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生活中的事要親自親為外沒有什麼別的不好。
宋釗聽著侍衛回稟眾人都很安份,還覺得十分滿意,他笑了笑,轉身去承安帝覆命。
朝堂在宋釗的鐵腕下很快就安定了下來,追蹤趙文弘人的已經傳回訊息,只等時機將人一網打盡。
太皇太后停靈七天後下葬,承安帝一直送到皇陵,親眼看著她與先帝合葬後讓人永久封閉了先帝陵墓,在外邊又跪了許久才被妻女勸起身回宮。
喪禮畢,承安帝卻是首次上朝的時候宣佈了一件讓人吃驚的事——
他要親自去解決趙文弘。
朝臣跪了一地,紛紛相勸,要他以已身為重。
宋釗卻是知道自己這個岳父只是打了個幌子。
趙文弘往南邊逃去,手上還有些兵,而先前他又調了南邊的兵,南邊如今其它是亂成一團。
承安帝親去是要想一次性徹底解決南邊的混亂。
不然南邊一但再和敵國發生戰事,那絕對是憂患。
宋釗在跪地的大臣中立著,一揖後高聲附議。
楊侯爺與宋大郎也想明白箇中內情,新朝之初,這些混亂實在沒必要說出來,將一切都暗中解決了最好。
兩人也跟著贊同,而宋大郎還請纓要與承安帝一同前去。
他和趙文弘還有著一筆血債要換。
宋二郎跟隨兄長的腳步,一同請纓,宋釗看得蠢蠢欲動,卻被承安帝當朝又做的第二個決定斷了想法。
“朕親去平逆,朝中事務亦不能耽擱,故朕命文頤與駙馬監國,處理一切政務。”
此言一出朝臣又譁然,當即有大臣高呼使不得,自古哪有女子把朝政。
承安帝看著眾臣冷笑一聲:“女子如何不說前朝也出過女帝,朕的女兒與朕守邊陲,殺敵無數,當初怎麼不見你們說女子不能上戰場?你們如今好好站在這裡,上下嘴唇一碰就是女子如何如何,可是忘記你們也曾受過文頤的恩惠。”
“你們且再有臉說一句女子如何!”
承安帝鳳眸微眯,一字一句都如耳光直接落在喊反對的大臣臉上,讓不少大臣老臉掛不住的通紅。
跟隨著承安帝昔日的副將如今都提撥到各部,他們早在聽到文臣和多數武官反對的時候就瞪了眼,聽到承安帝諷刺他們頓時紛紛附和。他們那張嘴可是常常與敵軍喊戰時練得賊溜,每句話都直戳大臣們的心頭,氣得他們險些要吐出一口老血出來。
承安帝早有決意,才不理會這些古板的臣下,直接召了女兒前來。
趙暮染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