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如果我早知道他們那麼脆弱,或者說我的力量這麼大,我一定不會動手的。可是,已經不能補救了……
“昨天對不起啊,你不會怪我吧。”其實我聽得出,她並不是很誠心地在道歉,因為我又沒事,道歉不過是種形式而已。
“沒關係,我還要謝謝你的衣服呢,呵呵。”雖然離會所就幾步路,但是總不能一直緘口不語吧。尤其和女孩子一起走,如果太快也是對她的不尊重。但是喵喵越走越慢,弄得我心裡很癢,夜裡已經有點涼了,而且我的衣服很單薄。
終於回到屋內了。暖和的感覺真好。大家還是散落在一邊零零星星地聊天,但是大廳裡沒有什麼大聲音,到底這裡都是成年人了。瞿棣和兔子坐在一起,看到我和喵喵進來了,瞿棣眼睛亮了亮,招呼我們過去。
四個人圍著一張小圓桌,上面有兩個木碗,裡面有些液體,散著蘋果的香氣。兔子已經又拿來了兩個碗,從一個大桶裡倒了這種飲料給我們。我道謝後嚐了口,很清香的味道,有點像市面上賣的蘋果汁,如果能找到這種果子,還可以去去嘴裡的腥味。喵喵沒有喝,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瞿棣也沒有說話。
“你們前面去哪裡了?我還在找你們。”我問兔子。
“哦,我們去散步了。飯後要走動走動嗎?”瞿棣還是笑著說話。不過我覺得這次的笑有點假。當然,我是不會去點穿他的,反正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兔子,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和你弄個精神契約吧,以後也方便。”我說道。
“啊!你會了啊,第一次?不會把我弄傻掉吧?呵呵”兔子很誇張地說,不過還是告訴了我他的名字,“我叫米崇光”隨手還攏了攏頭髮,露出額頭。
“嘿嘿,你已經夠傻的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