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臨一樣。
為什麼伯利能保證安定,而不向其他城市一樣混亂?很簡單!伯利是移民城市,外來人口本來就欠了一大筆錢,更多的是在金融危機當中破產的人,這些人哪有錢去賭博?當然,伯利也肯定有偷偷賭球的,可是這個機率要比其他城市低了太多太多,在整個英格蘭被一片灰sè籠罩的情況下,伯利乾淨的就像是剛剛洗完澡一樣。
誰也沒想到伯利輸了一場球之後這個世界會變成這個樣子,更沒想到得是,媒體完全用一種暗黑的手法將這一切都表達了出來,彷彿伯利成為了這些人死亡的罪魁禍首,更好像是這些人根本就是為了伯利而死的……伯利輸球,甚至造成了整個歐洲生死攸關的重大事件。
“FUCK!”
斯坦頓公園的辦公室內,李察拿著報紙苦笑不止,他可以肯定當今整個歐洲的這種媒體反應和某些人絕對脫不了干係,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討厭李差的傢伙不希望看到李察和伯利俱樂部登上巔峰。按理說李察應該禁止這些報紙進入這座城市,只要他想,這一點他完全辦得到。不過李察卻沒有這麼做,他反而讓俱樂部的人將這些報紙、雜誌第一時間放在了娛樂室最顯眼的位置。
李察現在的想法改變了,以往,他會成為伯利的保護傘,將伯利這個嬰兒鎖在在房間裡,絕對不讓伯利受到任何傷害。可是,這種方法會讓伯利體質變弱,長時間的囚困般保護會讓伯利在走出房間之後抵擋不了一點點細小的感冒病菌,甚至有可能面對一點點風雨就可以變成被打擊之後的盧瑟模樣。這不是他要看到的伯利,所以,他要伯利一點點學會接受,一點點學會反抗,在一點點的拿起武器,和任何敢靠近過來的傢伙血戰到底。
“老闆,你看報紙了沒有?”
博阿斯第一時間衝到了李察的辦公室,他手裡拿著最新的《泰晤士報》。
李察示意讓博阿斯關上房門,隨後無所謂的說道:“還有什麼更糟糕的訊息麼?”
“您都知道了?”博阿斯將報紙扔在沙發上,而後說道:“我懷疑這件事情和貝肯鮑爾有關係,如果不是他們cāo控了歐洲的輿論……可是他們怎麼cāo控整個歐洲的輿論?”
博阿斯想不明白。
李察笑了:“這件事肯定是被貝肯鮑爾默許的,不過卻未必和貝肯鮑爾有關係。貝肯鮑爾只是想將我清掃出局,這巴塞羅那現在的想法一樣。那些博彩公司卻不這麼想,博彩公司想讓我們再次輸球,因為他們還沒贏夠,明白嗎?伯利輸一場球就徹底讓博彩公司起死回生,這種情況下,他們就算是投入再多的錢也會給伯利製造出足夠的壓力來,誰讓伯利俱樂部和伯利這座城市是博彩公司唯一無法將手伸入進來的地方麼?他們買通不了我的球員,他們無法讓我的隊醫為伯利球員做出虛假的輪休報告,我的主力不會出現在替補席上他們只能利用控制輿論的手段。一般情況下,在所有人都唱衰某支球隊的時候,肯定會有足壇某大佬出來唱反調,可是這次你看到誰站出來了嗎?貝利、馬拉多納、克魯伊夫、普拉蒂尼,誰也不敢站出來說,就連布拉特都不敢說什麼了。其實博彩公司做的這麼幹淨已經很明顯了,就等於胸前掛著一個‘就是我們乾的’的牌子。”
“FUCK…THAT!”博阿斯都要氣瘋了,競技竟然會被人用這種垃圾手段干預,這種手段簡直比李察還無恥……當然,這種他是不可能和李察說的:“他們難道忘了麼?如果伯利不輸掉那場比賽,而是連勝一個賽季,最後這群博彩公司老闆連賣掉褲子都無法賠償賭徒們的鈔票,到時候跳樓的就是他們!”
李察嘆了口氣說道:“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在一樣的規則下玩,只要有一群人可以不按規則繼續,那麼這個群體之中一定會出現少量的富人和大量的窮人,就像博彩公司和全世界的賭徒。如果我們逼的富人破產跳樓,那麼財富就會流入窮人手裡,天下皆大歡喜,到時候我們就是英雄。如果我們讓富人起死回生,他們可不會感激你放了他們一馬,那雙曾經沾滿血腥的手會立刻掐上你的脖子。”
想到這,李察忽然想起了什麼,立刻拿起電話:“喂,我最親愛的jǐng察局長先生嗎?我要你抽調伯利市所有的jǐng力保護球員所在的公寓區,我不希望我的球員遭受到任何sāo擾。”
“博阿斯,立刻告訴所有球員的家人都老老實實給我待在家裡,每天除了上下班哪裡也不準去!”
博阿斯傻了,開口說道:“老闆,不至於吧?”
“不至於?我告訴你們,那些博彩公司的人為了錢什麼事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