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加急送到皇宮之中,希望能夠奏效。”
蕭風也覺得這個建議不錯,可是至於能否行得通,就是個未知之數了。
“除了董卓之外,還有一個人需要提防一下。”皇甫嵩眉頭稍稍皺起,緩緩的說道。
蓋勳道:“侯爺說的應該是金城太守韓遂吧?”
皇甫嵩點了點頭,道:“正是韓文約。此人之前反叛朝廷,後率眾歸降,我為了以絕後患,殺了數萬投降的叛軍士兵,算是從根本上斬斷了韓文約的勢力,只留下了他和手下諸將的性命。哪知道朝廷中不知是誰人的主意,居然認為韓遂殺了北宮伯玉、宋建二人,加上投降有功,非但沒有治罪,反而降旨封他為金城太守。這韓遂因禍得福,在金城表面上看著很老實,可他的內心如何,只怕無人知曉。近來,據斥候回報,韓遂手下諸將又開始蠢蠢欲動,頻繁外出,經常和之前參與反叛的羌胡各部落進行聯絡,這不是一個好兆頭。這個人曾經是叛軍的首領之一,涼州五侯如今只剩下他一個人,加上他又能隨機應變,還不惜違背信義殺了北宮伯玉和宋建,此人的奸險可想而知。”
“韓遂若是果真如此,只怕是還想再次謀反,不得不防。”傅燮道。
皇甫嵩嘆了一口氣,說道:“怪只怪當時我一時心軟,沒有聽董卓的話一刀殺了韓遂,以至於釀成如此後果。我派去的人大多都探查不到什麼訊息,而且韓遂表面上對金城的百姓也十分的好,以至於根本看不出任何謀反跡象,無憑無據,只怕很難抓他。”
蕭風道:“要想抓一個人,根本用不到什麼理由,如果侯爺真的認為韓遂有問題,大可派人直接將韓遂抓來審問。只要韓遂肯來,到時候就由不得他了,隨便給他定下一個什麼罪,便可以將韓遂處死,以絕後患。如果韓遂不來,那就說明他心中肯定有鬼,侯爺便可以以抗命不尊為由,發兵去擒拿韓遂。要是韓遂敢率軍反抗,那就說明他確實有謀反之心,侯爺便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金城採取速攻,直接殺掉韓遂。”
此話一出,令皇甫嵩、傅燮、蓋勳都大吃一驚,沒想到蕭風所獻的策略竟然如此完美,不管韓遂反抗還是不反抗,總之是死定了。
“侯爺,蕭太守的計策真是一個絕佳的妙計啊。”傅燮、蓋勳齊聲說道。
皇甫嵩“嗯”了一聲,略微思索了片刻,這才說道:“計策是好計策。不過韓遂是朝廷命官,若他果真沒有謀反之心,我卻將他殺了,豈不是枉殺了一個朝廷命官?更何況,韓文約也確實有才華,若是死了也實在可惜……”
蕭風反駁道:“侯爺手中持有當今天子所恩賜的符節,可以專權專殺,一切事情都可以先斬後奏,有什麼好擔心的?即使到了天子面前,天子是相信侯爺這樣的朝中重臣多一些,還是會相信曾經參加過叛亂的韓遂呢?”
此語一出,弄得皇甫嵩啞口無言,無言以對。良久,皇甫嵩始終皺著眉頭,心中也極為的混亂,不知道是該按照制度來走,還是像蕭風所說的那樣,不拘一格的來一次冒險?
傅燮、蓋勳和皇甫嵩共事多年,兩個人見皇甫嵩如此為難,幾乎已經猜測到了答案。雖然蕭風的提議不錯,但是皇甫嵩天生就不是鋌而走險的人,如果果真這樣做了,一旦傳了出去,只怕對皇甫嵩的名聲會有所折損。
果不其然,在等待了一會兒後,皇甫嵩終於開口說道:“韓遂是否謀反,還需要進行進一步的調查,待我調查出來結果後,若韓遂果有謀反之心,到時候再行此策略不遲。”
蕭風的心裡頓時一片蒼涼,同時對皇甫嵩不能審時度勢而感到一絲的惋惜,這樣的性格,也註定了他今生不能再有更大的功業,也許在不久的以後,皇甫嵩的勢力就會一落千丈。
“靠人不如靠己,皇甫嵩待我不薄,極力拉攏我,我也有些小感動,本想暫時投靠到他的帳下,可是在韓遂這件事上,就足以證明,皇甫嵩絕非明主,更不可能再有什麼再大的功業了,還不如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下去算了。”蕭風在心中想道。
午時的時候,皇甫嵩親自宴請了蕭風,傅燮、蓋勳作陪。蕭風表面上對皇甫嵩言聽計從,而實際上,內心裡已經做出了另外一番打算。
酒足飯飽之後,蕭風藉故告辭,皇甫嵩囑咐了幾句話,無非是希望蕭風能夠好好的幹,他不會虧待蕭風之類的話語,並且讓蕭風回去之後便立刻招兵買馬,加以訓練,以備不時之需。
然後,皇甫嵩讓傅燮去送蕭風,並且將那些黃金裝車,一併送給蕭風。另外,皇甫嵩還讓蓋勳從武庫中拿出三千副兵器、戰甲,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