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司儀的艾克斯。斯拉休!!現在,讓我們繼續開始利貝爾王國王都格蘭賽爾武術大會第二輪的複賽吧!!首先出場的是——蒼之組,由卡瓦納德共和國A級正遊擊士,‘不動’金選手帶隊的,混合小隊!!”
“好了,艾斯蒂爾,別生悶氣了,出場了。”
扭頭看了眼還在賭氣的艾斯蒂爾,約修亞輕言說道。
而艾斯蒂爾生氣的原因——正是與幾分鐘前才分開的卡普亞家族的相遇——或者說明確點,和某個“男人婆”——在柏斯空賊事件裡面,曾經欺騙過艾斯蒂爾他們的卡普亞家么女(當然艾斯蒂爾是用‘妖女’的諧音來稱呼她的)喬斯特。卡普亞。
本來因為在進入休息室前,和好久不見的朋友——奈爾的後輩,利貝爾通訊社的新晉攝影師朵洛西剛剛見過面所以帶來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完全破壞了。
一方面,自己們費盡千辛萬苦才逮捕的空賊被杜南公爵以“減刑”來加以利用,來做體現他“寬宏”的道具,這就夠令人不滿了;另一方面,在逃出雷斯頓要塞的時候,曾經和卡普亞家族打過照面這點,變成了被卡普亞家族嘲弄的理由:
“如果我們把要塞裡的事情告訴那些傢伙,我看你們還能站在這裡比賽嗎?”
三兄妹中,看起來比較年輕的男性,得意洋洋的這麼說到——儘管感到無限屈辱,但是艾斯蒂爾卻明白,對方說的是事實。
如果自己能再成熟一點,那麼其實是不會引動要塞的警報的——那樣一來,就不會莫名其妙的欠下這種“人情”,而趨於交談的劣等地位了。
老實說,實際上,當時的情況,身為指引人員的兔兔,才是要負主要責任的人,但是對於艾斯蒂爾來說,即使對方不是比自己年幼的兔兔,也是會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的吧…
【不過這點,卻也是她優秀的一面啊…雖然還距離成熟有很長一段距離——然而責任心卻是很早就具備了…不讓她被無謂的責任壓垮,才是我的工作呢…】
看著少女生氣的側臉,約修亞心道——接著再次被狠狠瞪了一眼。
“呃…我又做錯了什麼嗎…?”
“不知道!!金先生!!我們入場吧!!”
“啊咧咧?約修亞醬到另當別論,為啥我也被忽略了?”
“金髮賴皮蛋你是自己跟過來的吧!?”
“什!?什麼!?…可惡,太過分了!!明明昨天上一輪比賽的時候,我們倆的感情還像烈火一樣激烈的燃燒著…。用不到我的時候,就一腳把我踢開拋棄嗎!?”
“這話剛才和朵洛西醬說話的時候你就說過了!而且看起來我揍的還不夠重是嗎…”
“好了好了,艾斯蒂爾,馬上就要上場了,現在暫時放過他把…回來再慢慢泡製也不遲…”
“…既然金先生這麼說的話…呼呵呵呵呵呵…大賴皮蛋,我很期待著呢…”
“…我是不是該考慮寫遺書?天國的媽媽,你的兒子對不起你…”
艾斯蒂爾和奧利維爾一如既往的喧鬧著,而金依然在一旁打著圓場。
【這個畫面裡面,我沒必要存在呢…】
完全不明白艾斯蒂爾之所以對他生氣,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卡普亞一家么女看待約修亞的時候,那種和艾斯蒂爾自己十分相似的眼神——的約修亞,握緊的拳頭,再一次的放下。
最近這段時間,時隱時現的頭痛,忽明忽暗的記憶中的畫面——約修亞突然發現,自己距離太陽的距離,不知不覺間,似乎越來越遠。
無論現實是怎樣,少女自己怎麼想——至少在約修亞自己心中…
【也許…我有一種預感…或者那個時間,快要到來了嗎…】
“約修亞!!你還在磨蹭些什麼!!”
“啊…好,我馬上來——”
重新掛上的笑臉,已經是一種本能了——但是這樣沒有破綻的笑臉,自己究竟還能做多久…還能為誰再做呢?
笑臉是面具,還是真心,誰又能分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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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起來金小隊還真是氣勢滿滿啊!!那個小姑娘的臉上,居然連我這個外行人也能感覺到洋溢著的鬥氣!!那麼,現在讓我們迎來下一隊——”
對手的名字被司儀喊出——這下子,就連一直掛著臭臉的艾斯蒂爾,也不由得驚訝了——
“由克魯茲選手帶隊的,利貝爾王國遊擊士小隊!!”
從對面通道中走出的,帶頭那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