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一翔一眼,對廖傑道:“走吧。這次先聽你們的。”
廖傑打了勝仗,滿臉堆笑。吳一翔皺著眉頭,也還是跟了上來。
車果然已經在樓下等著了。上了車,我在腦中閃過一個詞:“出師不利。”
車行一小時後,廖傑帶我們走進一棟典型的日式別墅。別墅有個不小的庭院,庭院裡還有一個小水塘,接通外面的河流。侯梓強和盧英都坐在水塘旁,像勝利者一樣看著我們。不過他們的確是勝利者。
“你們還是醒悟了?”侯梓強笑著。
我和吳一翔沒有答話,對於這個粗人,我們沒有什麼可說的。大概老伯選他就是因為所謂的“直率”。
“請進來領武器。”廖傑讓我們進屋。
我們魚貫而入,這才發現原來屋內另有乾坤,全然不是日式的住宅。
“我們在屋裡造了很多的假牆,掛上畫。同時,這也把整棟房子變成了一個迷宮。這裡還有很多能要人命的機關,當然,今天沒有開。”廖傑介紹著,因為這些假牆,最多隻能兩人並排走。
我一時好奇,敲了敲,沒有聽到空空的迴音,看來所謂假牆也夠厚實的了。
“其實,真正的重要部位,在這裡。”廖傑點了一幅油畫,牆面突出,變成了一道門。因為牆面的凹凸圖紋,等門收回去的時候還真的開不出一點痕跡。
進去之後,是一個十平方米的暗室。廖傑開了燈,不少人都發出一聲讚歎,的確,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三面是冷兵器,刀劍斧叉匕首樣樣齊全,門後是槍支,齊齊整整地放了三排。日本也是個槍支管制的國家,他們居然能弄到那麼多……
“你們動作很快嘛。而且,這些也不像是三千多萬日元能搞定吧。”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弄成如此規模的,簡直是天方夜譚。
廖傑神秘地笑了笑,道:“這個就不必你費心了。而且,也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會賺錢。”
我開始計算他們分裂出去的時間,若說動作快一點,要弄這麼個基地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總感覺不對勁,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大家主要選順手的拿。不會用槍的就別取,到時候傷到自己人就不好辦了。”廖傑嚷著。我也沒有客氣,掃視了一圈武器架,發現了“鯊魚匕首”,毫不遲疑地取下兩把。吳一翔本來想拿的,見我先下了手,也就沒有爭,另外取了一對順手的。
廖傑蹲下身,從架子下面又抽出一個箱子,道:“裡面是皮帶,可以插武器的。”說完,又翻出兩條皮帶遞給我和吳一翔,像是安撫一般,道:“給,這兩條專門插匕首的。”異世裡,我的匕首都是插在腰帶上的,有時還要擔心會掉。這條皮帶上的搭扣的確牢牢地把匕首固定在腰間。我轉了轉腰,很牢。
取完裝備,我們又來到院子裡。侯梓強和盧英還在那發呆,也或者聊著什麼。侯梓強見人來齊了,道:“撞我們大使館的是日本皇民黨。據說,他們的後臺是山口組。不是我編的,是真的。今天夜裡,我們的行動就是三隊人突襲他們的總部大樓,劫取他們的內部情報。包括成員名單,產業清單,行動計劃等等。總之,凡是電腦就搬走,凡是書面材料就打包帶走。”
我插嘴道:“三隊人?攻擊他們總部是不是少了點?”
侯梓強略帶鄙意地看了我一眼,道:“我們調查過,總部大樓沒什麼人,動用三隊人也就是為了搬東西快點。”
我不再說什麼,聽他繼續安排。最後,他讓廖傑帶我們下去休息,等晚上的行動。
“你說,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吳一翔終於打破冷戰,開始和我說話。
我估算了一下,道:“他們走的時候是六十多人,我想總不見得人人都來吧。不過聽他的口氣,在日本的人數不會少。”
吳一翔沒有什麼反應,輕輕“哦”了一聲。
等待是一種煎熬。客觀地說,我們的待遇不差,偌大的客廳裡有飲料、點心、空調、電視……夥伴們正興奮地觀賞著鐵血黨來日本後的幾次行動。
這些錄影帶無疑都是限制級的,拍攝技術也不怎麼好,畫面抖動得厲害。但是每一幀畫面都有血腥,總有人倒地。攝像者該是跟著大部隊緩緩前行的,拍到的總是鐵血黨人制服後面的白色鐮刀,還有就是慘叫而倒地的日本右翼分子。
廖傑端著一杯果汁,走到電視旁,解說道:“各位看到的是我們第一次到第三次打擊行動的錄影。為了這些珍貴的資料,有兩名攝影人員犧牲在彈雨之下。”果然,在攻入大樓之後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