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個褻du聖痕的實驗,可能的實驗品…
所以,深知這一點的路卡,才會立刻下令追捕。
否則的話,一旦等到騎士團上層認定她和懷斯曼有關係的話,並且她正好在逃的話——等待著她的,很可能是直接性的抹殺。
而在星杯騎士們得到報告之前,就提前將她把握在身邊的話…
路卡知道,這就是那個星杯騎士為難的原因。
交不交人,基本上就在自己的一念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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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復仇的少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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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孩…鈴仙她,只不過是跟我起了衝突,所以離家出走罷了,跟懷斯曼什麼的,沒有任何關係。”
抬起頭,路卡看著星杯騎士們,淡淡地說道。
“咦!?等等,可是閣下,我們剛才得到的報告說,異端懷斯曼在法典國的時候,曾經多次和這個小女孩有過接觸…”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忘記了嗎?”隨便的甩了甩手,路卡繼續說:“不單是身為未來的多米尼翁的我,臨時的居所,也是那位教導我的地方…就算懷斯曼真的有什麼圖謀,那麼也是衝著我和那位來的,跟這個小女孩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有人目擊過,這個小女孩和懷斯曼有過很多一對一的交談!而且那個她一直不離手的兔子玩偶,也有修女作證,是懷斯曼…”
【目擊?哼…我很清楚,懷斯曼來到這裡的次數並不多…那麼就是說,在別的地方,比如這兩年她去教會學校的時候…這麼說來,懷斯曼恐怕早就被盯上了吧…】
愛因。瑟爾納特不會,也沒必要監視自己——深知這一點的路卡,毫不猶豫的確定了懷斯曼才是被監視的物件。
【沒有決定性的事實,就隱忍不動嗎,對方畢竟也是個主教…我該不說不愧是你嗎,愛因大姐頭…只不過,那個叫懷斯曼的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啊…畢竟能夠從你的手裡逃出去呢…】
“那不過是懷斯曼想要間接透過鈴仙討好我和那位罷了——很可惜,在我們瞭解到他的目的之前,他就已經被‘驅除‘出了法典國內。”
說是驅除,但是在場的幾人其實都心知肚明——從那份給路卡的記載了懷斯曼的罪行的檔案看,他的行為,對於星杯來說可不是單純驅除就能解決的——所以,驅除只不過是向大部分人掩蓋懷斯曼脫逃的事實的幌子罷了。
雖然路卡的說辭老實說錯漏百出,明顯是在耍賴,可是很明顯“不想交人”這點,是明明白白的傳達給了星杯騎士們。
互相對視了幾眼,星杯騎士們見路卡態度堅決,決定還是暫時退讓為好——
“…好吧,但是這件事情畢竟有著不少內情,相信您也瞭解,我們肯定無法擅自做主——整個情況,我們會上報給團長大人,希望您能理解。”
“去吧去吧…”
大門閉合的聲音響起,彷彿脫力一般,路卡一屁股坐在了硬木的長椅上。
“啊哈哈…這下子一定會被愛因大姐頭捉過去找麻煩了…唉…我到底是為了什麼這樣做的啊…”
——沒錯,只要把這個怪物,交上去不就好了麼?
不不,打從一開始,自己就完全沒有任何理由去讓星杯騎士先把她捉回來,不是麼?實際上時間就差一點點——星杯騎士前腳把她帶到自己面前,後腳上面的報告就來了,結果反而是騎士們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
是啊,只要一開始就置之不理——等到星杯騎士們接受上面的命令去追捕,又或者鬧得更大,僧兵廳出動僧兵…
就可以擺脫這個讓自己頭痛的燙手山芋了不是?還不用擔心大姐那邊不好交代…
【從結果來說,我其實根本做不到這些吧…置之不理什麼的…】
苦笑著搖了搖頭,路卡看似自言自語,又看似對著誰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和你,也相處了好幾年了…就算完全談不上相處愉快——嚴格來說連一次對話都沒有…要把你就這麼交給別人殺掉,或者拆開檢查是不是被懷斯曼做了什麼手腳…我果然還是做不到。”
轉過頭,看著那個嘴角掛著鮮血,卻依然沒有表情,只是靜靜的蹲在那裡的女孩,路卡伸出手,拭去了那道刺目的紅絲——
“我有什麼資格打你,又有什麼資格對你失望呢…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對幫助你做多少努力吧…不管是大姐,還是莉絲姐,凱文,他們都是真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