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鑽出來。
“快去看看。”湯恩伯嚴肅地說。
“是。”崗哨利箭一樣朝外面衝去。
湯恩伯很滿意,在他這裡,他相信每個警衛都是高手,可以對付最兇悍的日本兵。安全?他不相信能有一隻蚊子飛進來,哪怕是一隻花滴滴的母蚊子!
一個將軍陌生的面孔突然從前面轉過來,讓他有些生氣,沒有他的命令,這個陌生軍官來幹什麼?
他對麾下嫡系的31集團軍所有營長以上軍官都很熟悉,在部隊擴編到數十萬以後,這個光榮傳統終於無以為繼,“你是誰?你幹嘛?”
來人一愣,馬上立正敬禮:“湯長官好!”
“嗯,什麼事情?”湯恩伯揹著雙手,肥壯的身體保持著強大的煞氣,好像一尊門神,早就改變了戰場上那個憔悴瘦弱的體態。
“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證實一下,你是不是湯恩伯。”那個軍官忽然一陣冷笑。
“你?你什麼人?”湯恩伯聲色俱厲,戰將的威風殺氣噴湧而出。
“日本間諜,刺客,殺手。”那個國府軍官說著,駁殼槍對準了湯恩伯的臉。
“你?”湯恩伯愣住了,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呀,凝望著這個陌生的軍官,不,日本殺手,他差一點兒跪了,不,差一點兒哭出來。
怎麼會這樣?自己堂堂國府軍戰區副總司令,集團軍總司令,風華正茂,意氣縱橫,黨國棟樑,中流砥柱,居然被一個混進來的小日本的死逼刺客幹掉了?
丟人啊,崩潰啊,臥槽,我冤啊,比竇娥還冤啊。
“湯恩伯,你死期到了,請問,在此時刻,你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話嗎?”偽裝成國府軍官的陌生年輕人,露出陰險刻毒,冷嘲熱諷的笑容,手槍朝著湯恩伯點過來,逐漸逼近。
湯恩伯看著這個傢伙那把握手槍的架勢,就絲毫不懷疑這是個中國通,武器專家,因為,駁殼槍的把握姿勢很銷魂啊。
“本總司令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湯恩伯瞬間冷汗溼透了脊背的衣衫,額頭上也冒出亮晶晶的水珠,他什麼都不怕,死也不怕,職業軍人就是如此,可惜,他不能這樣死啊。這麼憋屈的死,他做夢也沒有想到。
“總司令!”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