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不出去,守,守不住,那時候咱們輸定了。”
這正是李察所擔心的:“加扎,我其實是想問問你,你的心裡準備好了沒有?丹尼斯·懷斯可不會在球場上和你滿口敬語的打比賽,你們屬於同一時期的球員,他對你的弱點肯定十分清楚,他們會想辦法激怒你,讓你……”
“老闆,我已經很久沒發火了,最近發火都是在幫助阿什利和納斯里那個小傢伙訓練的時候,我甚至懷疑下個賽季我可以籤一份球員兼教練的合同。”
李察很滿意的看著加扎,這個被整個英格蘭寄予厚望的男人竟然在來到伯利之後只有一次首發機會:“明天,你首發,不過你不站在前腰上……”
……
次日,大巴緩緩離開伯利,李察在去往米爾沃爾的路上給所有球員們講了一個故事……一個十分野蠻,卻充滿樂趣的故事。
“夥計們,在神秘的東方……抱歉,我又提起了神秘的東方,在東方有一個曾經征服歐洲的民族,叫做蒙古,蒙古有一種很特殊的習俗,叫做搶婚……”
球員們都傻了,老闆發什麼瘋?竟然開始講故事!上一次講故事時有人給自己球隊送來了子彈,莫非今天又有子彈?
“老闆,是不是又有什麼威脅咱們的信了?放心,我們可不害怕!”阿什利帶著調笑的意圖喊出了這一句話。
李察笑了:“如果到了南倫敦你還能這麼說,我才真的佩服你。”
“好了,我們繼續說蒙古的搶婚,蒙古族女孩在嫁人的時候會被突如其來的惡漢搶走,他們帶著人馬,拿著武器,會破壞本該美滿的婚姻……到了南倫敦,你們會碰到與蒙古習俗相同情況,夥計們,我曾經告訴過你們,進入了南倫敦,會有球迷湧上街頭,他們用各種骯髒的語言攻擊你們,伸手拍打大巴,甚至用酒瓶去砸汽車的玻璃,南倫敦絕對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可以涉足的地方,而我的球隊內,也不允許有那種出現那種人!”
當大巴緩緩駛入倫敦,夜幕將近,成群結隊的米爾沃爾球迷穿著球衣站在馬路旁,駛向新尼爾球場的大巴並沒有抑制維持這個速度,米爾沃爾球迷發現大巴那一刻,就像是蒙古人發現了新娘子一樣浪潮般湧了出來,他們堵住了大巴的去路,讓整輛大巴不得不在一個急停之後緩緩行駛。
“該死的伯利人,滾回你們的小城市去!”
“米爾沃爾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滾回去!!”
“嘿,小姑娘,如果你們實在不想回去,我可以幫你找一個可靠的男人,在今天這個夜晚好好的愛撫你,比如丹尼斯·懷斯!”
碰、碰、碰!
大巴被一次次的砸響,周圍到處都是叫罵的聲音,這已經不像是一場足球比賽,反而更像是戰爭。
李察看了一眼身後的球員,開口大聲呼喝道:“別去和那群無賴對罵,儲存你們的體力,因為你們恐怕沒有熱身時間,這條路我們要走上將近十分鐘。”
嘈雜聲,叫罵聲,酒瓶摔在地上的爆裂聲充滿整個南倫敦,明明近在咫尺的新尼爾球場卻彷彿相隔千萬裡一樣遙遠,在佈滿球迷的馬路上,大巴行進艱難。
……
李察還是估計錯了時間,伯利的大巴竟然用了接近二十分鐘才抵達新尼爾,進入更衣室之前李察還能聽到米爾沃爾的現場解說員在調侃伯利的遲到事件。
更衣室內,李察望著剛剛經歷過叫罵海洋的球員,嘲笑一樣說道:“誰告訴我他們不怕?”
“老闆我們並沒有害怕,只是耳朵有些‘嗡嗡聲’還在迴響。”
李察看著頗有銳氣絕不服輸的納斯里,開口道:“小夥子們,看到那些球迷的嘴臉了嗎?他們把臉湊到咱們的面前噴著帶酒臭氣息的味道,我不需要你們對著他們豎起中指或者噴著吐沫對罵,我的唯一要求是,用進球和贏得比賽狠狠抽打在那一張張臉上!記住,等你們出場的時候肯定會聽到山崩地裂一樣的‘噓’聲,你們每一次觸球,每一次傳遞,每一腳射門都要在這種聲音中度過。作為一個職業教練,我給你們一個建議,將這種噓聲當成一種讚美,只有你們表現的精彩才會得到噓聲,否則你們只會聽到球迷為主隊球員發出的歡呼聲!”
“告訴自己,你們配得上他們的噓聲,告訴自己,你們會用進球讓他們不斷哀嘆,告訴自己,在米爾沃爾的球場上也許藏著一些不太敢穿伯利球衣的伯利球迷,你們不能讓他們失望。當然,不要忘記我們的戰術,納斯里,今天你的位置是在邊路,但是一旦我們控球的時候,我要求你頂到影子前鋒的位置上,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