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具已不在,哥哥的婚事只能他自己做主,要他若一直這麼不鹹不淡的過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哥哥,阿梅,有一件事情···想同你們二位商量一下。”我吃不準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啞謎,不如試他一試。
“你說罷。”
哥哥復又坐下,阿梅便拿起另一雙鞋子來給他試。
“爹孃都不在子,阿梅年紀不小了,可不敢再耽擱下去,長兄如父,哥哥還得為她謀劃謀劃才是,之前還在陸府之時,陸慶之身邊那個面癱還算不錯,阿梅也算對她有心,不若哥哥親自去試探試探?不行的話咱們再多相看幾個才俊,女人長大了總歸是要找個好婆家的,哥哥你說是不是?”
我細心的觀擦著哥哥的臉色,平素不顯山不露水的哥哥,極力隱忍著,當我說到陸二寶那個冰塊臉時,他臉上暮的一冷,眼神不由得帶了抹寒涼。
“哥哥知道了,放心的,自己妹妹的事情,我自是會放在心上,只是陸二寶那人,怎麼配得上我林天瑞的妹妹?”哥哥隱了那抹不高興的神色,和顏悅色同我說著,未待我回答,他又道:“剛剛慶之好像在尋你去給我小侄子洗澡,你快去看看吧,別叫他們等得急了。”
說罷哥哥便站在門口目送我離去,而後啪的一聲將門關了。
我轉身,微微揚起了嘴角,腳步輕快起來,呵!自陸慶之回來,兜兜洗澡的重任便落在他身上了,哪裡還會叫我操心?便是我想操心,陸慶之了不讓啊!美其名曰是不想叫我再看第二個男人的身體!雖然這飛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可在床上我實在鬥不過他,便也只好將就將就了。
好嘛,果然是有姦情呀!!!!
回到房裡,陸慶之將將從耳房裡粗來,溼噠噠的頭髮正往下滴著水,我接過他手裡的棉巾,細細為他擦起了溼發,烏黑的頭髮自他肩頭垂落下來,叫他深刻的五官便為俊美,我撫上他額角那道猙獰的印子,凹凸的觸感之下是他細膩的面板。
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他探過來將我撈進懷裡,眸子熱切而迷離。
這樣的神色,我再熟悉不過。
修長的的雙手似是帶了魔力,所到之處無一不熱燙,呼吸聲漸漸粗重起來,他輕輕褪盡我身上的衣裳,胡亂扯去自己身披的那件袍子,精狀的身驅赤果果呈現在我眼前,一手包裹住一邊,忽而大口將其吞入口中,我渾身一顫,難耐的倒抽了一口冷氣,只覺小腹一緊,細流涓涓而來,情動不已。
“慶之······”我拱了拱身子,頂在腹部的小慶之分明也忍得很是辛苦,卻又遲遲不攻城略地,這又是為了哪般?
陸慶之兩面夾攻,叫那小紅梅傲然挺立猶如綻放的花朵,豔色絕絕,他抬起頭來深深將我望住。
“慶之······”我眯起眼睛,腦中迷迷蹬蹬,聲音輕輕柔柔,似是難耐,又似是邀請。
他伏下,身上將我吻住,靈活的長舌探進來勾住我,頂在腹上的物什又粗,長几分。
“三娘,你打算叫我這麼不明不白的到什麼時候?嗯?”
手上動作不停,依在四處煽風點火,而我仍舊水深火熱,不得紓解。
“等我三年孝期過了再說好麼?咱們都承守孝,這種時候總不好操辦喜事。”
“那我們再努力努力,給璟兒再添個弟弟妹罷,他一個人太過孤單了些。”
說罷,他長身一沉,我搖搖曳曳終是尋到巷灣,有了歸處。
第二日一早,兜兜見阿梅脖子上有了塊紫紅的印記,便大聲叫喚道:“姨姨,是不是臭蚊子把你給咬了,兜兜給你擦藥藥!”說完興沖沖跑回房裡拿藥去了。
小包子這一喊,立時叫屋子裡三個女人不約而同紅了臉,我想著林小七和阿梅這兩個寶貨以往都給我擦過“蚊子塊”,臉上緋色更甚,一時三個女人逃也似的跑出廳堂,這真是太尷尬了!!!
待我回過神來不由一愣,詢問一般的看住哥哥,哪知哥哥直言道:“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我捂嘴偷樂,沒成想昔日的胖妹子真的將我那二十好幾還不開竅的老哥給降服了!一時喜上眉梢。
“三年一近就給你倆辦事兒!”我傻傻笑開,阿梅紅著臉躲回了房,大半天不敢出來。
哥哥不置可否的揚了揚嘴角,眼中帶著笑意朝那房門看了一眼。
“挺熱鬧啊?”
有人不請自入,我看向那人,一身挑邊織錦,領口處繡著幾朵竹葉,五官深遂,雙手操在背後,身邊立著一個小娃娃,穿一身同他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