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在乾杯的畫面了,他看見了亂七八糟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金屬煙盒,煙盒內橫七豎八的躺著一根根用煙紙捲成的菸捲,這肯定不是旱菸;另外一邊還擺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瓶子裡放著一塊塊晶體狀物質!
1984年至今,美國快客氾濫,這導致了大量吸毒者出現,而這些從可卡因中提煉出來的晶體正是罪魁禍首!
學醫的李察怎麼可能不認識這東西是什麼?他至今還記得上學時老師為他們介紹的運動員三大殺手‘毒…品、不規範生活習慣、興奮劑’,其中毒品排在第一位!
現在,李察竟然在自己球員的桌子上看到了最毀身體的兩樣,而這個房間內差不多還存在著將近十個慾求不滿的女人,要是今天晚上這群傢伙將這一套都玩全了,伯利下一輪的英超比賽完全不用打了,眼前的這幾名球員會直接成為軟腳蝦!!!
球員們看到李察的一瞬間已經全都傻了,阿爾維斯甚至都忘了放開在乾杯之後放在黑妞圓滾上佔便宜的手。
此刻,那名保安衝了上來,等他看到包廂內的情景時開口問道:“先生們,用不用我把他趕出去?”
李察回頭笑笑:“你一定不看足球,也不看報紙。”說這句話的時候伸手拉住了房門。
保安愣了一下,反問了一句:“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李察獰笑著說道:“否則你…他…媽…的怎麼不認識我是誰!”
碰!
房門瞬間被李察用力的關上,喬哈特猛一閉眼,他都能想象出被房門撞的鼻血直竄的保安慘狀。
扭過頭的一瞬間,李察看向所有人說道:“為什麼這麼美妙的派對我沒有收到邀請卡?”
這個時候誰還敢說話?
李察轉頭看向阿爾維斯說道:“丹尼爾,你能告訴我你手下摸著的是什麼嗎?足球嗎?這…他…媽…要是足球,你已經犯規了,而且一定是個點球,這間該死的房子本身就是…他…媽…的禁區!!!”
阿爾維斯迅速將手放開,不知道為什麼,在與李察和解之後,他對發火的李察始終保持著一種畏懼感。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李察在桌子上將金屬煙盒拿了起來,拜恩斯趕快甩掉了手上還夾著的菸屁股,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尾巴的松鼠般驚慌:“是菸絲捲成的菸捲麼?”李察一根根將裡邊的菸捲拿了出來,隨手一把都摔到了喬哈特臉上:“還是該死的大麻!!!”
緊接著他拿起另外一個裝滿塊狀晶體的瓶子:“這個呢?稍微有些發黃,難道是特質的冰糖薑片?”
德容趕緊點頭道:“沒錯,老闆,那的確是薑片……”
“那你都給我吃了!”
聽到這句話德容傻了,剛剛挺直的身體立刻縮了下去。
“都他媽回頭給我看看落地窗外十一點鐘方向的那個男人在幹什麼!”李察伸手一指,所有球員都扭過頭去:“看到他手裡拿的針管了嗎?看到他那骨瘦如材的身體了嗎?看到他臉上的青鼻涕和不斷顫抖的嘴唇了嗎?他連眼眶都青的發紫,他手裡拿的是什麼還用我告訴你們嗎!誰想和他一樣?我可以立刻給你們一份解約合同!”
“啊!!!”
李察一通狂吼,就像是氣瘋了的野獸。
此刻,包廂的房門開啟了,保安捂著正在流血的鼻子走了進來,大吼著:“我和你沒完!”
碰!
李察轉身一腳直接踢到保安的褲襠上,當保安怪叫著雙手捂住褲襠的那一刻,李察用力一拳又砸到了那正在流血的鼻子:“滾出去,下次進來記得敲門!”
空。
保安碩大的身體倒下了,躺在地上不斷痙攣。
李察怒氣衝衝的看著包廂內的人:“大麻、快客、還有這些能把你們吸乾三遍的女人,誰能告訴我你們這是放鬆還是玩命?”李察看著不停相互觀看的球員,宛如猜到了他們心思一樣:“別在白費心機去考慮誰背叛了你們,你們在這間酒吧內打架打去了警察局的事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就連球迷都知道你們這群傢伙在幹什麼!”
阿爾維斯不猜了,能夠如此輕而易舉找到他們位置座標的人也只有伯利球迷了,李察這個伯利的上帝想要透過球迷了解點什麼恐怕立刻有人上杆子撥打舉報電話。
“老闆,我們……剛經歷了一場大戰,應該放鬆一下。”阿爾維斯還在狡辯,李察直接將手裡的快客瓶子扔了過去:“就這麼放鬆?!”
“如果你們只是去普通的酒吧裡喝一杯,哪怕喝醉了搞大了誰的肚子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