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體堵住了大老鼠來時的洞口。就在鐵蛋剛堵住洞口之際,皮毛灰白的大老鼠身形已至。鐵蛋仰面朝天,就勢一個兔子蹬鷹,正中老耗子的腹部。
老耗子在空中打了個轉,落到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趴在地上一雙賊眼憤恨地盯著我們,哀號不止。這隻老耗子三番五次地偷襲暗算我們,此時正好被困於此,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也正好是我報復它的最好時機。
我把打光了子彈的AK47扔到地上,抽出藍魔攥在手中,吐了口吐沫,冷笑著朝老耗子靠近。“他女乃女乃的,老子今天不把你的皮拔下來,就把胡字倒著寫!”
鐵蛋躺在地上,衝著我喊道:“老胡,你要把胡字倒著寫,難度可是不小!我估計沒兩年的工夫你是練不會。”走的近了,我忽然發現,這老耗子只有一隻前爪,我回過神來,心中暗罵,原來剛才在門外撞門的哪裡是粽子?分明是這隻老雜毛。
新仇舊恨彙集於此,我冷笑著,揚起手中的藍魔猛地朝趴在地上的老耗子刺去。鋒利的刀鋒劃出一陣淒厲的破風聲,眼看著刀身就要觸及老耗子的腦袋。只見老耗子不慌不忙地轉過身來,猛地朝我面門放了個臭屁。
我心中暗叫不好,慌忙閉上眼睛,不過這臭屁實在是厲害,奇臭無比當即差點把我燻的暈了過去。原本一直向前的身形晃了一下,我只感覺一陣痠痛,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已經偏過原本的方向,重重地摔到沙子上,一隻乾癟的人頭就在我眼前,人頭口中爬進爬出的蛆蟲讓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吐了出來。
我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只聽封慕晴朝著我大叫道:“老胡小心身後!”不及細想,我以極快的速度縮起身子,他孃的,要是被老耗子的爪子抓到可不是什麼好事。
隨著我身體的蜷縮,老耗子的利爪以至。鋒利的爪子深深地插進乾癟的頭顱中,濺起綠色的濃汁,彷彿凌空開了一朵朵妖豔的花朵。我趁機猛地伸開蜷著的雙腿,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揣在老耗子的腦袋上。老耗子向前的力量過大,一時間還沒緩過神來,又被我一腳踹中,向後骨碌幾圈,還沒等身形穩住,早吃了鐵蛋一記工兵鏟子,正中腦門,流出一股惡臭無比的黑色濃汁,和被我和鐵蛋砍下來的那隻白毛爪子中流出的一般摸樣。
打鐵趁熱,鐵蛋又掄圓了狠狠地照著老耗子的腦袋上拍了七八下子,直把老耗子的腦袋拍得像爛泥一般,方才住手。一陣劇烈的運動讓我和鐵蛋的心臟都跳的飛快,我躺在地上簡單地休息了一下,掙扎著爬起來撿起失落的藍魔,擦了一下,從新插回腰間。
往前走了幾步,忽然腳下被絆了一下,我低頭一看,只見沙子中露出一截黑色的石頭,圓圓尖尖不知是何東西。招呼鐵蛋,我倆動手,半根菸的時間就挖了出來,原來是一件挺大的耗子石像!
鐵蛋拍了拍腦門道:“老胡,這他孃的難道是個神像?我也沒聽說過還有供奉耗子的人呀!要是扛回潘家園能值多少錢?”我仔仔細細地前後檢查了一遍,也是一頭霧水,心中暗想,以後回到北京,各方面的知識還真得好好學習學習,省的看什麼都稀奇。
封慕晴也看了兩眼,搖搖頭道:“我想這可能不是神像,凡是神像哪有這樣猥瑣陰暗的表情?照我看,這更像是。。。。。。更像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奴隸!”
我一拍大腿道:“還得是專家出馬,一個就頂我們哥倆!回想起被咱們弄死的這些老鼠,都他孃的和這個石像一個德行,這幫畜生又三番五次的想弄死咱們,還想用大鼎煮了咱們,估計是想守護住這個古墓!這個石像多半是他們的老祖宗!”
看過石像,我們轉身回到洞口處。先前那隻大沙鼠渾身冒血,已然奄奄一息。我見他鐵定沒了活路,剩下的時間也是活遭罪,摸出藍魔來,對著大沙鼠道:“鼠兄,我曾祖父胡國華定下過規矩,老胡家人不得傷害鼠類,不過你現在活是沒法活了,這裡又沒有120,我衚衕祖就幫你個忙吧!如果你同意就閉上眼睛,不同意就繼續睜著。”說也奇怪,這大沙鼠彷彿能懂人言一般,聽我說完幽幽地閉上了眼睛。我嘆了口氣剛要下手結果了它的性命,忽聽封慕晴道:“老胡,不用了,它已經死了!”
定睛一看,果然大沙鼠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它身軀下的沙子已經被血液浸透。我回到大家身邊坐下。剛剛的一番搏鬥消耗了我們不少體力鐵蛋從揹包裡掏出牛肉乾和清水,和我狼吞虎嚥的吃了個半飽。封慕晴只簡單地吃了幾口,又餵了林小小點清水,林小小咳嗽了兩聲,慢慢地睜開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輕聲問道:“晴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