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自己床邊趴著一隻睡著的軟,就被刺激到凍末條吧…
“呵欠…啊…?啊啊啊!!笨蛋塞克斯你醒過來了!!”
——而且那隻軟,還恰好在這個時候醒來了。
本來以為自己昨天說出了真心話,也許今天面對希恩會有些無法面對的塞克斯——於是在看到那張元氣到亂七八糟的笑臉時才發現——
【看著這張臉,忽然發現自己一點也糾結不起來啊…】
沒好氣的從鼻孔裡噴出一股氣,他接著道:
“啊…拖你的福,還活著。”
“什麼啊!那種態度!我可是從大前天開始就一直在這裡守著你喲!!哼哼,感謝我吧。”
【…這麼說我又失去了3天的人生啊…】
“好好…嗯,那麼,結果怎麼樣了?”
“?什麼結果?”
“前天啊!你不是說我從前天開始暈麼!?那麼前天那些人——那個人怎麼樣了?”
“哦?那個啊——”
結論來說,被塞克斯毀容的薩安陸奧玲…被當時在現場的第四個人——也就是馬可綁了起來,並在天亮後交給了之前被塞克斯救出來後,就委託人連夜去通知的附近軍方——連同他的三名同黨之屍首一起。
至於他的未來是什麼樣子的——連對方身份都沒搞清楚的希恩和馬可他們,恐怕在移交時也沒能跟軍方的人說清楚吧…唯一知道真相的塞克斯又失去了意識…
【而且那張臉也沒辦法用照片來辨認了…】
——所以,恐怕暫時也沒人知曉了吧——是被公開審理也好,是被秘密處死也好,因為身份不明被流放也好…
只是——以防萬一,塞克斯還是決定,在和範德爾家取得聯絡後,設法透過軍部裡的人瞭解下這個身份非常敏感的人的結局。
【回去之後讓家裡的人留意一下好了——雖然我不覺得已經可以說失去一切的他還能翻起什麼浪花…】
“好吧…那麼就這樣吧——接下來你就放過我讓我一個人休息下吧——好不容易從重傷員變回正常人,這下子又要躺著了…”
“少來!今天可是婚禮啊!”
正準備躺下之際,耳朵裡捕捉到了什麼有點詭異的詞語——疑惑的偏過頭看向希恩,塞克斯問道:
“婚禮?什麼婚禮…”
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少女兩手叉腰,用善意的!看待笨蛋的!目光對塞克斯道:
“婚禮就是婚禮啊,就是結婚的儀式啊,連這個都不明白,笨蛋塞克斯果然是個笨蛋啊。”
“喂喂喂喂…算了,跟你糾結的話我會覺得頭上的傷口又要裂開了…”
眼角不斷抽搐,領悟到自己把“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舉行什麼婚禮?”“為什麼這個婚禮我剛叢受傷狀態醒來就要參加?”以及“說到底了到底是誰和誰的婚禮?”合成一句“什麼婚禮?”再轉達給希恩,實在是過於高估了她理解能力的塞克斯,一邊用手指捏著自己雙眼之間,試圖令自己的思路清晰一點——一邊說:
“那麼,讓我們從最開始說起吧——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舉行婚禮?才剛剛遇到那種事情,大家不會有那種心情的吧?”
“唔,雖然是這樣子沒錯,尤其是村長大叔,現在都還躺在床上呢——不過本來和大家沒有什麼關係吧?結婚不是隻要兩個人戀愛了就可以做的事情嗎?”
“…絕對有問題,你絕對有哪裡的理解出現了問題…好吧拋開這點不談——雖然不知道是哪兩個傢伙在那件事中觸電了——為什麼身為重傷員的我,包紮的跟木乃伊一樣的我,非得要在這個時候,去參加一個婚禮啊?!”
“木…木乃伊!什麼嘛!你對我的包紮有什麼不滿麼?!”
“我覺得更讓我驚訝的是你居然知道木乃伊是什麼…”
“哼哼,我當然知道了,不就是媽咪(塞姆利亞是英語世界,而木乃伊的英語mummy和媽咪同音)嘛!你的意思無非就是我把你包紮的前凸後凹S曲線看起來很有女人味所以不爽了而已——笨蛋塞克斯,身為男子漢怎麼能因為這種事情斤斤計較呢?要大度喲,大度。”
“我了個艹…”
脫口而出的這麼一句髒話後瞬間失語;獨眼圓睜,無法置信的看著愈加得意的少女——喉頭蠕動片刻,已經無力吐槽的塞克斯最後只能放棄了追究自己又一次被笨蛋說成了笨蛋的悲慘事實,脫力的說道:
“好吧…就算我錯了…那麼,回答呢——為什麼我非得去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