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過掉了威爾謝爾的傳球我為什麼沒看到你的攔截傳球?不然你會穿襠被過嗎??!!!喬哈特的手拋球被巴洛特利接到的一瞬間,我為什麼在你身上看不到半點小動作的干擾?如果你做出干擾幾年才17歲的巴洛特利能挑球過掉你??!!!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球員別說在伯利一線隊,就算是在青年隊你也打不上比賽!”
“頭,我有話說!”拉姆賽十分不服的說道。
“說!”李察終於從拉姆賽身上看到了這股不服的味道,而不是一味的想和別人好勇鬥狠。
拉姆賽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之後說道:“頭,經過這幾天的訓練我發現伯利的球員踢球都很髒,我不喜歡球場上的骯髒,我要用我的技術擺脫對手,用我的組織能力為隊友創造機會,用我的搶點意識打入進球,而不是去抓別人的手,拽別人的衣服,將對手絆倒!”
李察嘆了口氣說道:“我現在明白溫格組織你來國奧隊了,不是他心疼你,而是你根本不配!”
說到這,李察衝著球場上喊了一句:“都給我停下來!”
“菲爾…瓊斯、裡甘,單挑!”
李察一把抓住拉姆賽的脖子,將他推到旁邊,把自己的嘴貼近了拉姆賽的耳邊說道:“現在,我告訴你什麼才是足球,什麼才是男人的運動,而不是那些娘娘腔的嬉戲!”
裡甘持球開始進攻,菲爾…瓊斯擺好了架勢準備防守,就在裡甘衝到菲爾…瓊斯身邊那一刻,菲爾…瓊斯先是違反規則的撞向了裡甘的身體,兩人激烈的碰撞之後由於裡甘的平衡性好到了讓人無法相信的程度,所以他竟然能在菲爾…瓊斯的干擾下依然控球,只不過步伐有些踉蹌。就在這一刻,菲爾…瓊斯接連不斷的在一旁不停擁擠,裡甘連續幾次躲閃之後終於閃避不及,碰!在一次激烈的衝撞之後,裡甘被撞倒。
“嘀!”李察吹響了哨音,然後回頭問拉姆賽說道:“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頭,菲爾…瓊斯的犯規!”
“放屁!這是菲爾…瓊斯組織了裡甘的進攻,他犯規的地點是在中圈靠後五米出,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在那個位置打進直接任意球!!!”
李察說完這一句之後大聲喊道:“伍德蓋特、法爾考,繼續單挑!!!”
這一次的碰撞更為激烈,可是伍德蓋特顯然沒有菲爾…瓊斯野蠻,他更加聰明,小動作更加隱蔽,比如被法爾考甩下之後用力拉拽一下法爾考的手臂就迅速鬆開,這一次的拉拽讓法爾考只能減速保持身體平衡,於是伍德蓋特又奪回了有利位置;又比如伍德蓋特在正面防守時直接以斷球的姿態撞向法爾考的懷裡,順勢把球捅走的同時在狠狠推法爾考一把……
“這不是足球!!!!”
這回根本沒用李察吹哨拉姆賽率先喊出了這一句,因為他從小被教導的足球不是這樣的,阿森納的足球哲學是讓球在腳下不停運轉,透過小範圍之間的三人倒腳將球傳出去,儘量不和對方進行大面積的身體糾纏……
李察看著拉姆賽嘆了口氣:“拉姆賽,其實今天的重點並不是你被誰親了,而是你根本就不瞭解足球是什麼樣的,你乾淨的就像是穿著白色晚禮的白雪公主,而巴洛特利卻一身汙泥。你懂麼?一個從沒拿過劍的王子就算學習多少劍術也殺不了一個低下的獵人,單挑的情況下被*掉的一定是他。我需要你的組織能力,可是我也希望你能明白什麼才是現代的足球。拉姆賽,在你瞭解什麼是足球之前,不用參加伯利的訓練了,你需要做的,就是在戰術室看比賽,去看整個英格蘭所有德比現場的比賽,尤其是西漢姆和米爾沃爾的德比,明白了之後在來找我。”
拉姆賽很傷心的離開了賽場,他認為李察的國奧隊和自己的理念產生了衝突,他不理解這個世界上的足球為什麼都不能如同阿森納一樣純粹,他在青年隊的時候阿森納的足球純粹的可以將所有對手傳暈,他們是青年足總盃的冠軍!
訓練很快結束了,李察也決定對拉姆賽的提點到此為止,畢竟他還穿著阿森納的球衣。
不過巴洛特利的苦日子卻剛剛開始,好不容易跑完五千米的巴洛特利吃過午飯幾乎在累癱的情況下回來參加訓練時,剛剛踏入訓練場就聽見了李察的嘶吼:“巴洛特利,俯臥撐一千!”
“為什麼!”巴洛特利有一種自己被玩了的感覺。
李察微笑著回頭,還沒張嘴巴洛特利自問自答的說道:“要麼做俯臥撐,要麼還錢,對吧?”
“該死的老闆,我收回對你所有崇拜,總有一天我會還你的錢……該死的俯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