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本事,遠超出我的想象。
這件事情解決了,可是還有更緊要的事情在等待著,那就是明天和潘仁宗的鬥法,此時的我對老舅充滿了信心。
我對於鬥法還是十分好奇的,不由得想老舅詢問起關於鬥法的事情來,怎麼個鬥法?
“鬥法不拘一格,完全看鬥法雙方的意願,所以在鬥法前,沒有人知道,將會鬥什麼。”老舅飲了一口茶几上的熱茶,簡單的回了一句。
就在我向老舅繼續詢問著一些關於鬥法的事情的時候,一個彬彬有禮的青年敲門走了進來,這人自稱是酒店老闆景總的秘書,先是表達了感謝,接著在茶几上放下了一張支票,還有一疊厚厚的錢幣,然後就走了。
老舅將那張寫著二十七萬元整的支票收入了懷中,而那疊錢幣推到了我的身前,讓我收下來。
“老舅,我不需要,還是你拿著吧。”我說道。
老舅笑了笑:“我讓你拿著就拿著,回家的時候,給你爸媽買點禮物,回學校,交女朋友,請同學吃飯,出去玩,不都得花錢嗎。”
我看老舅執意讓我,也不好再推辭,就將這三萬塊錢拿在了手中,來的時候,懷裡揣著兩萬塊錢,但是是給楊瀟瀟的,所以並沒有什麼感觸。
可是現在,手裡的這三萬塊錢是屬於我的,三萬塊錢,對我而言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數額了,我從來沒有這麼富有過,突然有這麼多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用,才用的光。
老舅看見我拿著三萬塊錢愣了神,爽朗大笑一聲,打趣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才三萬塊錢而已。”
我撓了撓頭,也傻笑兩聲。
一大早,我剛剛從床上起來洗漱完,富貴和楊瀟瀟就一同來到了酒店,都是想要隨著同去鬥法。
富貴是出於好奇心,湊熱鬧,而楊瀟瀟則直言,這件事情是因她而起的,她不能置身事外,所以也要跟著去。
老舅看見到他倆要去,並沒有反對,隨意的答應了下來。
果然如同老舅當時留下的話,對方派了車來,而且還是一輛高檔的小轎車,依然是富商晁天華公司所屬,載著我們四個一路驅車,從熱鬧的市區中心,一路朝著郊區而去。
很快,轎車就到了一座樹木青翠,環境極佳的小山的山腳下,我透過車窗,看到半山腰處,有著一片建築群,似乎是高檔的別墅區。
坐在我一旁的富貴小聲在我耳邊說道,這是遠江市最豪華最昂貴的別墅區,北山別墅園,住的都是遠江市排的上號的有錢人。
轎車就透過了嚴密的門衛後,駛進了一座如同花園一般的半山腰別墅區,四處可見色彩豔麗的花朵在花壇綻放,各種形態優美的林木樹立在路的兩旁,一座座典雅悅目的建築在各處林立,彰顯著尊貴。
最後,轎車停在了一座外牆漆著乳白色的別墅門前寬敞的停車位上,坐在前排的老舅下了車,我們三人也魚貫走出了車廂。
停車位上還停著其他幾輛各式的小車,看起來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不少人到了,我想起潘仁宗那天說的話,他曾揚言,讓晁天華將遠江的同道和有頭臉的人物請來,見證兩人的鬥法。
就在我們剛下了車,就有人從這座別墅的大門走了出來,引領我們幾人進去,當邁步進入別墅一樓的大廳,立刻盛夏的燥熱就被隔絕在了門外,只剩下一片清涼。
而此時,寬敞的大廳的沙發和椅子上零零總總的坐著十幾個人,正在談笑風生,見到我們幾人進來,目光全都匯聚了過來。
我注意到,這些人的目光各不相同,有探究,有淡然,有不屑……
而且我還敏銳的察覺到,客廳裡的人似乎分成兩類,一類都穿著西裝扎著領帶,很有氣派,看起來就像是有錢人,而另一類看起來普通了許多,和街道上的行人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驀然,客廳內這些客人中,有一人站起身來,驚訝的說道:“蔣先生?難道今日要鬥法之人是你?”那是一個衣著考究,面龐俊朗的中年人,僅僅從面相上,就能看出,此人必然大富大貴,生活優渥。
老舅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這個男人,回應道:“原來是景老闆,也是受邀來觀鬥法的嗎?”
“是啊,天華老弟說他新結交的那個從南方來的朋友要與別人鬥法,就邀請我來了,沒想到竟然是蔣先生。”景姓男人點點頭說道。
我聽到這個人姓景,回想起酒店經理稱呼酒店的老闆景總,就確認,這個人正是銀星酒店的大老闆,也是請求老舅除掉封印在十二樓內血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