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手中鐳射槍連續打出,幹掉了最後的三隻黑斑。
“好槍法!”小莫讚道。
宇文靜斜了他一眼,怒道:“剛才怎麼不吱一聲?!”
“呃……剛才沒想起來。”小莫攤了攤手說道:“這不沒事了嘛。”
“哼!”宇文靜深撥出一口氣,才猛然意識到自己還**著下身,立時面紅耳熱,一隻手趕緊捂住敏感處。
小莫哼笑了一聲,說道:“又不是沒見過。”
宇文靜臉色愈發通紅,不理小莫,脫下上衣,系在腰間,當作裙子一般遮住下身。
“你還要不要‘四下裡看看’?”小莫問。
“我……”宇文靜真恨不得抬起手,給小莫一槍。“不準看!”
小莫不理她,往上看了看,沒有發現黑蛇,才爬到上面的一顆樹枝上,朝著不遠處的空地上的三間石屋張望。“這些屋子,不知道有沒有人住。”又看到石屋門口的荒草,續道:“應該沒人。”說著,低頭朝著宇文靜那邊看了一眼。
“不準看!”宇文靜怒道。
“我就要看!”
“……”宇文靜把頭埋在雙腿間,雙腿緊緊夾著。聽著嘩啦啦的水聲,想著小莫肆無忌憚的眼神,宇文靜就忍不住聯想起了被小莫囚禁的日子。
“那牌子上的字,你認識不認識?”小莫忽然問道。
宇文靜直到解決完生理問題,才怒紅著臉順著小莫的視線朝著石屋看去。
石屋中間的一間房門一側的牌子上,確實寫著一些字。不過離的太遠,宇文靜看不真切。
樹下,犻又開始猛(這個詞也和諧?)撞大樹。
小莫罵了一聲“畜生”,才愕然感覺到大腿上隱隱作痛,低頭看去,才發現,一隻黑斑的鳥嘴,竟然嵌在了自己的大腿肉中。
血已經打溼了褲腿,之前激戰,卻是沒有注意到。
“嘶……”小莫咧了一下嘴,想要把黑斑嘴拽出來,卻發現黑斑嘴竟然是張開的,此時咬著小莫的大腿肉,稍微一動,就是鑽心的疼痛。
似乎傷到骨頭了。
“媽的!”小莫心煩氣躁的罵了一句。現在的他,渾身上下都是傷。肩膀碎過,現在也沒有真正痊癒;腳腕壞了,現在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手指頭被宇文靜掰斷了,原本快康復了,可與犻和黑斑的戰鬥,使得傷勢愈眾了。如今,那條健康的腿,骨頭也被黑斑狠狠的傷到了。
小莫覺得自己迫切的需要一家醫院,安心的做一段時間的康復手術,變成一個健康的人。
“不要動它。”宇文靜忽然說道:“如果傷到了筋骨,你這樣貿然把它拉出來,你的腿……”
小莫眉頭深鎖,心知宇文靜說的沒錯,卻也無可奈何。
血還在往外淌著,大腿已經稍微有點兒麻木的感覺,很可能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失去知覺了。
宇文靜爬上小莫所在的樹枝,檢視了一下小莫的傷勢,又低頭看了看兩隻犻,再看看那石屋的距離,說道:“太遠了。”
“是啊。”小莫心中有數,以自己現在這種裝況,想跑過去鑽進石屋裡基本不可能。況且連飛船都能被犻撞毀,更不必說石屋了。即便進去了,也沒用。而如果再像之前那樣從這一棵樹跑到另一棵樹上,似乎也不太容易了。
身上沒有止血藥物,鳥嘴露出來許多,連包紮也不容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血流出來。時間一長,必然是無法走動的。
閉上眼睛,靠在樹幹上,感受著樹幹被犻撞的輕微的震動,良久,不禁嘆了一口氣。小莫說道:“你走吧。”也許,如果再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不過黑子死了,貓女和小紅都不在了,小莫求生的**,也變得很低很低了。
沒有人應聲。
停了一會兒,小莫才睜開眼睛,卻發現宇文靜早已不在了。再往前看,看到了在樹枝上跑動的宇文靜。地面上,一隻犻追逐著宇文靜。
“婊子!”小莫罵了一句,又閉上了眼睛。腦海中閃過跟小紅、冰河狼犬還有貓女在地球上的生活,嘴角不自覺的浮起了一絲笑意。
恆星的光芒透過密密麻麻的樹葉照下來,灑在小莫疲憊的臉上。
整條腿都已經麻木了起來。血滴在樹枝上,又落在了地上。
犻嗅到小莫身上的血腥味兒,又一次興奮的尖叫起來。
叫聲確實很刺耳,小莫很懷疑自己如果聽力再好一些,會不會被震成聾子。
微微仰頭,看著被樹葉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