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就快要爬到城垛時,他舉起手中的長劍便揮砍了過去,寒光一閃,那叛軍士兵的人頭頓時落地,他則用力將架在城牆上的雲梯推倒,那些在雲梯上計程車兵都向後摔倒,從高空中墜落下來,幸運的摔在了人群中,只是受點輕傷,不幸運的則一頭栽在了地上,立刻被摔得頭骨碎裂,腦漿迸裂。
其餘士兵也都鼓足了勇氣,報著必死之心,與城外的叛軍戰鬥。
傅燮見城樓上堆積著一些守城用的大石頭,便立刻抱著石塊向下砸去,他冒著被箭雨射中的危險,一連殺死了好幾個人,當真是無畏者無懼,而那些箭矢也像是懼怕傅燮一樣,居然沒有一支能夠射中傅燮的。
☆、怒火攻心
叛軍包圍了整個冀城,同時攻擊四座城門,城內漢軍只有三千人,平均分佈在每個城門的守軍還不足千人。而且叛軍是突然進攻,事先沒有一點徵兆,所以守門的只有負責正常巡邏時候的一二百人,只要戰鬥打響,其餘士兵才從軍營裡出來,分別增援四門。
相比之下,漢軍的防守力量十分的薄弱,而面對叛軍如此強烈的攻擊,雖然漢軍佔據地利優勢,可在叛軍不停的進攻下時,也被迫宣告瓦解。
“轟!”
一聲巨響從城門口傳來,叛軍撞破了城門,開了一個很大的口子,而那些密密麻麻的叛軍則蜂擁而至,握著手中的兵器便殺入了城中。
城樓上,傅燮見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去,而敵人則利用雲梯一個接一個的爬上來,不多時,他整個人便被叛軍包圍了,他則依然手握長劍,對周圍的敵人虎視眈眈的,誰敢靠近他,他就殺誰。
而叛軍士兵也很奇怪,卻並不加害傅燮,不過是圍而不攻,將傅燮堵死在那裡。
在僵持了一段時間後,一名身穿鎧甲的人從人群中走了過來,這人正是韓遂帳下先鋒大將成宜,來到傅燮面前時,便畢恭畢敬的向著傅燮抱拳道:“傅大人,在下成宜,曾經與傅大人有過一面之緣,希望傅大人能夠聽我一言。如今傅大人已經被我軍包圍,在攻城時,傅大人身處險境卻毫髮未損,他是因為我家大王有令在先,不得傷及傅大人。我家大王是個愛才之人,傅大人又是我涼州傑出的才俊,如果傅大人肯歸順我家大王的話,相信我家大王定然不會虧待傅大人的!”
聽完成宜的這一席話,傅燮仰天大笑,然後扭頭看了一眼城外高坡上身穿華貴衣服的韓遂,朗聲叫道:“韓遂逆賊,你給我聽著,我傅燮生是大漢人,死是大漢鬼,絕對不會投降於你這個叛逆的賊子的……”
一聲喊完,傅燮舉起長劍,便自盡而亡,倒在了血泊當中。
成宜見後,眉頭緊皺,也是一臉的惋惜,搖頭說道:“如此忠義之士,就這樣死了,實在是可惜直至。來人啊,將傅燮的屍首好生看管起來,待佔領整個冀城後,在城外厚葬。”
“諾。”
吩咐完畢,成宜便帶著將士們下了城樓,繼續向城中掩殺。不多時,整個冀城便完全陷落於叛軍之手,成宜率軍來到城外,迎接韓遂入城。
太守府的大廳裡,韓遂端坐在上首位置,對成宜道:“傅燮何在?”
“傅燮寧死不降,最後自盡而亡,我已經命人將他的屍首好生看管起來,如此忠義之士,理當厚葬才是。”成宜道。
韓遂搖了搖頭,說道:“不!將傅燮梟首,首級懸掛在城門上示眾,讓他們都看清楚,這就是抵抗我大軍的下場。”
成宜眉頭一皺,急忙勸說道:“大王,傅燮名著涼州,所在各地為官都很清廉,深得百姓愛戴,若將其首級懸掛於城門外示眾,恐激怒當地百姓,不如將傅燮厚葬,讓那些百姓也知道大王的為人……”
“我意已決,你休要多言。對敵人不能有半點仁慈,你按照我說的去做,那些百姓就會明白不服從我們的下場了,這叫殺一儆百,我看以後誰敢看公然和我軍做對。對了,蓋勳在什麼地方?”韓遂陰鶩的雙眼中迸發出一絲陰險。
“啟稟大王,屬下從一個衙役口中得知,蓋勳於日前已經離開了冀城,騎著馬匆匆而去,不知道幹什麼去了。興許是害怕大王攻來,畏懼潛逃了。”成宜猜測道。
“胡說!蓋勳和傅燮是同一類人,骨子裡沒有畏懼這兩個字。而且我軍行事詭秘,外人均不得而知,這才有了奇襲冀城的結果。蓋勳朝哪個方向走的?”韓遂怒道。
“好像是朝北!”
韓遂聽後,心中一驚,急忙道:“蓋勳一定是去武威了,即刻傳令下去,讓馬玩留守隴西,梁興速回金城,聯合諸羌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