著他,臉漲的通紅。
應天龍連忙坐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張媚冷靜下來,看著他問:“那應該是誰呢?”
應天龍不想回答。
張媚也坐起來說:“你把我當成那個你喜歡的女人了吧?”
應天龍狠狠瞪了她一眼:“走,上車。”說完站起來就要走。張媚氣得咬著牙,從兜裡掏出星式手槍對準了應天龍,誰知應天龍比她反應更快,手一伸奪過手槍說:“小姐,這是真傢伙,走了火不是開玩笑的,要死人的。從現在起槍我來替你保管。”
張媚猛站起來喊:“你算什麼東西,用你來教訓我。’
“啪。”的一聲,應天龍狠狠給了她一根耳光,打的她一屁股坐到地上。
張媚捂著臉吃驚地望著他。
第九章第一百一十八章:節外生枝
應天龍把張媚打到在地上,他知道自己的這一巴掌很了點,張媚的嘴角都流了血。但是他並不後悔,對付這樣野蠻的女孩子唯一的方法只能是徹底制服她,讓她乖乖聽話,否則的話就麻煩了。
張媚帶著哭腔說:“你敢打我。”
應天龍冷笑一聲:“打你,這是輕的。你以為你是誰,泰國總統的千金小姐,還是土匪頭子的女兒,動不動就掏槍,你知不知道你痛快了,大堂主要擔任多大的風險與麻煩嗎。”
“什麼大堂主,他就是土匪,我就是土匪的女兒,活一天算一天,活過今天,明天說不定就是我的忌日。你剛才幹嘛不用槍而是用手來打我呢。”
應天龍愣住了。
張媚慢慢爬起來放聲痛哭,一邊哭一邊說:“我尊敬的父親是黑社會的頭子,到處被人追殺,母親就是被人把炸藥放在汽車裡炸死的,屍骨無存。我每天都在找樂子,我願意嗎,那只是一種麻痺自己的方法,你知道嗎。”
應天龍有點明白了,大小姐的日子並不好過,看起來她的心沒有被燻黑,還殘存著一點正義感。應天龍掏出手絹遞給她說:“擦擦眼淚,一個堅強的人是不會輕易掉眼淚的。”
張媚止住哭聲,拿起手絹擦乾眼睛,把頭輕輕靠在他的肩頭。
姑娘成熟的氣味直衝應天龍的鼻子,現在的她變得溫柔無比,小鳥依人般緊緊貼著他,不見了往日的霸氣。應天龍讓她靠了一會兒輕輕推開她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張媚變得順從起來,與他上車回家。
晚上,應天龍被人找去,來到張志勇的住處被留在客廳裡,沒有人來理他,甚至連杯水都沒有。應天龍也不急,慢慢欣賞起卦在牆上的一幅山水國畫,裡面的內容表現的是長江三峽宏偉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