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抱頭鼠竄,不,連鼠竄都不能,估計雙腿都軟了,褲襠也滋潤了,此時,見仇敵倒黴,一箇中國士兵縱馬而來,擊倒了敵人,立刻抄起扔掉的步槍,酣暢淋漓地射擊“尼瑪,尼瑪,弄死你們小鬼子!”
砰砰幾槍,居然真的弄死了兩個,背後黑手做的相當漂亮,要不是趙羽大聲制止,還騎馬賓士過去要斃他,說不定這小子能把四隻落水狗全部打趴了。
在他的招引下,幾名偵查班的戰士騎馬趕到,那邊,已經逃遠的保安縱隊士兵不說了,地上嚇昏嚇傻計程車兵,或者被擊傷計程車兵,紛紛爬起來。
將三名受傷的日軍抓起來,不料,其中一個咬斷舌頭獰笑著,另一個掙扎著用左手拔出匕首扎人,被憤怒的保安縱隊士兵槍托搗成了肉泥。
趙羽將那個打昏的日軍弄醒,這小子一甦醒,立刻反擊,當然,被幾下踢倒,幾經格鬥,幾次擊倒,最後,這小子終於賴地上不起來了“殺我吧!”
趙羽詢問他們的番號,行動目的,須藤一郎裝聾作啞,概不回答。
趙羽將那個咬掉了舌頭的日本傷兵先拖到一條枯乾的河溝裡,捆綁到一棵柳樹上,又將須藤一郎抓過去“你們別圍觀,要是膽小的話,距離至少二百米遠!”
“切,審訊個鬼子還這麼拽?我們不信!”無論是楊曉輝帶領的偵察兵還是保安縱隊計程車兵,都這麼認為,此時,又有不少保安縱隊的官兵聽到呼喊,返回來了。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趙羽將須藤一郎拖走,在那個河溝裡開始審訊,開始,還是好言相勸,恩威並施,甚至發誓要釋放他回去等等,最終,須藤一郎都嚴詞拒絕了。
“媽蛋,跟小鬼子瞎比比個毛啊,直接劈死算了。”士兵們議論紛紛,就是楊曉輝都覺得趙羽婆婆媽媽的,跟鬼子這種人渣叫什麼勁兒,沒勁兒!
“你們頭頭是個小媳婦兒吧?絮絮叨叨!”保安縱隊士兵取笑楊曉輝等游擊隊員。
楊曉輝翻翻白眼,反唇相譏“這麼說,你們這麼多大老爺兒們,連一個小媳婦兒也不如啊,鬼子追得你們哭爹喊娘,我大哥將鬼子滅了,你他麼開始蹬鼻子上臉五萬一樣拽?”
“咳咳,”保安縱隊官兵尷尬起來。
不久,就聽到那邊有鬼子的慘叫聲,壓抑的悶吼聲,再接著,那種慘叫一聲接著一聲,越來越淒厲,好像是從人的肺腑裡直接發出來的,又好像不是人類的聲音。
聲音持續了很久,不時有變化。
所有聽著的保安縱隊士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