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著自己的任務——至於他聲音中的顫抖,會不會影響到戰場上的官兵,那就不得而知了——
——同樣的對話,不斷在這個本來是王城一樓的會客廳,現在卻被無數的通訊器材,白板,檔案堆滿的情報部最後的臨時作戰指揮部裡上演。
默默地將右手的拇指指甲蓋伸進嘴裡,用白皙的貝齒緊緊咬住,即使是沒有身在現場,凱諾娜也能感覺到,那種慢慢被合攏,孤立,最後蠶食掉的恐慌。
【這是怎麼回事?如果貫徹我的命令的話,那麼士兵們應該會在不得已的時候用王都的居民作人質才對——無論如何,不管是王國軍計程車兵,還是親衛隊的人,都不可能敢真的不顧及人質而開槍】
【難道是因為被道德觀和羞恥感等等束縛了,所以不做出劫持普通人做人質的行為?不,這不可能情報部的每一個人,都是由我和上校親自挑選出來的,無論是表現在臉上,或者是深藏於心中——都是具備理想至上思想的精英】
【那麼,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對方“勢如破竹”的景象?我承認對方的指揮官確實很有能耐,那種進退有秩,層層瓦解包圍的戰術,不是上過戰場,真正打過仗的指揮官,是做不到的——但是這不代表可以能夠讓擁有著信念和意志的特務兵們連我的命令都忘記了!!】
“還是說就跟我們一樣對方在‘裡側’,也有著別的力量?”
瞬間,這樣的可能性浮上心底,然後愈加思索,就覺得越有可能——冷汗從凱諾娜秀麗的臉上緩緩滴下,“自己能不能在上校完成控制‘它們’前,拖延時間”的疑問,第一次充滿了她的大腦。
“第25小隊!!第25小隊!!!你說什麼!?在被誰攻擊!?等等,最後的槍聲是難道是線路被切斷了”
“第31小隊,請回話劫持了人質?那很好喂!?喂!?回答我!!”
“上,上尉這樣下去的話”
實在忍耐不了這種從壓抑逐漸轉向絕望的氣氛,指揮部裡,軍銜僅次於凱諾娜的某個情報部中尉,站起身,正打算對凱諾娜請示,就被她舉起的手打斷的話語。
“我明白了中尉,不用說了,下士!!”
“yes!madam啊,上尉,請問有什麼指示?”
本能的起立,敬禮,通訊兵這才反應過來,這並不是該計較這種繁文縟節的環境——可見,情勢的不利,對他的壓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