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將也只有黯然敗退。
心事重重的陳驀正走著,忽然廊庭對面走來一人,陳驀也沒注意,只看到一雙繡花鞋,還道是宮內宮女,遂側身讓開路,沒想到那雙繡花鞋徑直在陳驀身邊站住了。
陳驀莫名其妙地抬起頭,隨即,他的眼中充滿了驚愕。
張素素?!
站在陳驀身前的竟然是張素素?!
“陳校尉……”穿著一身宮女衣飾的張素素對陳驀盈盈施了一禮,笑吟吟地望著陳驀那滿臉的驚愕。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說話間,陳驀有些驚慌地望了望四周,畢竟張素素是朝廷通緝的要犯,朝廷懸賞千兩黃金要她的人頭,那可是千兩黃金啊,就算是正人君子恐怕也會心生歹意。
望著陳驀那驚慌失措的模樣,張素素樂不可支,咯咯一笑,上前摟著陳驀脖子,不滿說道,“誰叫你那麼狠心,丟下我不管……”
陳驀又尷尬又著急,掙開張素素,一把握住她手臂將她帶到苑內偏僻之處,急聲說道,“你怎麼能來這裡?”
“我為何不能來?”張素素哼哼著甩開陳驀手臂,一臉氣鼓鼓地說道,“我不似你那般心狠,聽聞你從汜水關回到雒陽,進宮瞧瞧你……”說著,她話鋒一變,似譏似諷地說道,“順便嘛,也瞧瞧宮內那位,看看她究竟生地如何絕美豔麗,以至於小驀將我丟在一旁,與她雙宿雙飛,嘖嘖,真是郎情妾意,羨煞旁人呀……”
“什……什麼啊,”望著張素素那捉狹的模樣,陳驀沒來由地看到異常尷尬,咳嗽一聲,岔開話題說道,“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張素素悠然自得地說道,“自然是從宮門處進來的咯!”
“宮門?”陳驀愣住了,詫異問道,“他們……那些禁衛放你進來的?”
“自然,”張素素咯咯一笑,神秘兮兮地說道,“我只對他們說了幾句,他們就放我進來了……”
“說的什麼?”
“這個嘛,”張素素故意賣了個關子,直到陳驀第二次詢問時這才笑嘻嘻地說道,“我就對他們說呀,我是奮威校尉陳驀的髮妻……”
“什……什麼?”陳驀滿臉愕然。
“你那是什麼表情呀,”張素素不滿地瞪了一眼陳驀。
“不……不是,我只是……”
望著陳驀辯解時那緊張的模樣,張素素噗嗤一笑,樂不可支。
“好啦好啦,騙你的,”風情萬種地望了一眼陳驀,張素素咯咯笑道,“皇宮又如何?守衛森嚴又如何?只需一道障眼符咒,我張素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誰能拿我怎樣?”
陳驀愣了愣,隨即恍然大悟,要知道張素素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她通曉妖術,即便是被朝廷通緝了整整一年多,也沒見有人發現她的蹤跡,只要張素素自己不願意,即便是站在她面前,依然無法將她認出來。
望著張素素那彷彿被情郎稱讚般自得的模樣,陳驀沒好氣地搖了搖頭,望了望四周,低聲說道,“不管怎樣,皇宮始終不是久留之地,你先回去……”
“我不!”張素素彷彿賭氣般拒絕了陳驀的建議,從一旁的樹上攀下一根細枝,回頭望著陳驀似笑非笑地說道,“今日呀,我非要瞧瞧劉辨生前未曾迎娶的太子妃……唐姬的模樣,看看她究竟是怎麼的花容面貌,將我的小驀迷地神魂顛倒……”很顯然,她已經摸透在唐馨兒的身份。
“你……你在說什麼啊……”
“不承認?”張素素咯咯一笑,折著細枝笑嘻嘻說道,“我可是聽說那唐姬一顆芳心都放在你身上,嘖嘖!”雖說她的語氣中帶著諸多笑意,但是眼中卻隱隱閃過幾絲妒意,只可惜陳驀此刻尷尬難當,沒有發覺。
說實話,提起那唐姬,張素素心中是又嫉又恨。
其實也怪不得張素素,畢竟自從親人陸續慘死之後,陳驀已經成為她唯一的依靠,但是突然出現一個女人將她從自己身邊奪走,也難怪張素素會如此嫉恨唐馨兒。
但是這會見陳驀愧疚地望著自己,張素素心中一軟,暗暗嘆了口氣,岔開話題說道,“好啦,不和你說笑了,你道我真為那女人而來?”
“那你是……”
張素素將手中細枝隨手拋置在旁,低聲說道,“我記得小驀你上次說過,你與呂布約定,聯手誅殺董卓,為何遲遲不下手?”
陳驀愣了愣也不隱瞞,將他與呂布的約定、以及董卓命格之事如實告訴了張素素。
“原來如此,”張素素點點頭恍然大悟,思忖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