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被一大群日本兵包圍住盤查,倆隊員緊張得滿頭大汗,現在,虛脫地仰面朝天躺在椅背上,得意起來。
大街上,趙羽馬上變成了一個尋找日軍司令部的部隊通訊兵,隨便問了幾個市民,這些人誠惶誠恐地彎腰鞠躬回答。
找到一個背地方,卡車停下來,趙羽將一支南部手槍交給一名隊員,大家在卡車裡等待著,稍事休息。
趙羽不講怎麼做,兩名隊員也不敢多問。
大白天行動,還是相當棘手的,而趙羽,就選擇白天。
菏澤等地的襲擊,太原之前的襲擊,都是晚上,利用夜視儀的先進裝備,可是這一次,趙羽決定白天動手,出其不意。
一個人,襲擊日軍駐徐州的司令部,一個相當於旅團級別的獨立警備隊司令部,大白天,赤手空拳,沒有絲毫器械,就要消滅鬼子的司令部,在任何人看來,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可是,趙羽就敢保證,而且,覺得這才是最佳時機。
一隊鬼子騎兵從街道上穿過,是巡邏隊。
趙羽沒有理會,瞪著眼睛,搖搖晃晃地走路,還不時爆發出幾聲怪笑,然後,攔住幾個市民:“你的,說實話,新四軍的幹活兒?”
市民們嚇傻了,趕緊點頭哈腰:“不是不是,我們是良民,不是新四軍,”
“要西,”趙羽突然做嘔吐狀,然後問:“城裡司令部的哪裡?”
這邊市民們趕緊指方向,比劃有多遠,幾條街什麼,終於讓這個鬼子滿意了,拍著他們的肩膀:“良民的,大大的好!”
“好!”幾個市民倒退著,諂媚地笑著。幾米遠以後,立刻轉身兔子一樣不見了。
趙羽很快就來到日軍司令部,搖搖晃晃,擋在門前,呵呵傻笑:“要西,要西。”
四名警衛日軍,立刻上前干涉:“八嘎,為什麼在這裡搗亂?你的部隊呢?”
“嘎嘎,八嘎!”趙羽搖晃著,目光惺忪,噗通一聲,翻倒在地上,又試圖起來,結果,跌倒起來,如此反覆,身上軍裝蹭滿了泥土。
“八嘎!”衛兵班長急了,朝著趙羽身上踢了幾腳。
不料,這個醉酒的日本士兵,居然將衛兵班長扯倒了,還傻笑著將他按倒在地,掐住他的脖子:“支那狗,我要掐死你。”
其餘三個衛兵,急忙過來拉扯。
“幹什麼?”幾個日本軍官出來,看著門口的古怪景象,十分驚訝。
瞭解了情況以後,一個軍官上前,吩咐衛兵,將醉酒計程車兵抓進司令部裡,等待審訊。
“無恥,簡直是無恥,皇軍的軍威都被你們這些垃圾敗壞光了!”這位,是日本憲兵隊長橋本燻上尉。
兩名衛兵將醉酒計程車兵扔到審訊室裡,趕緊回到自己的崗位,橋本燻上尉面色鐵青地帶領兩個憲兵進來,腦袋一擺:“嗯?”
兩個憲兵壞笑一聲,提起一桶冷水,朝著醉酒計程車兵身上呼一聲澆下去,頓時,這個醉酒士兵觸電般蹦跳起來:“呀。”
橋本燻和兩個憲兵,忍不住笑起來。
初夏的徐州,上午九點鐘,天氣還不是最熱,有樹蔭遮掩的大宅院瓦房裡面,窗戶很小,採光性較差,屋子裡比較陰森清涼,好像初春,剛從井裡打上來的涼水,不是好玩兒的。
“放肆。你麼竟然敢這樣對待皇軍?八嘎,我要殺光你們這些支那狗!”醉酒的鬼子士兵,趙羽,搖搖晃晃地走向憲兵隊長橋本燻,腳下一滑,噗通跌倒在地,又睡著了。
橋本燻聽著趙羽均勻綿長的呼吸聲,無聊地走出去,“給我關禁閉!”
憲兵隊長雖然軍銜不高,可是,他們是管兵的兵,責任和身份都很高貴,小小的上尉軍官,在警備司令部裡,也能橫著走。
橋本走了,剩下兩個憲兵,一個去抓趙羽的頭髮,另一個去抓他的腳,就在此時,趙羽突然發難。
堅硬皮實的軍靴猛然一抬,踢在鬼子憲兵的鼻子上,那傢伙當時就被一股洶湧的酸楚滋味給佔領了頭腦意識,悶哼一聲,捂著臉。
另一個憲兵,遞過去抓趙羽頭髮的手,反被趙羽抓住,狠狠一帶,將其扯過來,趙羽一條腿支撐地面,另一條腿,藉助踢鬼子鬼子嘴臉的反彈力,收起來,猛踹鬼子的腳踝,嘭,直接將鬼子放倒。
鬼子倒地的瞬間,趙羽兩根手指深深插了他的咽喉,堅韌的手指,並沒有戳穿鬼子堅韌的皮肉,可是,將那個咽喉軟骨,全部戳酥了!
翻滾,起立,趙羽猛烈襲擊了捂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