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些胡人的髮型幾乎一模一樣。他又試探性的問道:“你當真會釀造葡萄酒?”
孟佗確實會釀造葡萄酒,可是他釀造的葡萄酒到底怎麼樣,他自己都不清楚。當年他曾經向張讓獻過葡萄酒,並且求得了涼州刺史的位置,他所獻的葡萄酒便是自己釀造的。可是就在他剛到任的第二天,自己就被革職了,而涼州刺史也變成了他人。他一直為此事糾結,以為是張讓在耍自己,可是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其實他所釀造的葡萄酒根本就是次品。
張讓是誰,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十常侍之一,葡萄酒雖然名貴,可是他是皇帝身邊的紅人,番邦進貢的極品葡萄酒他肯定品嚐過的,所以在喝了孟佗所獻的葡萄酒後,就不難品味出這葡萄酒的好壞。在張讓看來,孟佗獻此葡萄酒,這才是真正的在耍他呢。
不過,孟佗也算是僥倖,他獻給張讓的葡萄酒一共有兩罈子,其中一罈子是他專門從西域帶回來的,另外一罈子才是他自己釀造的。幸虧當時張讓開啟品嚐的是他從西域帶回來的那一罈子葡萄酒,如果開啟的是他自己釀造的,估計一口酒入喉,他便會因此斷送了小命。
對於孟佗來說,葡萄酒的味道似乎都一樣,他品不出那味道,可是對於經常喝這種名貴的葡萄酒的張讓來說,絕對是行家,一品便能品出來好壞。
所以,當時張讓在開啟喝第二罈子葡萄酒時,立刻覺得孟佗是來拿他開涮的,一怒之下,本意是想讓皇帝下旨殺了此人。可是之前是他將孟佗吹噓的很是牛逼,現在又反過來說孟佗的不好,那不是自相矛盾嘛。所以,張讓只是讓皇帝更換了涼州刺史,並未再追究孟佗,對於他來說,孟佗不過是個跳樑小醜而已。
這件事情,一直到最後孟佗才知道。所以,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敢吹噓說自己會釀造葡萄酒了。也正是從那件事後,他才知道,自己釀造葡萄酒的技術不過才學了個皮毛而已。如果真的遇到行家,那可真是班門弄斧了。
而今,孟佗聽到蕭風說他會釀造葡萄酒,靈機一動,便立刻說道:“道長,我雖然是會釀造葡萄酒,可是已經很久沒有釀造了,也忘記的差不多了,更何況我只不過學了個皮毛而已,絕對沒有爵爺釀造葡萄酒的技術好,不如你跟著爵爺學習如何釀造葡萄酒吧?”
那道士聽後,臉上頓時變得陰晴不定,看了看孟佗,又看了看蕭風,說道:“你們兩個到底誰釀造的葡萄酒好喝?”
“我!”蕭風肯定的回答道。
“口說無憑,你們兩個必須比試一番。”道士叫道。
孟佗一臉的茫然,說道:“現……現在?”
“就現在!”道士蠻橫的說道。
“現在怎麼釀造?既無器皿,又沒有葡萄,你讓我們怎麼釀造?”孟佗道。
“你們沒有,我有。”說著,只見道士的身影晃動了一下,便迅速的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飛快的進了邊上的一間木屋裡面,只留下一道殘影。
道士站在木屋的門口,對眾人招手道:“你們過來,釀造葡萄酒所需的東西全部在這裡,你們兩個現在就比試比試!”
☆、姓左名慈(1)
蕭風等人來到了木屋門口,往木屋裡面瞅了一眼,但見木屋內的東西玲琅滿目的,在一個角落裡,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放著釀酒所需要的器皿。
“葡萄呢?”蕭風環視一圈,卻唯獨沒有見到釀造葡萄酒最關鍵的東西,便問道。
那道士不慌不忙的走了進去,從一個角落裡翻找出來了一個楠木盒子,然後放在了桌子上,指著那個楠木盒子說道:“葡萄就在裡面。”
說罷,道士隨即將楠木盒子給開啟了,盒子裡面呈現出來的是一青二白的世界。
蕭風等人赫然看見,在那個楠木盒子裡面,盛放著一塊很大的冰,在冰的上面還堆積著一層白雪,而白雪的上面則是一顆顆青色葡萄,整齊的躺在那裡。
“這些葡萄,夠了吧?”道士用一種狐疑的目光先看了看孟佗,又看了看蕭風。
孟佗、蕭風兩個人被這個道士弄得哭笑不得,葡萄儲存的很是完好,可是這葡萄的數量卻少的可憐,要知道,釀造葡萄酒需要的可是大量的葡萄,這麼一點點葡萄根本是杯水車薪。
道士見蕭風、孟佗兩個人都不回答,眉頭一皺,問道:“你們怎麼不說話啊?”
蕭風指著那楠木盒子裡的葡萄說道:“就這麼一點葡萄就想釀造葡萄酒?”
“不夠嗎?可是我只有這些,還是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儲存下來的。”道士訴苦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