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壺,大口大口地喝著,又將羊腿抓住,咬了一口。
鬼子抓著少女就往前面走,趙羽忽然發現,那個女孩子盯著他,死命掙扎。
“站住。”他過去,將女孩子嘴裡的布條扯出來。
女孩子拼命對趙羽大喊:“救救我,救救我,你是好人,你,大哥!”
趙羽心中一驚,糟糕,要壞事兒!
他本想憐香惜玉,彌補一下內心的愧疚,給女孩子喝一點兒水,吃點兒東西,畢竟,現在與狼共舞,在敵人巢穴之中,他一個戰神,也無能為力,達成任務以後,必須撤離,不能感情用事,這個姑娘,自己真的無法救援了!
不,還有那些被日偽軍擄掠的姑娘,暫時也都無法救援了,看著她們被鬼子禍害,真是悲哀。
不過,姑娘當時,在馬車上,可是睜著眼睛看著他趙羽將郝鵬舉暗殺的,所以,她覺得,趙羽是好人,這個姑娘的直覺真厲害!
“喝水!”趙羽將水壺塞到姑娘嘴裡,狠狠地灌!
灌了姑娘水以後,趙羽重新將布條塞進她嘴裡,然後揮手:“花姑娘,好好伺候我們聯隊長!如果我們聯隊長玩膩了,把你升格送進慰安所,你或許有資格和我交朋友了!”
周圍的鬼子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
趙羽隨即躺在憲兵部隊的人群中,放肆地吃喝起來。
很快,就沒有人理睬趙羽。
趙羽揮揮手,牽著戰馬朝前走了一段,本來想直接離開,可是想到了那個姑娘的眼神!
那是無助的,孤苦的,渴望的眼神,那是溺水者抓到了一根稻草的驚喜,可是,當他毫不猶豫地拒絕的時候,那個姑娘絕望憤怒地哭喊起來。
他忘不了那姑娘的眼神!
他決定,現在不撤退了,要追隨日軍部隊行動,伺機刺殺鬼子聯隊長,拯救出那個姑娘,在夜間,利用夜視儀的優勢,帶著她離開。
趙羽再次混進日軍隊伍中,此時,日軍已經開始行動,他跟幾個鬼子邊走聊天,鬼子也很無聊,很八卦,他機智地套取了鬼子的話,瞭解了許多情況。
走了一會兒,他將戰馬拴在路邊,說要解手,因為他不是人家部隊編制,人家也不理睬,他鑽進灌木叢以後,等待著。
日軍部隊,並非連續行軍,而是分為多個序列,好像長蛇蛻皮,一節一節進行,中間有間隔。
等了一會兒,有人進來解手,是個輜重兵,日軍部隊的衣裳雖然基本一致,其肩章徽飾什麼的有很大區別,輜重兵和騎兵,野戰步兵,航空兵什麼都不一樣,所以,趙羽決定改頭換面。
他小心地揭掉嘴唇上的黑點須,那是從蒙城出發時的偽裝,接著,走過去。
路上的日軍不少,趙羽走過去,正要動手,那個鬼子拎起褲子走了!
此時,正好有幾個鬼子張望,他不便動手。
他又等了一會兒,一個鬼子進來,朝著前面走了,肩膀上還扛著一個麻袋,麻袋不斷蠕動掙扎著,好像一條大蟒蛇。
趙羽心中一笑,跟了過去。
鬼子走到灌木叢深處,將麻袋姐丟下來,解開,頓時露出了一個女人的,鬼子臉上現出得意的神色,馬上動手撕扯姑娘的斜襟佈扣子。
“哦!”鬼子發出了一聲短促驚訝地哼嚀,然後痙攣著倒下去抽搐起來。
趙羽放下鬼子的腦袋,剛才,他拗斷了鬼子的脖子。
之所以不用刺刀捅,不是不想見血。
趙羽迅速換了衣裳,馬上成為真正的輜重兵。
那個姑娘,不,是個中年婦女,長得又黑又醜,簡直無語了。
趙羽讓她趕快離開,指引了方向,那婦女磕頭作揖感謝,迅速跑了。
趙羽現在,腰間有王八盒子,又休息了一會兒,才到外面,“誰的馬?”
有鬼子發愣,有人乾脆建議,現在撤退任務很重,輜重良多,還是派上用場吧。
鬼子就將戰馬混進馬車中使用。
趙羽跟著鬼子走,混雜其間,有騎兵部隊飛奔而過,大聲詢問:“有沒有發現一個人騎馬從這裡走過?”
鬼子向這邊輜重兵描述那人的樣子。
“怎麼了長官?”有士兵問。
“一個身份不明的傢伙冒充我們士兵,殺死了南京政府的一位高階軍官!”騎兵們解釋。
“啊?”輜重兵們都驚呼起來。
趙羽混在輜重兵裡,不禁暗笑。
郝鵬舉被殺,那些保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