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彷彿在和某個人對酒一般。
“嘛,雖然我的年齡還沒到18歲,不過你現在也管不了我了,哈哈,我就是未成年飲酒了又怎麼樣?有本事你從那邊過來揍我啊~~”
“老爹,你知道嗎,我做上少校了。”
“很多人說我是依託著公爵的光環,和運氣才到這一步的…”
“他們能知道我這10年來揹負了多少呢…”
“幸好也有不少能理解我的人,所以我才能堅持到今天這一步吧…”
“啊呀呀,又是這些話…每次聽我說這些,您也該煩了吧。”
“可是啊…”
“10年了…當初的目的,我卻依然看不到盡頭…”
“相反,我卻擁有了更多需要去達成的目標…”
“振興公國…說起來可真是容易啊…在現在這個主戰派當權,全面打擊傳統貴族的時代…我這個擁有半主權的公國之主,能撐到現在,還真是多虧了祖先們留下的底子啊…”
“吶…老爹,現在…我有機會了…可是我面臨著最重大的選擇…”
“到底我…走不走那條路呢…”
路卡的自言自語,突然停止了。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時間就這麼過去了1個小時。
志麻駕駛的導力車再次駛入園林,並輕按喇叭向路卡示意。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老爹”
聽到喇叭聲就回過神來的路卡,一個後翻從地上站了起來。
“下次,我再回來看您。”
“呵呵,也許,我會把你的兒媳婦也一起帶來也說不定,就好好期待著吧,哈哈”
沒有一絲猶豫的離去。
背後的大理石碑,就好像一位偉岸的父親一樣。
目視著自己的孩子,踏上了和自己的祖輩截然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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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stChapter開幕…
第2話 連帶責任?
“對了,志麻,你說家裡來了客人?是誰?”
坐在導力車上的路卡,忽然想起了什麼,對駕駛員志麻問道。
“啊,對了…今天早晨公爵大人您前腳出門,那位大人後腳就溜進了公爵府——要不是幾乎所有當值的親衛隊的弟兄們都認識他了,估計就會把它當成宵小而做出什麼無禮的事情了吧…”
苦笑著的志麻,立刻回答了已經不再是“少主”,而是“首領”的少年的問題。
聞言就將這樣的表現和某個笨蛋聯絡在一起,然後心中泛起了不詳的預感的路卡,馬上讓志麻加速,向加拉爾市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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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結果,還是晚了一步,看著桌上的酒瓶,路卡明白,自己又出血了…
“也就是說,你又一次跑到我這裡來了不問自飲了嗎?奧利維特‘王子殿下’。”
眼角一跳一跳的看著面前這個一頭金髮,雖然長相英俊卻一年365天沒有一幅正形,擅自將自己珍藏的佳釀從隱蔽的地方翻出來牛飲,以至於自己回來的時候不得不用一盆冷水讓他清醒一下的損友,路卡面無表情的道。
當然,實際上,他有表情也沒人可以看到——因為今天帶的是黑色的全罩式頭盔。
奧利維特。萊澤。亞諾爾,光從這個名字就能發覺到,他和帝國皇室之間那千絲萬縷的關係——實際上,雖然屬於庶出,除非嫡出的皇子們全部發生意外,否則和皇位繼承權距離甚遠,但是這個男子毫無疑問是現在帝國皇帝的親生骨肉…
這就是為什麼路卡會用“王子殿下”來稱呼他的原因了——雖然這其中玩笑和惡搞的成分佔了絕大多數:其一奧利維特是很尷尬的庶出王子,其二這個人的作為和王子根本不沾一點邊…
“唉呀唉呀~路卡醬不要在意啦~嗝…”毫無皇族形象的打了個酒嗝——路卡很慶幸自己臉上的東西有過濾功能,不用去聞從胃裡出來的酒液的獨特氣味——兩眼已經有些朦朧的奧利維特,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伸出手就向著路卡的面具摸去。
一個側身閃過,已經有過近十年的相處時間,對這個傢伙的行為業已相當瞭解的路卡,立刻拉開和他的距離,警惕的問。
“我可以知道,你剛才是想幹什麼嗎…?”
“…啊哈哈…只不過是對面具感興趣…啊啊!今天的是那個…澤偌的面具吧?”
“嗯,我很佩服你只聽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