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猛將因此喪身呢!”說著,他轉過頭對張寶抱拳說道,“恕末將無禮了,請地公將軍代波某領中軍坐鎮此處!”
張寶點了點頭,淡淡說道,“波帥自便就是!”
“諾!”波才抱拳一禮,隨即從身旁護衛手中接過一柄劍戟,高呼道,“傳令後軍,隨我上陣殺敵!”
這道將令一傳十、十傳百,短短工夫便傳到了後軍,留作後備的兩萬後軍呼啦啦一聲全部湧上陣前。
'兵法雲:十倍於敵,可圍城;五倍於敵,可攻城。'
剛才波才用前、左、右三營共計三萬餘黃巾士卒強行攻城,對抗長社南面城牆一萬餘守軍,其實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畢竟在軍備與士卒的素質上,官軍都要遠遠勝過黃巾,但是不管麾下計程車卒處於怎樣的惡戰與膠持階段,波才都沒有動用其他軍隊。
因為他很知道長社城內還有一支數千人的騎兵,這些長社騎兵大多都是從三河、河內等地調過來的老兵,經驗豐富、訓練有素,若不預先留下一支兵馬,那麼等這支騎兵突然殺出的時候,可想而知會是怎樣的景象。
而眼下這支騎兵已經出現,長社城內已經沒有後備兵馬,只要能擊潰這支騎兵,那麼長社城池便唾手可得。
換句話說,現在正是總攻的時候!
“嗚嗚嗚……”
伴隨著咚咚的鼓聲,黃巾軍中號角聲再度吹響,兩萬後營黃巾如同脫韁的野馬般衝向長社,而波才更是身先士卒地衝在軍隊的最前方。
他的目標,正是孫堅!
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埋伏於長社城內的數千騎兵一度衝散了黃巾的陣線,若不是波才第一時間率領後軍前來支援,恐怕城下的近萬黃巾早就已經潰散。
四千長社騎兵,對陣兩萬黃巾後營將士,一方勝在軍備優良,又是騎兵;一方勝在眾多,又在城下這不利於騎兵作戰的場所,究竟鹿死誰手、誰勝誰負,還未可知。
遠遠地,孫堅便望見了黃巾軍中陣的那杆波字帥旗,那是他的目標:陣斬張寶、波才二人!
但是目光一轉,他卻忽然望見黃巾主帥波才手持一柄劍戟正衝向自己,心中一愣,隨即嘴角露出幾分笑意。
自己送上門來?嘿!有意思!孫堅心中冷笑不已。
數十丈的距離,對於有戰馬代步的兩人來說,不過是瞬息之間。
“鏘!”
孫堅手中的黑色戰刀與波才手中的劍戟重重擊在一起,只聽一聲巨響,兩人竟然都連人帶馬倒退三步。
“有意思……”勉強駕馭住胯下黑馬,孫堅用驚訝的目光望向波才,笑著說道,“聽聞黃巾潁川渠帥波才文武兼備,孫某以往倒還不信,如今一見,呵呵……不愧是反賊張角最信任的部將!”
“孫將軍也絲毫不差啊!”一手握著馬韁,一手握著劍戟,波才凝重說道,話音剛落,他的身體四周也瀰漫起濃重黑色氣息。
“將軍!”
“主帥!”
孫堅副將程普與波才麾下大將於苗一見,臉上大變,當即趕來相助。
“哈哈哈!”望著波才體外那濃厚的氣,孫堅暢笑一聲,隨即轉頭對程普說道,“德謀,你率領眾將士去襲擊敵軍中陣,這個傢伙……交給我!”
望著孫堅眼中的戰意,程普無奈嘆了口氣,抱拳領命。
“諾!”
而波才也對趕來相助的於妙說道,“於將軍,趁後營將士攔住敵方騎兵之時,速速重組陣勢,將這支騎兵圍而殺之!”
望了一眼波才,又望了一眼孫堅,於妙猶豫一下,點頭領命。
“末將遵命!”
望著於妙駕馭戰馬離開的背影,孫堅冷哼一聲,嘲諷說道,“圍而殺之,好大的口氣!”
“城下兵馬擁擠,不利於騎兵賓士,一旦被圍,有死無生!”一震手中劍戟,波才淡淡說道,“波某要做的,只不過是在此之前拖住你,免得我麾下將士再遭你屠殺!”
“嘿,說的是啊,倚強凌弱,有違武德,並非我習武之人所為,對手要旗鼓相當那才有趣啊!”說著,孫堅眼神一變,一夾馬腹衝向波才,手中戰刀猛地劈出,口中喝道,“小心了!”
而同時,波才也提劍戟迎上,兩人兩騎戰成一團,只聽一陣陣嗤嗤的聲響,兩人身上那黑色的氣劇烈碰撞著。
兩人身邊方圓十餘丈內就好似變成了禁區,但凡有士卒踏入其中,無一例外都便被氣浪撕碎。忽然,一聲轟然巨響,孫堅、波才二人各自被震退,兩人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