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意思。”蕭景哲聳了聳肩,笑的很好看:“但惡人谷裡還能長出小魚兒呢。人的天性,可以掩蓋、可以扭曲,但只要遇到合適的環境,就會重新煥發生機。”他看向了窗外:“知道嗎,至今為止我穿越了兩個世界。這兩個世界中過的都非常的艱苦,但卻是我至今為止過的最為快樂的時光。在那些導師們、戰友們的扶助下,在那血與火的日子裡,我忽然明白了自己想要成為一個怎樣的人。”
他又回過頭看向楊綺,目光深邃透亮:“我看到你,感知到你,就知道你和我是一路人。夢想這種東西,曾經痛苦拋棄過,然後又艱難的抓回手裡,這樣的人,是死也不鬆手的。”
這一瞬,楊綺發現這蕭景哲和自己有些相似。準確的說並不是和“楊綺”相似,而是和“楊奇”相似。那澄澈的眼睛裡好像有天空大海一樣,那並非是少不經事的純,而是心通神透後的真。
這一點,絕不會看錯。
所以楊綺舉起了杯,嘴角一勾,首次自報家門:“山東省,濟平市,楊綺。你可以叫我——女王大人。”
“哈哈,好啊,我覺得這個名號很貼切呢!”蕭景哲也舉起了杯:“北京市,海淀區,蕭景哲。你可以叫我——驚蟄。”
“敬瑰麗奇幻的世界。”
“敬千古未有的白夜。”
兩杯酒,共飲而盡。
接下來,兩人互相交換了一下情報。說是交換情報,楊綺這邊能交換的也不多,大多數時間是聽著蕭景哲在說,她偶爾提問。當然,這種交流沒有涉及到個人能力的隱秘情報。在這次的交流中,楊綺知道每一個人的界痕都是不同的,如同獨一無二的身份認證一樣。而且顏色、複雜程度、位置,也都不相同。
據蕭景哲的介紹,至今為止他見過黑色的、紅色的,還有他自己的銀色的。黑色的似乎最為簡略,紅色的複雜一些,他見過的最複雜、精確的圖案就是他自己的。楊綺想了想,那老兵就是黑色的,胸口三顆獸牙,的確不怎麼精緻。而蕭景哲右手背上的棒槌,的確要精緻優美的多。
就好像,老兵的獸牙就是拿筆隨便弄了三個撇,只比塗鴉好一點。而蕭景哲的錘子就是仔細畫出來的,清晰明瞭。而楊綺也沒有遮著掩著,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金色側身像。
蕭景哲當場就驚歎了,說這是他目前為止見過的最為精美、複雜、華麗的界痕紋路。
“其實,這界痕隱約間也是和能力有點關聯的。你的界痕竟然就是你自己,還真是意味深遠啊。”蕭景哲的眼中閃爍著光,如同人情練達的聖賢。
楊綺淡然吐槽:“也就是說,你的能力就是個棒槌?”
“我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人情練達的聖賢立刻雙手合十揚天求饒:“別再叫棒槌了行嗎?弄得我自己都有點覺得像棒槌了,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至今為止,沒人知道這些界痕的顏色、複雜程度到底有什麼意義,或者有沒有意義。但相信總有一天,可以解開謎團。
之後,蕭景哲非常大氣的獻上了一個秘法,就是那種看穿別人隱藏界痕的秘法。
“喂,你也大方過頭了吧!說,是不是有什麼企圖?”
“沒,啥都沒有。其實就是個小技巧而已,或許有一天你自己也能琢磨出來。我教過別人很多次了,卻沒有一個能成功用出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學會,權當做一個實驗好了。”蕭景哲描述了技巧之後,便告別道:“這次來到濟南,其實是參加一個山東衛視的訪談節目的。時間差不多了,那我就先過去了。我剛好在濟平市認識另一個同胞,他人不錯。過兩天我去濟平市找你,互相認識一下。咱們天選者,誰也不知道未來如何,所以一定要互相促進、互相扶助。”
ps:番外——此番外,送給看書仔細的好孩子:
龍庭之上,御前女侍衛趨前跪地:“報陛下,犯人已帶到!”
龍椅中,楊綺品了口香茗,頭也不抬:“押上。”
“是!”御前女侍衛一招手,有四人魚貫而入,排排跪倒於殿前。這四人面色惶恐,聲音顫抖:“草民果醬吃/暗血貴族/筆判玄黃/小小法師徒弟,參見女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隨即,四人又惶恐道:“陛下,小民、小民向來遵紀守法,沒有犯錯啊?”
楊綺瞥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只是輕輕一揮手,自有女相出列宣讀道:“爾等四人,洩露天機,罪大當誅!”
“啊?!”四人立刻嚇的瑟瑟發抖:“陛、陛下啊,我……我們按時訂閱、多有打賞,月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