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對話,發生在路卡和兔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百日戰爭之後,因為某些原因和協議,所以路卡每年需要有一個季度的時間,待在法典國亞爾特利亞,接受某位星杯正騎士的訓練。
於是,兩年後,八歲的路卡,見到了當時年僅6歲的鈴仙。
對於路卡來說,這個面上掛滿“生人勿近,熟人滾開,不生不熟的人請你自己拜拜”的面癱小女孩,真的很難讓他提起任何好感。
同時,他也深深的懷疑,這一次大姐她是不是真的看走眼了——這個小女孩,眼中毫無光輝,也沒有希望,甚至連渴求都沒有…
帶著這樣的疑問,路卡毫不掩飾的,將質疑的目光投向了亦師亦姐的對方——
“呵…”
無奈的撥出一口氣,她輕啟朱唇,開口了——
“這個孩子,是恩德萊鎮的倖存者…”
於是我大概能夠稍微釋然——路卡本來這麼認為,卻發現自己始終對這個孩子抱有深深的戒意…
而這份戒意,隨著相處的時間逐漸增長,消解了——變成了厭惡。
【和兔兔不一樣…鈴仙,是真正的“非人”…】
七曜厲1201年,因為一直有著“兔兔不是鈴仙”的念頭,所以故意在除了正式場合,都稱呼她為兔兔的路卡,坐在父親的墓前,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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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出差了,還是去康定,這次是從明天開始到星期五,可能星期五或者星期六回來。
如何復仇的少女(2)
有的時候,人最後悔的事情,不是自己沒有能力,所以救不了,而是自己明明有能力,卻沒能救到。
如果自己能再謹慎一點點,再多思考一點,甚至哪怕只是形式上的追查一下——路卡敢說,或許那個悲劇,就不會出現。
事後諸葛亮,誰都會做,但是在那個時候不成熟的路卡,只是做了最消極的對應——
【儘管也許,我不是導致那場悲劇的間接因素…也不是親手奪去大姐生命的人…】
可是路卡不能推卸的是,他作為一個有能力去阻止的人,最後卻在實際上冷眼旁觀了一切慢慢的發生——這個“旁觀者”的責任。
沒人會去指責這些,因為“旁觀者”畢竟不是犯罪者,何況“旁觀者”自己並不希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