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西迫切的需要一次大勝來鼓舞士氣,可是勝利哪裡來,有人在法蘭西急需一場勝利的緊要關頭給了法蘭西一場勝利,這就足夠了!
查理激動得道:“我們好好的封賞這個內維爾家...給些什麼好?”
聽聞王太子有封賞那個對教會產業動了心思的貴族,圖爾、布魯日的主教相視打了個眼神一同提醒查理道:“殿下,我們做些調查比較好。”
法國的南方。
夜色漆黑如墨。
稀疏的雨水自天空悄然滴落,濺在斗篷頭罩上,策馬疾馳的科爾賓打了個冷顫,甩了甩腦袋,目光無意中掠過行進前面的隊伍,藉助火把微弱的火光,他發現了異常。
走近一瞧,是一個泥坑把一輛窄棚馬車陷了進去,幾個騎士團的準騎士正試圖把馬車弄出泥坑,聽到馬蹄聲陣陣作響向他們這邊襲來,抬頭一看,他們紛紛放下手頭上的動作齊聲道:“大團長...”
砰...
才剛移出泥坑一些的車輪再次深深地陷回去,馬車的顛簸讓車上的人兒掀開門簾探首出來。
科爾賓拉住馬韁,定睛一看才勉強接著月色分辨出那是被他軟禁的夏洛萊伯爵夫人,他走上前幾步:“伯爵也在裡面嗎?”
“他跟著輜重隊一起離開了,修女和他在一起。”
曼特農娜扶著車門門檻搖搖頭,幽怨的伯爵夫人對他男人打的主意是一清二楚,無力抗爭什麼的女人只能默默地祈禱那位聖潔的修女能夠堅守她對基督耶穌的忠貞。
“米內爾黛和伯爵在一起?”科爾賓暗道一聲不好,伯爵夫婦兩人都是他安排要最後隊一起撤退的,以米內爾黛一出場就高調宣告她要做情婦的野心,那個比較傻的伯爵不就是最佳的目標麼!
漆黑的夜色正是掩藏蹤跡的最佳工具,不斷落下的雨水又把腳印洗刷乾淨,要是他們逃走那怎麼辦,科爾賓心驚地朝左右看了看,現在也不知道追不追的上他們:“可惡,西蒙是怎麼想的?”
科爾賓正要找個藉口離開追上前面的隊伍,瞥見伯爵夫人,他上前邀請到:“夫人,委屈您了,讓我帶您去找您伯爵閣下吧。”
曼特農娜見天黑風大,時不時幾聲雷響像極了小時候故事裡聽到的恐怖故事,她猶豫了一會兒就答應下來。
科爾賓人小的緣故,曼特農娜不用以跨坐相對女性而言的不優雅姿勢就可以側坐在馬鞍上,只是這顯得有些擠。
駿馬疾馳,呼呼地風聲從耳邊響著,摟著一個年齡比她還小的男人,剛過21歲生日的伯爵夫人曼特農娜感覺很奇怪、很異樣,她想笑卻笑不出來:“如果他年齡再大一些就好了。”
義大利貴族出身的伯爵夫人,從小就被整個基督世界最優雅貴族文化薰陶的曼特農娜還沒有到能對12、3青年就飢不擇食的地步。
她之所以有著這想法是,科爾賓再年紀大一些,那她就能在以後對著許多貴族名媛的宴會上矜持地說出名為聖槍守護者騎士團大團長的所作所為,順便嬌羞地提點一下自己在其中的扮演角色,隨後在名媛的嫉妒眼神中接受她們充滿豔羨的稱讚。
“找一個情夫...”
過去的那幾天裡,伯爵夫人就有點心不在焉,每每看著鏡中自己的,她發現自己就像似回到了翻看第一本騎士小說,被故事內容打動的少女時代。只不過,在少女時代,她是手捧書本的旁觀者,而現在,她是確確實實存在的經歷者,那揮之不去的噩夢和滾落到跟前的人頭,以及在那天下午,聽到有一名
情不自禁喃喃自語的曼特農娜為自己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暗暗咬了咬唇瓣,曼特農娜又釋然了,有一個當自己的面對其他女人大獻殷勤的丈夫,她還有什麼能留戀的?
伯爵夫人殘念了,她非常幽怨地睇視著被他摟住腰間的科爾賓,如果他再大點那該多好。
英雄救美,懲惡揚善,鏟奸除惡。皎潔月光下,一起在灑滿玫瑰花瓣的庭院裡漫步,然後被人順著脖頸慢慢親吻著,最後一起倒入花叢中後面還會有很多很多浪漫的故事值得她期待呢
可是,好多劇情都只能進行到第一步就無法進行下去了。
米內爾黛充滿技巧性的一言一語勾起了伯爵夫人對童年浪漫幻想的回憶,這豁口一開啟,想入非非的伯爵夫人如氾濫的埃及尼羅河,一發不可收拾。
倏然間,伯爵夫人的心臟不爭氣地劇跳了一下,她想到了所有看過小說的共同性,禁不住屏住了呼吸,曼特農娜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成為這位騎士團團長的監護人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