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了趣味性和吸引力,所以寫的還是很輕鬆的。
第一章從凱利撒少年時期說起,根據正史記載,凱利撒十二歲時便尋覓到陪伴自己一生的守護靈,成為靈師,這是第一個“事件”,涉及到了幾個人,以及一些由頭和過程,很適合修飾加工。
“。。。。。。粉色的千櫻花瓣如風如雨,將整個臥鳥坡點綴似夢幻,少年手握竹刀,擊跑了幾個試圖欺辱他的主家孩子後,便力竭坐在其中一顆巨大的千櫻樹下,默默喘息,微風吹過,帶著淡淡的甜味,吹不起他額上溼漉漉的劉海,卻看似要把少年的身子吹倒。”
“因為,他的身子實在顯得有些單薄,清秀的臉頰上透著疲態的暈紅,薄薄的嘴唇卻倔強的抿在一起,身著發白的白襯衣和黑色單褲,即使力竭,可依舊拄著竹刀,不願放手。”
說到這裡,李雲頓了頓,一手抱胸,一手託著自己下巴,看著同步出現在光屏上的文字。
“差不多了。。。。。。是不是還少了些什麼?”
輕聲喃喃了一句,李雲逐字打量著自己的作品。
野史也還罷了,李雲之前就早有發現,但凡在各國的正史中,人王凱利撒的形象都已經被固化成為了一個標誌,一個符號,其中參雜著崇拜,憤恨和怨念,卻唯獨不是針對的凱利撒本人。而是泛指那一段歷史。
換句話說,凱利撒這三個字,在大多數人族眼裡已經只是代表八百年前那段輝煌又黑暗的歷史,一段時期,而非凱利撒這曾經活生生存在的個人。
凱利撒時代,簡單的五個字。就已經說明了在人族心中凱利撒的地位,譭譽參半的生平讓人王被人族又愛又恨,而基於但凡智慧生物都有的奇妙心理,隨著時間流逝,所有人族都下意識淡忘了凱利撒這個人,這個本身的汙點,而是僅僅記住了八百年前的那段讓人族輝煌的年代——凱利撒時代。
而李雲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個名為“凱利撒”的符號剝離出來,平放在每個人族的面前。進行糅合加工,參雜自己的想法,加入各種“記憶”,重塑靈魂,使其再次化作一個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甚至普普通通的凱利撒。
讓所有人族眼前一亮,以全新的距離和角度重新認識他——這個原本高高在上。孤單的王。
這原本對李雲來說並不難,只是出於一開始就決定的某種目的。李雲對素材的選擇和加工便具備了某個方向性,想要向讀者潛移默化得傳達自己某個思想,又不能被發覺——
這就變得有些難了。
“的確是少了些細節的刻畫。”
黑芒一閃,夜菱出現在李雲的肩膀,眼眸一揚,說道。
李雲臉色一鬆。“卻是忘了,以你的角度來修改的話,效果應該會更好。”
夜菱不置可否,也不惱怒李雲將自己忘記,只是笑著轉首問道:“你真打算這麼做?”
“我可不認為。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和必要。”
“即使意義不大,但也至少是一種猜測,一種嘗試。”
李雲淡淡道:“若失敗了,距離約定有半年時間,剩下的時間夠我再次謀劃了。”
“而若成功了,不僅進一步驗證了我們對靈域的猜測,這全新的身份也是對他事業的一道枷鎖桎梏,對任何勢力——包括人族來說,都不是壞事。”
“難道——”李雲嘴角抿笑,看向夜菱:“你就不想看看堂堂一代梟雄人王,被我們玩弄於鼓掌下的憤怒表情麼?”
唰——
夜菱再次開啟布扇,遮住口鼻,漂亮的翻了個白眼,“就怕你弄巧成拙。”
“我可不認為會有比預料更差的結局出現。”
聽到李雲的回答,夜菱終於不再說話,而是細細看起了李雲的這半章,手指如彈琴般跳動,不斷修改起了其中的細節。
“無論正史還是野史,關於凱利撒幼年的記載都不多,可以說幾乎空白,或者一筆帶過,這就給我們留下了極大的想象空間,完全可以大做文章且不會被追責,你還是太保守了。”
一邊淡淡說著,夜菱不斷在開頭新增了大篇筆墨。
李雲點點頭。
“比如這裡——”
手臂一頓,夜菱布扇輕點光屏,霎時間,大片文字就憑空出現其中,比之李雲口述還要方便快捷許多。
“在這裡,衝突矛盾的由頭完全就可以做些修改,如此,凱利撒的形象便立即深刻了起來,完全達到了我們的目的。”
嘶——
看到修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