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自作聰明:“她想爆你菊花。”小莫脫宇文靜的衣服都是爆菊花,宇文靜脫小莫的衣服,當然也是爆菊花。小紅覺得自己的推論很正確。
小莫放下手裡的lb_700,摘下頭盔,衝著小紅說道:“沒事兒好好修理一下腦子,總是進水不太好。”說著,便開始脫外衣。
胳膊傷了一條,小莫脫衣服的時候扯動傷處,疼的滿頭大汗齜牙咧嘴。
直到身上一絲不掛,小莫直挺挺的站在宇文靜面前,哼了一聲,說道:“想怎麼樣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雖然嘴上說的硬氣,小莫心裡卻怕得不行。他懷疑宇文靜會不會殺了自己。畢竟自己之前把她羞辱的厲害。
宇文靜看到小紅也脫了個精光,便朝著夜鶯使了個眼色。夜鶯拿起光劍架在小紅的脖子上,喝道:“蹲下抱頭。”
小紅有些害怕光劍,乖乖的蹲下來抱住了腦袋。
宇文靜滿意的看了看小莫**的身子,丟給了小莫一根橡膠警棍。“夠粗嗎?”
小莫愣了一下,看看地上的警棍,有些莫名其妙。
“哦,對了。還有這個。”宇文靜又丟給小莫一桶小莫收集的機油。
“呃……你要我侍候你嗎?”小莫試著問道。
宇文靜臉一紅,用槍頂住了小莫的小弟弟:“再廢話信不信我打爆它?”
小莫嚇得趕緊閉了嘴巴,剛剛想要有反應的小弟弟也萎靡下來。
宇文靜對小莫這個神態很是滿意,哼笑了一聲,慢悠悠的說道:“把機油抹在警棍上,然後自爆菊花!”
“啊?!”小莫大吃一驚。
夜鶯也大吃一驚。她可沒想到神聖如女神的宇文靜竟然有威脅男人自爆菊花的嗜好。開始她還以為宇文靜是開玩笑,現在……瞅了一眼那根又粗又長的黑色警棍,再看看小莫的小弟弟,夜鶯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怎麼?”宇文靜的手扣在了扳機上,只要稍微用力,小莫的小弟弟就得被打穿。
“你……”小莫的臉成了豬肝色。憤怒和肩膀上的疼痛混雜在一起,再加上嚴寒中一絲不掛……已經是折磨。要是再被爆菊花……還是自爆。
是的,小莫原本沒有什麼羞恥感,他不覺得自爆菊花有什麼羞恥的,當初還差點被小紅騙了以為男人被爆菊花是正常的。但是被人威脅自爆菊花,那就不同了。
“我最恨別人威脅我!”小莫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就別讓人有機會威脅你!”宇文靜的聲音很冷。“要麼自爆菊花!要麼死!”
小莫憤怒已極:“別以為我怕!”
“你不怕死嗎?”宇文靜問道。
“誰說怕死了?我是說別以為我怕爆菊花!”小莫憤怒起來,抓起地上的警棍,因為一隻胳膊暫時廢了,不得不蹲下身子,雙腿夾著警棍,用右手開啟機油桶,一邊在警棍上抹著機油一邊惱怒的瞪著宇文靜,說道:“不就是爆菊花嗎!你以為老子怕你啊?!你能被爆,老子也可以!”要是傳出去說張小莫連自爆菊花都不敢,那就太丟人了!——這是小莫內心的想法。他從來不覺得被爆菊花是一種侮辱,甚至懷疑被爆菊花是不是一種享受。因為前段時間他爆宇文靜菊花的時候,宇文靜嘴裡總是哼哼唧唧的好像很舒服一樣。
宇文靜和夜鶯被小莫的舉動和行為震的都愣住了。
她們可沒想到小莫已經沒臉沒皮到了這種地步。
不過仔細想想,兩人又釋然了。
是啊,在地球上,沒有所謂文明,沒有道德,沒有倫理,大概也沒人告訴小莫男人被爆菊花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情。特別是被人強迫爆菊花。
看到小莫一臉氣岔岔的樣子,宇文靜和夜鶯面面相覷,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小莫愣了一下,鄙視著眼前的兩個女人。感覺到警棍上的油差不多了,才站起來分開雙腿,把警棍對準自己的菊花,慢慢往下坐。
“嘶……”小莫感覺到了疼痛。
宇文靜強忍著笑,說道:“怎麼?疼嗎?”
“這點疼痛算不了什麼!”小莫咬著牙說道:“老子受過的傷不是你能想像的!”猛一發狠,小莫終於蹲坐了下去。“呃……”有一種想大便的感覺。
宇文靜和夜鶯臉上的笑僵了一下,終於又爆笑起來。
“笑個屁!”小莫罵道:“老子已經自爆菊花了!你還想怎麼樣?!”
宇文靜笑抽了,肚子有些疼。“別急,小鶯,給他拍幾張照片。”
夜鶯