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我領路,找這位大善人的家!”趙羽對著保長甲長怒吼。
“不不不,將軍,你不能這樣,你要闖禍的!你要吃虧的!”保長大義凜然地警告著趙羽。
趙羽二話不說,從副官腰間拔出了軍刀,一步步走上前去,突然飛起一刀,將伸開雙臂阻擋趙羽的保長斜著肩膀脖子,劈成兩半。
噗,一股鮮血驟然飛出,噴灑了老遠老遠,周圍許多人身上都濺著了。有些人,特別是身邊的甲長,管家的隨從,幾個拐騙小姑娘的地痞和青樓的龜公,都哇一聲大叫,有的吐了,有的捂住臉,還有的,胯下溪流潺潺。
“你,馬上向戰區長官部報告,就說,這個保長公然在大街上阻撓委座的特派員執行公務,已經就地正法!”趙羽對副官說。
“哈伊!”副官驚恐地聲調都變成小日本了。
隨從不少,馬上書寫,蓋章,派去張貼。
趙羽讓甲長帶路,這小子屁滾尿流,很快帶到,趙羽一看,果然大宅門,雕樑畫棟,氣派非常,馬上揮揮手:“那個張管家,公然違背民國法律,買賣柺騙人口,大發國難財,罪大惡極,現在,本特派員決定抄沒其家,以其資產救濟難民!誰敢阻撓的,就地正法!”
張管家的隨從,在前面,將張家的人都叫出來,隨即,趙羽的幾十名士兵一擁而上,進入張家抄家。
趙羽不動其他資產,只要金銀法幣細軟,外加糧食,其餘的都封了,派遣士兵看守,兵力不足,他又調遣士兵,還徵集難民幫助,難民們一聽,嘩啦啦跑來幾千號人,都願意聽從趙羽調遣。
“將軍是個好人啊,”
“嗚嗚,將軍,您說吧,您要怎麼樣我們就怎樣,跟著你,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將軍這麼有膽量,太罕見了,簡直是三國的姜維姜伯約,膽大如雞卵!奇人!”
“有將軍這樣的,我們就有救了!這些富豪劣紳真不是東西,平時盤剝,災難來了還加稅,又趁火打劫,該殺,該統統殺光!”
趙羽將這些難民編隊,由正規士兵帶領,執行各種任務,還別說,這些難民的紀律,相當良好。
趙羽又讓那些青樓龜公和地痞們領路,一個個掃蕩這些禍害巢穴,毫不客氣地將所有青樓妓館的頭目都抓了,青樓封閉,姑娘們無條件釋放。
絕大多數姑娘們都喜極而泣,少數也對未來感到茫然,不知道如何辦,趙羽吩咐,沒有家室可回的,由部隊上暫時編制管理,擔任未來的衛生救護兵。
也有奇葩的,暗暗詛咒,說趙羽禍害了她們,她們在青樓慣了,除了這個就沒有其他活路:“將軍,你們看,我們怎麼活啊。”
趙羽最恨的就是這樣的人,不過,畢竟是女流之輩,害的容忍一些:“要不,你們都加入部隊,搞些戰地服務工作,”
“不行啊,長官,您們我們都是三寸金蓮,走路都不成!”幾個刁滑,濃妝豔抹的女人氣哼哼地說。
“在戰地醫院服務傷員,又不是戰場抬擔架。”趙羽耐著性子。
“我們沒有力氣啊,不行的。”幾個人還是不依不饒。
趙羽問了隨從中的一些官兵,發現她們本身姿色不錯,都是青樓的紅牌,肯定與達官權貴們有關係,自恃腰桿硬,故意跟趙羽搗蛋。或者是撒嬌,頤指氣使慣了,對任何男人都鄙夷。
“那好啊,既然這樣,我們只有因人而異,你們需要救濟,又需要職業養活自己,我們軍隊上不適合你們,這樣,你們免費為難民服務,我們供應你們伙食,也算對難民們進行精神救濟,如何?”趙羽見這些流氓女人們,必定是好吃懶做慣了,那種做派令人作嘔,毫不客氣地說。
“啊?跟這些臭難民做?不行,不行,我們要到上面告狀,你們封了我們的青樓,斷了姑娘們的活路,是違法!是要逼我們死!”幾個女人哇啦啦哭喊起來,有的朝趙羽撲來。
趙羽這才注意到,其實,有幾個女人,該是老鴇媽咪一類,或者是青樓老闆的家人,故意搗蛋的。
“也行,我們即將進攻開封,成立敢死隊,你們可以作為敢死隊員的臨時妻子,慰勞一下吧?反正,你們也是本職工作!”趙羽再次退讓,其實已經面露殺氣。
“不行,你們不能逼良為娼!我們是良民,是領了牌照的合法經營,不是你們臭大兵的女人,你們要嫖的話,掏錢兒!嗚嗚嗚。”幾個中年婦女還是吵鬧不休,見趙羽好像不多兇惡的樣子,越來越膽大,其實旁邊的那幾個領路的龜公都看出了苗頭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