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看到那個在人群中深深自責的人影。
馬丁五世看差點就要當場把神聖羅馬帝國皇帝格殺掉的劍拔弩張的現場,他把手比在身後,這個時候就要得找人吸引眾人的注意力,幸好他早有安排。對於一直相互合作相互利用的神羅皇帝,馬丁五世真是後悔當初怎麼地就捧他上位,雖說履行登上教皇之位的諾言是一碼事,但做不做就是另一碼事,他現在真希望西吉斯méng德死了算了。
西吉斯méng德死了最好,可是不能死在他面前,這會對教皇的威儀造成嚴重的損害。
“安靜!!”馬丁五世敲了敲手中的教皇牧者之杖,貞德也顧不得思索她做錯了立刻服從權威去勒令手下的法蘭西貴族不要滋事。
營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宗座!君士坦丁堡傳來急信!異教徒又展開西征了!異教徒又展開西征了!!!”
還有什麼比幫助東邊的兄弟更加緊要的急事,君士坦丁堡可是基督世界的第一道防線,mén外信使的一同叫喊就令帳篷裡劍拔弩張的氣勢弱了下去,能不能發動十字軍東征是一回事,可不代表在座的基督騎士們不關心東邊君士坦丁堡的安危。
馬丁五世裝模作樣地揭開信函:“尼科堡會戰戰勝了皇帝的奧斯曼上任蘇丹巴耶塞特一世的兒子擊敗了他的兄弟,發起大軍想要從巴爾幹半島順勢去攻下君士坦丁堡,諸位現在我們的兄弟危在旦夕,請讓我們暫停會議,我需要去接見來自東羅馬帝國的使者。”
馬丁五世順其自然地暫停了會議。
彷彿獲得了法蘭西國王做新娘的西吉斯méng德在馬丁五世走後已經開始對貞德眉來眼去了,雙方散去,科爾賓悄悄留了下來,這不僅是馬丁五世的命令也是他想了解馬丁五世到底玩nòng了什麼鬼把戲。
走進馬丁五世的帳篷,他帳篷真的有著幾個打扮不同尋常人說著一口地道的希臘語。
科爾賓當場就納悶了,真有東羅馬帝國的使者?
馬丁五世疲憊地讓五個使者離開:“你來了也好,也一起來聽聽吧。”
東羅馬的使者說道:“簡單地說就是,奧斯曼的蘇丹巴耶塞特一世有四個兒子,老的死了,四個兒子鬧分裂。帝國因奧斯曼的分裂安寧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可現在最小的的那個打敗了他所有的兄長,夾著大勝之威正意yù進攻君士坦丁堡,聽上去是想要一舉攻克這座城市。”
君士坦丁堡失守,西歐mén戶大開,異教徒將直接威脅到基督世界的腹地,這個關係到信仰的存亡而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
科爾賓眨了眨眼睛:“真的假的?”
東羅馬的使者喊道:“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我們是在演戲嗎?皇帝得知西邊的兄弟們兵強馬壯,他誠懇地請求你們派出一支虔誠的軍隊解救君士坦丁堡的危機。”
“可以讓使者先下去嗎?”遠水救不了近火,君士坦丁堡在重要也不及家邊就燃燒中的核子彈,“宗座,我有些事想跟你談談。”
馬丁五世揮手讓東羅馬的人下去:“這事是真的,君士坦丁堡的牧首甚至開出了兩教合併的條件來求我們發兵。”
科爾賓等使者一離開就坐在了馬丁五世身邊:“東羅馬千里迢迢,再怎麼危急也不管我的事。讓我們先談談西吉斯méng德的事情吧,你打算怎麼辦?”
馬丁五世沉默了一陣,稍後,他抬頭目光兇狠地說道:“只要法蘭西人答應了西吉斯méng德的請求,我就讓手下的所有人站在薩伏伊公爵那邊,就算是自己打自己耳光,我也不能讓西吉斯méng德獲得法蘭西!”
馬丁五世上位是跟當時的德意志國王、羅馬人的國王西吉斯méng德做了jiāo易,他當教皇,然後擴大教皇的影響再去支援西吉斯méng德做皇帝。
教皇和皇帝,兩者誰也離不開誰卻又相互拆臺,因為誰都不能容忍對方騎到頭上拉屎,許多的歷史都證明了,當教權大於皇權時,教皇可以令皇帝在帝國之內動彈不得,當皇權大於教權時,皇帝能隨意撤換教皇。
目前西吉斯méng德在bō希米亞王國多次栽跟頭,馬丁五世之所以履行諾言捧西吉斯méng德上位就是看到他即便坐了帝位也不能有幾年好活且這貨的名聲爛到家,他再怎麼折騰也不可能蓋過教皇的風頭。
馬丁五世希望保持教皇略壓皇帝一頭的優勢,可是西吉斯méng德在戰場上的白痴表現卻擁有著對政治聯姻極其靈敏的嗅覺,他第一次結婚,給他帶來了整個匈牙利王國,現在第二次結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