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玩笑,本以為她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可她還記得,簡玉珩鼻子酸酸的,突然想起來自己那個戴面具的小侍衛,自己被囚禁的日子裡,有一次發著高燒,折騰著想吃櫻桃,那時候不是季節,可她給他搞來了,掛著一身的傷回來。

“你去了哪裡?”小孩子軟糯的嗓音帶著關心,她語氣卻一如既往的冰冷,“哪那麼多問題,吃你的果子。”

只要想想她那驕傲的樣子,簡玉珩心裡就跟著自豪,她在他眼裡就像個小刺蝟,戴著面具,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他吵鬧,怕他從樓上掉下來,怕他哪一天突然發病就死了。

在他眼裡,她是他最親近的人,他得替她活著,要讓這全天下的人看得起他。

“他總有一天會認同我。”簡玉珩話說的沉重,他下巴抵著莞爾的腦袋,沉聲道:“總有一天,這天下的所有人,都會認同我,且等著瞧吧。”

☆、第40章 簡玉珩的他以為

早上的天空有點陰沉,厚重的烏雲慢慢聚集; 整個京城籠罩著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景象。

軍隊的日常操練營設在京郊; 沒在宮裡留太多的將士,大戚剛敗了原; 暫時不會開啟什麼戰事,想想這天下仗打的久了; 也該太平一陣了。

靶場最裡頭有一個獨立的帳子; 宴肅端坐在裡頭,身上戰甲沒脫; 因著昨兒是在這裡過的夜,滿帳的火燭還沒滅; 那葳蕤的火落在他的甲冑上,泛出了淡淡的金光; 他接過侍從遞來的茶; 淺淺地嚐了一口,問他:“風蟬,參將還沒到嗎?”

“不清楚。”風蟬搖了搖頭; “我去給您看看吧。”

宴肅點頭默許; 閉上眼; 靜靜地坐著,那樣子十分安然; 像是專門在等待誰的到訪。

簡玉珩早就到了,一身利落的緊衣站在外頭候著,他不知曉將軍的生活習慣; 不敢貿然通報,就在外頭靜靜地候著,直到風蟬笑著將他迎進去。

“屬下參見大將軍。”鏗鏘有力的嗓音響起,宴肅睜開眼,看了看眼前風華正茂的少年,他眉宇之間乾淨的不行,眼睛裡流露出來的目光,像極了未曾涉世的孩子。

宴肅心裡一陣的悵然,戰場的殘酷,只有真正打過前陣,手裡拿過劍刃的人才會懂,簡玉珩在他眼裡就是一張白紙,上頭只是稀稀疏疏地點了幾朵梅花,要說在他這畫軸上描整個江山,他還差的太遠。

他也沒讓他免禮,只是揮了揮手道:“風蟬,帶他去拿套軍裝。”

簡玉珩眼睛亮了亮,給他軍裝,就是說他可以和將士一起操練,等以後就可以上場殺敵,而不是坐在軍營裡為前線的將軍出謀劃策。

“謝將軍。”

“可是將軍,這是參將大人,怎麼能和將士們一起操練。”風蟬面有難色,他看看簡玉珩,又看看將軍,見兩人都沒有動靜,只好向簡玉珩伏身行了禮,道:“那參將大人,跟我來吧。”

簡玉珩隨風蟬出來,一路走到後備營,好幾個大帳並排的支著,站崗的將士裡三層外三層,將這後備營嚴絲合縫地圍了起來,看帳的兵頭瞥了他倆一眼,兩把插戟當胸一橫,喝道:“什麼人。”

“鄭大哥,是我。”風蟬拿出將軍的腰牌,支著胳膊給他看,鄭京皺眉,怒道:“我還不知道你個臭小子,我問他是誰!”

鄭京的目光跳過風蟬,落在簡玉珩身上,將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新來計程車兵嗎,這身子骨怕是弱了點吧!”

不等簡玉珩和風蟬開口,鄭京兩戟併入一手,一個箭步邁上來,一拳打在了簡玉珩的前胸上,簡玉珩沒防備,被打的生生地退了兩步,他穩住身子抬頭,一雙眼睛瞬時充盈著寒芒,就是鄭京這種高大威猛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後脊發涼。

“你丫還敢……”鄭京是糙漢子,見他毫無遮攔地將他瞪著,怒火一下子就頂到了嗓子眼,他扔了戟,拳頭一揚,拉起架勢就要打過來,嘴裡還罵罵咧咧的,都是行軍打仗難免要沾染的粗話。

“鄭京!你是不是活膩歪了!”風蟬見勢不好,趕緊攔下了鄭京的拳頭,“給我睜大你的熊眼看好了,這是皇上新封的參將大人!”

簡玉珩站直了身子,攏了攏衣角,沒說話,卻依舊冷冷地看著他,鄭京聽了這話愣住了,像個鼓囊囊的皮球突然洩了氣,一下子就蔫了下來,他眼裡帶著錯愕,手忙腳亂地行禮:“原來是參將大人,屬下眼瞎,屬下眼瞎!”

他慌亂的樣子,就差揚手扇自己巴掌了,鄭京心裡懊悔萬分,本來他以為這是新來計程車兵,他的身板雖說不算瘦弱,但放在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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