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會去做,也不想去做。”
趙淑嘲諷地搖了搖頭,道:“真不知你們是蠢……還是心懷天下。”
“大概是蠢。”章貞農誠懇地說道。
“對,和蕭胥一樣。”趙淑嗤笑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準備週六去廬山玩,所以無心碼字……啊啊啊啊
第40章 夜
許璀站在廊下,他靜靜地看著這空無一人的小小院落; 目光掃過了那些堆在院子裡面的木柴等物; 無心去聽堂中趙淑與章貞農在說什麼。
他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在聽到趙淑說不想與戎王蕭胥再見的時候,他便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覺得有些荒謬; 又覺得有些無力。
他能明白趙淑為什麼這樣想,若站在第三者的角度; 他甚至覺得趙淑寬厚仁慈,只是……只是這樣的話; 聽在心上; 卻總是難受的。
她為什麼不願意和蕭胥再續前緣?
因為那些曾經的無法磨滅的傷痕尚在——或許也沒有能痊癒的一天。
將心比心去想; 他如果是趙淑,自己唯一的弟弟差點兒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殺死,自己又差點兒丟了小命; 這樣情形之下,還有力氣繼續去喜歡那個男人嗎?
沒有。
他閉了閉眼睛; 覺得有些疲憊。
可……可他已經不是蕭胥了,他與蕭胥……沒有關係。
他這樣對自己說道。
他不應該執著這些事情; 他不應當去想那些曾經; 他分明就應該什麼都不知道,他分明就應該表現得如一個真正的天真少年那樣,無憂無慮。
身後的門嘎吱一聲被拉開,向麟從裡面出來了。
許璀回頭掃了一眼,並沒有作聲; 只是往旁邊站了站,讓開了一些。
向麟有些尷尬地也退讓了兩步,又帶著幾分遲疑地看了一眼許璀,道:“章哥讓我出來陪……陪您說說話。”
許璀看了一眼向麟,卻一下子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向麟最初進十六衛的時候,就是跟在蕭胥身邊的,後來才慢慢地提拔,從小兵一步一步地腳踏實地地往上攀爬,然後最後成了章貞農的副將。
他此時此刻有些拘謹和遲疑的樣子,卻並不是他原本的樣子,許璀心中清楚,便警覺了幾分,並不去主動搭話。
“您……是第一次來涼州嗎?”見許璀不說話,向麟沉默了一會兒,便自顧自地開始找話題了,“您與元嘉殿下……認識多久了?”
許璀挑眉,深深看了向麟一眼,道:“還未請教尊姓大名。”
向麟頓時有些尷尬,他輕咳了一聲,道:“我姓向,單名一個麟,就是麒麟的麟。”
“向哥。”許璀不動聲色把話挑開,“我只是出來透透氣,向哥說的事情我不明白,也聽不懂。”
聽著這話,向麟眼中閃過了一些微光,卻也沒有堅持著聊下去,而是笑了笑,便退開了。
許璀看這向麟離開的方向,又側耳去聽堂中趙淑與章貞農的對話,心中沉甸甸的。
。
堂中,趙淑向章貞農道:“我現在不向你索要傳國璽,這件事情我無法做主,不過既然答應了你去京城就交換蕭珊,那便等你去了京城之後,再說傳國璽的事情吧!”
章貞農笑了笑,道:“那麼殿下來這一趟,難道就只是為了帶著駙馬出來散散心麼?”
“你這麼以為,也是可以的。”趙淑輕笑了一聲,“又或者是我有些想念你們這些故人,便找了機會來看看你們,說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廢話。”
章貞農靜默了一會兒,把壓在手下的那木片推還給了趙淑:“殿下不妨留下這個……”
趙淑手指搭在了那木片之上,沉吟著沒有說話。
“我無權置喙殿下的事情。”章貞農道,“但也不想隱瞞殿下。”
趙淑重新拿起了那木片細細端詳,這一次,她發現這木片的奇異之處——這看起來像是一個夾片,夾再某一處地方,外面或許還有過清漆的塗抹,這形狀尋常又不尋常,彷彿在許多地方都能看到,又彷彿只有在某一些樂器之類的東西上才會有這樣的夾片。
“這東西來得突然。”章貞農靜默了一會兒才道,“我相信這是冥冥之中自有天算,或許是戎王在天之靈還惦記著殿下呢。”
“惦記著我?”趙淑嘲諷地從那木片上收回了目光,“難道不應該惦記他的西秦?”
“殿下與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