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衝著科威爾狂喊了一句,而後打著粉紅色的羽扇站在雨中,而老科威爾的回答是……
呼……呼……
“你這頭豬!!!!”
女孩連試探性的拉老科威爾一把都沒有,直接爆罵了一句跺著腳的走出墓地:“凍死你算了!”
走到目的門口的時候,女孩忽然停下了腳步,扭身回頭看了‘那一堆’一眼之後,再也無法邁動腳步,他選擇了在口袋中掏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勞倫,你在哪?”電話裡傳來了一個急切的聲音。
“伯利。”
“WHAT!!!”
“能不能先別管在哪?這是英格蘭又不是摩加迪沙(黑鷹墜落中的那座城市,很混亂)!DAD,你……有沒有李察的電話號碼?”
“你找李察干什麼?”
忽然電話中的分貝瞬間暴增:“你給我離他遠一點,我寧願你帶回來一個女孩告訴我她是你男朋友,也不希望成為李察的老丈人!”
“我只是看到他的一個球迷出事了,想要通知他一聲。”
踢到球迷,對方的口風明顯軟了下來:“我通知他好了,你把地址告訴我,然後立刻給我回來。”
……
勞倫掛掉了電話,消失在了英格蘭多變的天氣當中。
15分鐘之後,一輛別克汽車出現在伯利墓地,李察拎著滿滿一大袋廉價啤酒出現在了墓地內,一點都不改他的摳門本色。
當李察走到艾倫身旁的時候,‘哐!’的一聲將啤酒扔在地上,緊接著用腳踢了踢正在熟睡的老科威爾,見沒有反應立刻掄動大腿如同射門一樣踢在了科威爾滿是脂肪的屁股上,他這一腳要是按照常理估計能將一個身材正常的那字一腳踹趴下,可是老科威爾竟然動都沒動一下,只是身上的肥肉輕輕晃了晃。
“嗯!”老科威爾驚醒了,他卻一點都沒感覺到疼,只是有些頭昏腦脹。
“李察?你怎麼在這?你不會去陪著小傢伙們訓練跑這來幹嘛?等冠軍盃決賽輸了球被人打臉嗎?”
李察衝著科威爾笑了笑,伸手指指地上的啤酒:“我碰上難事了,陪我喝點?”
“讓我先坐起來。”
“躺著吧。”
“你就不怕我病死?”老科威爾完全換了態度。
李察就坐在他身邊,沒有搭茬,而是拿出一罐啤酒扔給老科威爾之後說道:“科威爾,你說我為什麼會碰上這麼難的事?”
“俱樂部怎麼了?”科威爾莫名其妙的問著:“如果俱樂部出現了資金困難,我可以不領工資,不過我的那點錢應該幫不上什麼忙,我這就去號召球迷捐款,你***拉我一把啊!”他真著急了。
李察連動都沒動的說道:“不,不是俱樂部。而是我出了問題。”
李察繼續道:“球迷開始不信任我了。”
“放屁!你才拿了足總盃,球迷都當你是神還差不多!”科威爾一點都不信這句話。
“真的,我的球迷代表的妻子去世了竟然都不要請我參加葬禮,我的解說員獨自一個人承受著痛苦卻連告訴都不告訴我,他不當我是朋友,甚至沒當我是個可以說上兩句的鄰居,他拿我當陌生人。”
科威爾傻了,李察說的不就是自己麼?
“科威爾,你是埃弗頓球迷麼?”李察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老科威爾就像被人侮辱了貞…潔一樣抗議著說道:“我這一生只愛一支球隊,那就是伯利!”
“那為什麼告訴我你在墓地,並且很快就會生病這個訊息的人是莫耶斯?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都不認識他!我怎麼會和俱樂部的死敵主教練有關係?”
埃弗頓俱樂部位於利物浦地區,所有曼徹斯特俱樂幾乎都和利物浦俱樂部是死敵,這是老爵爺的威望。
“好吧,我們不討論這件事,說說我的煩惱吧。”李察看著老科威爾說道:“其實我現在應該把你弄起來,送回家,然後親眼看著你洗個熱水澡,在你睡著之後離開,這樣你不會生病,不過,你失去摯愛的疼,卻無法消失。所以我選擇陪你喝一杯,大男人病一場或者著涼一次死不了,要是把抑鬱沉寂在心裡,就如同揹著一個沉重的包袱。科威爾,艾倫已經走了,我不想俱樂部在失去一個元老,你是俱樂部內為數不多的在我接手之後一直在為俱樂部效力的人,我,伯利,都不能失去你,明白麼?”
李察十分真誠的看著老科威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