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他的腦子裡還在迴盪著夜鶯剛才那悽美的臉。
菲林眼睛裡忽然放起了光，看著小莫，問道：“你想強姦％我嗎？”
小莫一愣，“你這麼興奮幹什麼？”
“當然了！在我們黑翼族，被異性強姦是一種魅力的證明。”菲林說著，低下了頭。
“真的假的？”小莫抽了一下嘴角，“等著吧！”說著，便一把拉起菲林，找了跟繩子，把她給捆在了一張椅子上。
“我不喜歡捆綁！”菲林眨著天真爛漫的大眼睛，看著小莫，委屈的說道。
“少跟我裝單純！”小莫撇嘴道，“就憑你認出金不二的能耐，你以為現在裝單純我就會相信你了？老老實實的給我待著吧，等會兒再收拾你！”
小莫說罷，便朝著船尾走去。剛走出兩步，又停了下來。在一張椅子上坐下，抽了一根菸。
剛抽兩口，復又起身，猶豫了一下，往船尾夜鶯所在的房間門口看了一眼，又坐下了。
小莫心裡很亂，莫名的一種混亂。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他覺得自己應該會非常興奮才對。那個曾經試圖閹了自己，試圖殺掉自己的女人，被人侮辱，又欠了自己的情，這該是多麼痛快的一件事情啊。
可是小莫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腦子裡每每想起夜鶯剛才看著自己時的美瞳，心中便有些說不上來的酸澀。
“想道歉就是吧，磨磨蹭蹭的幹什麼。”被捆在椅子上的菲林忽然說話了。
小莫哼唧了一聲，嘴硬道：“我憑什麼道歉？！”
“切。”菲林很不屑，“男人啊，什麼東西。自己整天花天酒地，自己的女人被人佔了便宜，就開始嫌棄了。”
小莫咧了一下嘴，說道：“她不是我的女人。真的不是。你要相信我。”
菲林輕笑了一聲，“心虛了？我又沒說不信，你強調什麼？唉，你們這些外族男人，真是野蠻落後。對了，你是哪族人？”
小莫愛理不理的說道：“華族。”
“華族？哎呀！難道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種族？”菲林表示驚訝。
小莫無言以對。他不得不承認，《聯邦臭史》雖然教育了銀民要知道羞恥，不要以為歷史會遺忘任何醜陋的事件，不要以為拙劣的隱瞞可以掩蓋歷史的真相。可問題是，整整佔據《聯邦臭史》半數頁碼的《華族臭史》部分，實在是讓華族人丟臉丟大了。儘管類似的一部《聯邦民族輝煌史》中，《華族輝煌史》也佔據了不少頁碼，但問題是，其他種族的輝煌，是越來越輝煌，越到近代，越輝煌。而華族的輝煌，卻是越來越縮水。別的種族越來越進步，華族卻是越來越落後甚至迴歸野蠻，這實在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也正因為如此，在地球大統一戰爭——第六次世界大戰之前，世界各族人民每每遇到自以為是的華族人，總會來上那麼一句：“除了五千年文明的過往，你們還有什麼？！”
當然，華族除了五千年的“當年勇”，確實還是有些其他輝煌的，不過，掰著手指頭算，絞盡腦汁的算，也數不出幾件來。
於是，知恥而後勇。華族人後來奮起直追，直到現如今星際文明到處充斥著華族文明的影子。可問題是，輝煌史和臭史，永遠是並存的，不可能被抵消並且在歷史中抹煞！許多民族都曾經幹過試圖抹掉自己民族曾經做下的醜陋行為，但歷史給予了這種行為兩個字的評價：可笑。
事實上，原本世界人民早就不再去計較華族的那些臭史了，不過華族的極端民族主義者們，在跟其他民族特別是日耳曼民族和大和民族爭執的時候，總喜歡揭他們的醜惡，把舊事重提，儘管這兩個民族曾經不止一次的對曾經的行為道歉。——華族的文明雖然輝煌了，但他們傳統的寬宏大量的儒家風範和一笑泯恩仇的英雄豪氣早已在歷史的車輪中再也尋覓不到——即便他們真正的仇人早已死光了。
正因為華族如此惡劣的行為，導致了全星際民族對華族的聲討，結果是，任何一個民族的人，若是跟華族人發生了不快，就會提提他們曾經的“臭史”臭他們一下。
這種惡習原本只是在銀河系的民族中存在，不過很顯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就連大鵬星系的黑翼族都受到了傳染。此刻，菲林已經忍不住開始羞辱小莫的種族了。“你們華族的男人，是世界上最醜惡的男人！自己花天酒地眠花宿柳，卻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一星半點兒的關係。你們把所有美好的道德都施加在女人身上，自己卻在不停的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